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亿雪花银变一块的社稷魔术,分三节含官场黑色笑话)
第一节:漕运浮尸谜案
林枫蹲在通州码头验尸时,发现溺毙的押运使胃里塞着八张不同面额"漂没单"。从扬州盐课到通州仓场,每张都盖着血红指印:"过天津卫剥三成,经河道衙门折两成,遇灾民劫道再损五成…"
"数学挺好,"他抖了抖浸湿的《漕运损耗明细表》,"十亿两白银运到京城,刚好剩一两三钱——你们当是玩俄罗斯套娃?"尸首腰间的玉带暗格里,藏着小半块熔毁官银。银面烙着工部火耗印,背面却刻着晋商票号密文——显然有人把国库当P2P理财盘。
庞瑛举着《漂没行为艺术指南》凑过来:"大人,这孙子肚里还有货!"解剖刀刚划开胃袋,二十颗东珠裹着账本喷涌而出。林枫拎起沾满胃液的"扬州瘦马采购单",上面赫然写着:"孝敬首辅大人波斯舞姬十名,折银八千两——备注:此款计入河工伙食费。"
第二节:反贪行为艺术
次日早朝,林枫拖着二十口贴满封条的樟木箱进殿。"臣请陛下玩个游戏,"他踹开箱盖露出满地鹅卵石,"哪位大人能说出真银去向,这《廉洁标兵》锦旗就归谁。"
当东阁大学士周延儒的第八房小妾,在秦淮河画舫高歌《爱拼才会赢》时,岸上锦衣卫正按"大明好声音"观众打赏榜抓人。林枫咬着糖葫芦点评:"瞧瞧,贪官二重唱比昆曲班子还卖力。"
最绝的是户部侍郎的表演——老家伙被扒得只剩亵裤,站在菜市口朗诵《漂没三十六计》:"这叫技术性损耗!比如漕船过闸时,得往水里洒几把碎银打点龙王..."围观百姓纷纷投掷烂菜叶,有个卖炊饼的吼得最响:"洒的都是老子的血汗税银!"
第三节:崇祯的零元购
皇宫银作局里,朱由检举着放大镜端详那锭孤品税银:"林卿,这银面龙纹..."
"被六部改成贪吃蛇了。"林枫掏出《漂没链路图》,箭头从江南织造局拐进八大胡同:"您看,光教坊司赎身费就折抵两千万两——现在姑娘们都能组娘子军北伐了。"
当夜,九门提督集体体验"沉浸式反贪":林枫把户部空箱贴上"传国玉玺专运"封条,用八抬大轿从正阳门游街至天牢。沿途三十六家钱庄掌柜排队投案,有个胖子边跑边喊:"我真没吞!是银两自己缩水的!"
最黑色幽默的在后头——从贪官别院抄出的《漂没操作手册》,扉页竟印着太祖训:"尔俸尔禄,民脂民膏"。林枫把手册拍在奉天殿时,满朝文武的裤裆集体传出可疑水声...
章节悬念:
熔银炉底惊现半枚宁王府兵符时,林枫突然想起那锭"孤银"的重量——正与三年前失踪的辽东军饷等重。而此刻山海关外,多尔衮正用十辆囚车运送某个戴眼罩的独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