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璟痴痴地看着云似,从清亮的眉眼,到小巧的鼻子,再到不点而红的唇,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圈。
云似十…
正要说什么,涂山璟却把脸凑了过来,云似看着那张好看的过分的脸慢慢放大,一时间忘记了作何反应。
涂山璟用自己的鼻梁来回蹭着云似的鼻子。
涂山璟阿似...
云似脸蹭的一下红了,立马后退了一步,争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
云似你、你们狐狸都喜欢这样蹭人吗?
云似想,十七是只狐狸,跟猫同科,是不是也爱作猫喜欢做的动作。这算是一种,动物的本能。
云似觉得,此刻的十七,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见云似后退了一步,涂山璟眼中好像氤氲了雾气,晶莹剔透的,亮的有些刺眼,好像委屈极了。
云似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觉得自己真该死。
她学着逗宠物的行为踮起了脚尖,欲伸出手抚摸十七的头。
十七站的笔直的时候,云似想要摸到他的头,还是有些手酸的。
涂山璟却好像能预判到她的动作,朝他弯下了腰,将头送到云似手里。
云似看着十七的动作,只觉得心脏有些兴奋,扑通扑通地乱跳。
云似触电似的收回了手。
云似十七,我扶你睡觉好不好?
只见涂山璟迷离地晃了晃脑袋。
云似那,我扶你去坐会儿好不好?
后者又慢慢地摇了摇头。
云似那,你是要洗脸吗?
突然想起来十七似乎有洁癖,肯定要把自己收拾干净才上床。
可他又摇了摇头。
云似无奈地叹了叹气。
云似那你想做什么?
却只见涂山璟身子软软地倒了下来,云似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的后退了几步,才终于勉强稳住了身形。
涂山璟下巴抵在云似肩上,蹭了又蹭。
云似无奈,原来狐狸喝醉酒这么喜欢蹭人啊。
过了一会儿,身上的人似乎没了动静,云似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云似十七?
没听到回应,又试探着叫了一遍,依旧没得到回应。
睡着了?
云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上床,艰难地扶着腰起来。拍了拍手,终于搞定。
出了门后,云似狠狠忍不住揉了揉酸痛的左肩,不禁感叹,哄睡一个醉鬼真累!
许是因为今天用力过多,云似几乎是一沾上床就秒睡。
翌日云似一大早起来,左肩更加酸的厉害,提东西时牵动到了左肩,疼的云似直皱眉。
十七见状,用灵力帮她缓解,又给她按摩过后好多了,云似忍不住称赞十七的手艺。
后者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红透了耳根......
自从麻子成婚之后,更加频繁地去媳妇儿家里,帮老丈人家干活儿,有时天太晚,就直接在那儿住下了。
惹得串子吐槽,天天就知道往老丈人家跑,家里的活儿都不管了,就跟嫁了个儿子似的。
老木却说,要是串子能讨个媳妇儿回来,他也可以让他不用干活儿。
麻子一脸苦瓜像,唉声叹气的说可累死他了。
小六说了大实话,这段时间的活儿明明几乎都是十七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