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兰气喘吁吁地赶到约翰面前,眉头紧锁间满是焦虑。“约翰,萌萌已经从昨天起就毫无音讯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作为萌萌的至交姐妹,这种突如其来的消失让她内心惶恐不安。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撕扯着她对萌萌安危的担忧。
约翰听了后,更是立马焦急起来。
傅约翰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呢,萌萌到哪去了?
“前几天萌萌从后援会回来,问她什么也不说,然后每天晚上一直在嘴里念叨什么,神色慌张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你们俩吵架了啊,还一直安慰她,可是,昨天早上一直到现在,她就没有回来。”
傅约翰她也没有说去哪吗?
“没有啊,要不我怎么会这么着急呢。
约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萌萌从来不会玩失踪的,更不会不打招呼就走。
“约翰,你说萌萌会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啊,会不会是上次那个武藤杏子,那个女人那么恶毒,难道她要杀了萌萌啊!”
牧兰也是关心则乱,已经没有逻辑思考能力了。
傅约翰不会是她绑架的萌萌。
牧兰见约翰下意识地否定,还以为约翰对武藤杏子旧情难忘,便脱口大骂。
“好你个傅约翰,你还护着那个女人是不是,你还忘不了她吗,萌萌被她害成什么样了,上次在大火中捡回一条命,现在还生死未卜,你这个负心汉!”
傅约翰牧兰,我根本就不爱那个女人,你别乱骂一通,现在重要的是萌萌的安危。
“我早晚跟你算账。”
约翰突然抓住一个盲点,赶紧问牧兰。
傅约翰你是说萌萌前几天来了后援会,只有她自己?
“对啊,从后援会回来之后,她就神经兮兮的了。”
约翰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赶紧去后援会。
于是,就有了质问安妮的那番话。
从安妮处得到地址之后,约翰马不停蹄地去找萌萌。
而萌萌此时,已经不省人事。
事情是这样的,萌萌本来想要借游戏之机来套出尾崎的话来,可是游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尾崎不知道喂给了萌萌什么酒,萌萌便昏昏沉沉起来。
尾崎虽然好色,但也不是傻子,他缜密地很,突然来了这么一个花姑娘,还玩游戏,过程中问的每一个问题都让尾崎怀疑,不管她是不是特工,尾崎都不能信任,所以,就迷晕了萌萌。
可尾崎想的是,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可惜了,于是准备下手。
约翰的心里一直在祈祷着萌萌不要有事,他冲进会所的大门,抓住一个人就吼着喊。
傅约翰徐萌萌在哪?
妈妈桑也被这情景吓一跳,还以为他是个疯子,本来想叫保安出来抓住约翰。
约翰手握一把匕首抵在妈妈桑的脖子上。
傅约翰徐萌萌在哪?快点说!
妈妈桑吓得腿都软了,赶紧指着包间的方向告诉他。
千钧一发的时刻,约翰一脚踹开大门。
尾崎压住萌萌,肮脏的手不断撕扯着她的衣物。约翰眼神冰冷,如同从黑暗中苏醒的利刃,没有一丝犹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尾崎。
他的拳头带着风声狠狠砸在尾崎的脸上,尾崎痛呼一声松开了对萌萌的钳制。约翰并未停手,每一拳都精准而致命地击打在尾崎的要害处,怒火与正义交织成炽热的风暴。他低沉的声音回荡。
傅约翰你竟敢伤害萌萌。
尾崎的嘴里满是鲜血,已经倒地不起,直到他无任何还手之力,约翰才停止,约翰抱起萌萌,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包裹在她凌乱不堪的身上。
就这样抱着他最心爱的女人走出了会所,可是约翰的举动也引起了法租界警察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