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故是一家成人机构的一名学生,但是教室的二十五名同学好似都和他没有交集,对于同学而言,白故就如透明,没有什么印象。
耿秋听着这些学生的言论,头脑丝毫没有头绪,耿秋一脸失望的回到办公室。
第二天,白故还是和从前一样,准时准点的来到一栋大楼底下,深吸一口气,走到电梯前静静等待。叮咚,电梯门一开,白故随着大众进电梯,电梯人多,挤来挤去,白故被迫进了拐角。
不同信息声音随着不同时间传来,让白故紧张不已。
手心的汗暴露了他的害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默默打开电脑,看着时间,他转身走出教室,去前台打卡。
每天8.29卡点打卡,也不觉得累。
“白故,你和新来的班主任,耿秋,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怎么了?”
“他昨天来班里问你的事,好像是向我们打探你的事。”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啊,词文博。”
“不客气,白故。”
“文博,你和白故在聊啥呢?”
“没啥,就是和他说一声昨天耿秋问他那事。”
“老师等等就来了,回座位,别聊了。”
晚上白故心神不安的回到他自己的出租屋。只是今天他精神高度紧张让他不禁乱想。
新来的班主任,耿秋,我和他见过吗?好奇怪啊。我没有惹他吧。
白故住的房子是现代街道口的老旧小区,小区门口挂着一副红联“老旧小区改造,车辆只出不进。”
三四月的山西,风时而急躁时而温顺,这让白故想起她妈妈家中的那只花猫,白故上月去他妈妈家吃饭,把猫吵醒了,哇呜哇呜的叫,上跑下窜,想要把心中的不满发泄给那俩把它吵醒的罪魁祸首,猫的眼睛棕红色,像一团团小火苗,母女俩看着它的小动静,哈哈大笑。
白故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白故的母亲很美,长发及腰,身体很白,身材管理也保持的很好。以至于白故每次去找他妈妈遇到街坊邻居,大爷大妈的小嘴儿又聊起来,白故又过来看妈妈啦,长得和你妈妈真像。
虽然老把白故描述成女娃娃,但是次次粗糙而又裂开的手握住白故的手,白故也觉得心里暖暖的。
锅里开的水唔唔唔的发出声音,白故收起心思,起身前往厨房把水倒入壶中,又往自己的杯子倒了半杯。
回到书桌前,坐下,整理了今天上课写的笔记,看了一会书。闹钟铃响了,在书柜右下方第二个抽屉里拿出几颗药,放在手心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便把药扔进嘴里,任由它做作。
药,苦,好苦,药真苦,白故笑着,喝,他让我喝,那我就喝,白故想着。接着白故抬手打开上方的柜子,眼睛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物品,在细小的缝隙里看见一颗糖,塞进嘴里。
熄灯之后,白故的听觉格外灵敏,一声声猫叫,又让他站在原地,深呼吸过后,白故壮着胆一点点摸索到床边,迅速钻进被窝。
白故,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这么害怕夜晚啊,白故缩在被窝里靠着墙,心里想着,还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