妤初难得的从灵修的缠绵中体味到一丝快乐，可又不甘心就此沉沦到欲望之中。

当润玉再一次试探着索求时，妤初面上的疲惫丝毫不加任何掩饰。

“我累了，不能下次吗？”

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迷迷蒙蒙的，眼瞧着就要睁不开了，红润的双唇上下翕动，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不自觉的娇嗔。瞧着这样的妤初，润玉的一颗心霎时软化的不像样子。

润玉轻吻着妤初的唇角，紧紧将人拥在胸前，直到体内的兴奋燥热消散几分，这才松了松手臂，给了妤初一丝活动的空间。

“好，听你的。”

润玉的声音些许低沉，慢悠悠在妤初耳边响起，气息打在耳侧，令妤初觉得耳朵有些发痒，不自觉的动了动。

“小初，你……不要乱动……”

……润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压抑，妤初听着却立时精神了许多，直愣愣躺在那里，愣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妤初直觉时间被拉慢了许多，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要僵了，这才听到润玉一声闷笑，似是从胸腔传出来的一般。

“不要担心，你不想，我不会强求的。”

妤初觉得自己面上莫名有些发热，微微垂下头去，却不小心触到润玉胸膛。心跳声恍如擂鼓一般，直敲得的妤初的心脏也跟着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你……你让它跳慢些……”

鬼使神差的，妤初将双手捂在了润玉胸口处，仿佛这样能让心跳慢下来一般。

“他每一下的跳动都在对你说喜欢，迫不及待。”

润玉将妤初捞起来，搂在自己怀中。

“小初，我们以后要一直这样，好不好？”

“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我只是担心，有朝一日你会不会离开我……”

妤初没有应声，这个问题她实在无法回答，她接受天后的身份，接受润玉，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永远留在这儿，更多的是她没得选择……

“果然……”

“至少现在我在……”

“小初，有件事，我想了许久……”

润玉将手臂收紧了些，仿佛担心妤初会突然跑掉一般。

“我看到了，你的梦珠，你曾经生活的地方……没有神仙妖魔，人们不会仙术，没有法力，却能够借助外物飞行，代步……那里很好，很幸福，所以你一直惦记着……对吗？”

“你都知道了……所以，我还能回去吗？”

妤初的眼泪不知觉落了下来，明明不该抱有希望的，可她总是不愿意死心。

“我不知道，你能从另一个空间来到这里，应该是遇到了大机缘，可究竟是什么机缘，无人得知。我唯一知晓的，与跨越空间相关的，就只有先花神误入此间，再无其他头绪……”

润玉不愿看妤初流泪，可又希望她能打消离开的念头。

“小初，我没有办法。”

润玉硬着心肠吐出这几个字，眼见着妤初眼中的光悄然熄灭。

“我……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吗？”

泪珠成串滑落，从原本的寂然无声，慢慢变成嚎啕大哭，透着伤心绝望。

“小初……哭出来会好受些……”

润玉胸前湿漉漉一片，妤初哭得几乎肝肠寸断，润玉虽心疼，却并未阻止，总比把伤心事憋在心里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