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晞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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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带着点疑惑。李昭晞回头，手里还攥着根烧黑的火柴，脸上的灰蹭得有点显眼，模样窘迫得很。
无心走进来，一眼就看见她呛红的眼眶，心里顿时有了判断：李昭晞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哪会用这种土灶？他上前拿走了她手里的火柴，语气带着点心疼：
“别弄了，不用勉强自己的。”
“我想给你做顿饭，谢谢你收留我。”
李昭晞小声辩解，下巴微微抿着，语气里满是不甘 —— 好不容易想做件事，却搞砸了。无心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实在狠不下心拒绝，只好妥协：
“罢了，我给你打下手，你说怎么弄，我来做。”
没想到李昭晞的厨艺是真的好。不过是简单的家常菜，在她的手下，盐和调料放得刚刚好，竟做得香气扑鼻。
晚饭时，无心端着碗，一口接一口停不下来，越吃越香，不知不觉就吃了三碗饭。
忘忧大师也陪着一起吃，尝了两口菜，忍不住对李昭晞赞道：“姑娘好手艺，比厨房的师傅做得还香。”
饭间还反复叮嘱她，缺什么、需要什么尽管说，安心在寺里住下，不必拘谨。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昭晞渐渐适应了寒水寺的生活。有一回，她站在院角，看着无心练拳 —— 拳脚生风，内力运转时，衣摆都跟着鼓起来，还带着轻微的气流声，看得她眼睛发亮。
李昭晞忍不住叹了句：“要是我也会武功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总麻烦你保护我了。”
她语气里满是羡慕，指尖还悄悄攥了攥，想象着自己也能挥拳，靠自己活下去的模样。
无心想了想，开口说：“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些基础的。”
其实他心里没底 —— 李昭晞看着细弱，又没半点武功底子，怕她吃不了练功的苦。
教吐纳之法那天，阳光正好，院中的银杏叶落了一地。无心站在李昭晞身后，耐心地纠正她的姿势：“肩再沉些，不要绷那么紧，气息要顺着丹田走，慢慢来。”
他的指尖偶尔会碰到她的身体，无心的身体会僵硬一瞬，像被烫到似的，之后迅速恢复正常
那时无心心里会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有只小蝴蝶在胸口轻轻扇动翅膀，有点痒，又有点软。
他只当是自己少见多怪 —— 寺里向来只有僧人，从没见过姑娘家，更别说像李昭晞这样，既好看又会说话的姑娘，难免会多些在意。
可连着教了几天，无心发现了件怪事：李昭晞学武的速度快得惊人。不管是吐纳的运气法门，还是简单的拳脚招式，他只演示一遍，她就能记住招式要点；再练两遍，动作就做得有模有样，比寺里学了半年的小和尚还厉害，连气息都稳得不像初学者。
这天教完一套基础拳，无心忍不住问：“你真的以前没练过武功？可按你的悟性和常理，若是练过，身上不该一点内力的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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