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恨这生冷的文字,交织着评分的准则撕碎对底蕴的探究。
脱离束缚思想的半亩学堂,我看见亘古不变的万物,迷惘着,漂泊着,淡淡勾勒出不曾见过的生命模样。
褪去可笑的价值观,挣脱前人带来的一切格式,是新诗的诞生,在虚无主义的文艺复兴中开出落地生根的花骨。
零碎的布条将旧时遗留的文化缝补关联,不得迈出半步这历史画下的圆圈,泣血的黄鹂可曾真的声嘶力竭,哀鸣的杜鹃是否真的断肠彻骨?
悲悯一切的心脏被世界轧过,墨色海域上空翱翔那只被白布捆喙的鸥燕,夜晚那轮凄惨的白日晕染破旧的山水。
灭亡的终点等待着生命衰竭气息带来的快感,期待着人们年暮岁迟的日子,所有的美好如白日的月亮一般被苦难凌迟,歌颂残忍与荒诞的百灵鸟静悄悄,余下美刺世界奇谈的乌鸦声声泣血。
何为文学,何为艺术,声名远扬的作品之所以著名究竟是因其内含深意,还是因其作家斐然,他们总为斑驳的自由打抱不平。
可他们分明生活的不错,
但他们依旧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