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急匆匆的回到了酒肆,枪客的手现在都还颤抖着,他想起那两个白衣女子和那个执伞的黑衣男就忍不住打寒颤:“方才那些人,如果想杀我们,我们已经死了。”
百里东君嘴硬的说到:“那要看他们有没有胆子敢杀我了”
“话说温佑安,你怎么回来之后一直不说话呀?真的被吓到了啊”语气带着调侃
温佑安面不改色的说:“本公子只是在想怎么从这场危机中脱身”
司空长风赞同地说:“的确,现在采桑城风云再起,白东君,温佑安我们是该离开了。入了江湖,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管你的身份。杀了你的人,埋了你的尸体,你的家人甚至都不会知道你死了。听我一句,明日离开这里,你再送我三坛酒,一匹马,我送你们到家。”
说完还喝了一口酒,咂了咂嘴,“这是什么酒啊?之前没有喝过”我也品了一口,确实还不错
“我新酿的,还没取名字。你们觉得味道如何?”白东君问道。
“味道还不错,不过现在不是品酒的时候了,有客人来访”温佑安放下了酒瓶说道。
两个男人进来,其中有一个是白眉男的侍从。百里东君还招呼他们喝酒,结果一刀就下来了。本想直接出手,看到司空长风动了,也就随他去了,正好看看他的武功。
司空长风一枪将敌人打退,一切发生在须臾之间,司空长风左手还拿着酒瓶,为这一瞬的感悟,将那酒取名为须臾。真是好枪法呀!
奎正将刀收了回去,右手使劲甩了甩:“没有大碍,不过刀子扎手,需要小心些了。”随后他持刀对着枪客沉声道:“以你的武功,不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巧了,还真是无名辈。我从小未见过父母,吃百家饭长大,睡破寺庙而活,未曾有过姓氏,更无人给过姓名。不过生来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错,我给自己取姓司空,也愿化作长风,一去不归。”枪客将枪重重地一顿地,“所以我叫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明显游刃有余,直到被三个人谈过的“骨上开花”屠夫的到来。原来他才是正主,前面的不过是试探。
“看来这一整条街上的人,和白日里那个白眉男都是一伙的,你们在这里是想杀其他想去顾府的人。而你们来杀我,只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开酒馆?”白东君走上前说道。
屠夫望了白东君一眼,点了点头:“是。”
接着把百里东君发表了一番关于生命的言论,生命是珍贵的,怎么能如此儿戏?我们怎么能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
却被那屠夫说了一句白痴
温佑安上前一步“你才是白痴,本就是如此,生命是珍贵的,虽然这江湖是弱肉强食,但是害人者人恒害之。你说他是白痴,不过是因为你比他强,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是个高手,你就不敢说白痴了,反而还会放低姿态的赞同。”真理只在剑锋之上尊严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这句话说的诚不欺我,明明百里东君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