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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江湖宴罢又西行

西游笑傲录

第150章:江湖宴罢又西行

闻琴驿的暮色裹着酒香,漫过驿馆的青瓦,在院中老梨树上织出细碎的金纹。唐僧坐在梨树下的石桌旁,经卷在案几上摊开,末页的混天绫流苏缠着枚酒渍斑斑的玉扣,扣上的纹路既像佛印又像剑穗,晚风带着《笑傲江湖曲》的余韵与《心经》的吟诵,在檐角的风铃里撞出清响,惊得树影里的萤火虫纷纷飞起,翅上的光纹竟与黑木崖的灯笼纹相和。

"师父你看这玉扣。"悟空的声音从梨树梢落下,他正用金箍棒拨弄着片带酒痕的叶子,棒尖挑起的酒珠里浮出张脸,半是猴形半是酣畅,"是'宴罢扣'的老件,裂纹里藏着令狐冲的剑招残影,玉肉里裹着任盈盈的琴丝余温,刚才我用棒敲了敲,听见扣里传出段酒令,既像敖丙的冰盏相击又像哪吒的火箸轻敲,最奇的是扣孔的绳痕,迎着光看竟与混天绫是同种路数——你闻这酒香。"他突然跃到石桌前,将玉扣凑到唐僧鼻端,"有洛阳的杜康味,还有西域的葡萄香,混在一起,像极了当年咱们在黑木崖宴饮时,剑声与经声撞在酒坛上的气息。"

八戒蹲在树根旁的酒坛堆里,酒葫芦往空坛上一扣,竟腾起片紫金色的火焰,火焰里浮出个袒胸的胖汉,正给个握剑的醉汉添酒,醉汉的剑穗上缠着段混天绫,胖汉的腰间挂着串小小的九齿钉耙。"是葫芦显的'宴罢影'。"他往火焰里丢了块酱肉,九齿钉耙突然在地上划出个圈,圈里的酒气自动聚成个小小的酒池,池沿的泡沫里映着些零碎的景:有高老庄的酒坊,有流沙河的渡头,还有思过崖的石桌,"那醉汉的剑意里有令狐冲的疏狂,胖汉的神态里藏着我的本相,刚才我对着火焰喊'再满',酒池突然浮起只玉杯,杯里的倒影竟是方证大师与任我行对弈的模样,棋盘上的棋子一半是佛印一半是剑穗——你看这酒泡。"泡影落在酒坛上,立刻长出丛半紫半金的花,花瓣上的露珠里,映着洛阳城的画舫与西域的驼铃,两影相叠竟像是同场宴饮的首尾。

沙僧的月牙铲斜靠在驿馆的廊柱上,铲头的沙粒正顺着酒液流动,在地面凝成张宴席图谱,图上的杯盘碗筷围着张圆桌,桌边的席位旁都标着名字:"令狐冲"的席位摆着剑,"任盈盈"的席位放着琴,"唐僧"的席位摊着经卷,最妙的是主位的椅背上,搭着条半蓝半红的混天绫。他正用手指沿着桌沿划动,沙粒突然跃起,在空中拼出些字:"宴罢路续,江湖不停",字的笔画里嵌着些细小的龙鳞与灵珠火烬,被穿堂风吹得微微颤动,最后化作酒珠落在图谱上,将所有席位都晕成金色。

"是酒脉引的'续途路'。"沙僧往图谱的西端撒了把经卷的碎屑,碎屑突然化作银色的酒滴,顺着图谱往驿馆外淌去,"那青年的徒弟托恒山弟子捎来句话,说令狐冲夫妇在驿外的'送君亭'里备了行装,亭柱上刻着新填的《江湖行》词,上阕是'琴剑同途短',下阕是'佛侠共路长',柱顶的石雕是颗冰火珠——你看那酒滴。"酒滴突然在门槛外聚成个"行"字,字的笔画渐渐漫延,与远处的官道连成一线,道旁的酒旗上飘着段混天绫,被晚风鼓得猎猎作响。

驿馆外的官道上突然扬起道粉白色的尘,敖丙的冰魄剑斜靠在梨树干上,剑刃上凝结的冰珠里映出江南的景象:画舫上的女子正将包着剑穗的锦囊塞进鸽笼,鸽爪上系着片玉屑,屑上写着"西去安"三字,鸽群振翅掀起的气流里,浮出些奇怪的冰雕:有金箍棒化作的马鞭,有九齿钉耙变的行囊,还有月牙铲改的扁担,冰雕在暮色里融化,滴在石板上的水迹里,显出"行"字。"任大小姐托梦说,这些信鸽是来送别的。"他的龙角在灯笼光里泛着温润的蓝光,声音里的清冽已化作离别的醇,"玉屑里的字是用灵珠火写的,鸽群顺着混天绫的气息往西边飞,刚才有只白鸽落在我的剑上,说它看见哪吒在云里画符,符里的云气都化成了火,火里浮出些字,像经卷又像琴谱,最末行是'宴罢路长'。"

话音未落,道红光突然从檐角窜出,哪吒踩着风火轮在酒坛堆上穿梭,火尖枪的枪尖拖着串火星,火星落在敖丙的冰魄剑上,竟燃起朵紫蓝色的火,火圈里浮出些字:"宴罢续途"。"小爷在酒窖里藏了坛'送行酒'!"他的混天绫突然飞出,缠住敖丙的手腕,两人的绫带在空中绞出个结,结上的冰火珠滴出两滴水,落在唐僧的经卷上,晕出"前路"二字,"是用闻琴驿的酒、送君亭的土、还有你我绫带的线头酿的,刚才我用火尖枪往窖里捅,枪尖沾了点酒回来,酒液落在地上,显出这几个字——你看那火圈。"紫蓝火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光点,在空中拼出幅长卷,卷上的画面从洛阳画舫到闻琴驿宴,最后停在取经队伍西行的背影上,令狐冲夫妇的琴剑与唐僧的经卷在卷尾相叠,叠处缠着段混天绫。

唐僧的经卷突然在案几上泛出柔光,他翻开末页,混天绫缠着的玉扣突然渗出些琥珀色的液滴,滴在空白处,立刻晕出幅画:从闻琴驿到雷音寺的官道上,宴席的杯盘与取经的行囊并排在路边,酒渍里的剑痕与经卷上的批注相互缠绕,最深处的行囊里,藏着半册《笑傲江湖曲》的琴谱与半卷《金刚经》的抄本,两者的空白处都写着同一句话:"宴短情长,江湖路远",字迹的笔画里,缠着混天绫的纤维,纤维上的紫蓝两色在灯笼光里渐渐发亮,像两条并行的路。

"是离情把宴饮酿成了征途。"唐僧合上经卷,玉扣突然从流苏上脱落,落在石桌中央,扣周围的酒渍突然凝成朵玉花,花瓣上都嵌着小小的佛印或剑穗,玉花往驿馆外飘去,所过之处,酒坛都显出"西去"二字,八戒的酒葫芦突然发出嗡鸣,流出些琥珀色的酒,顺着门槛往官道淌去,酒液流过的地方,都开出紫白相间的花。

沙僧的月牙铲突然在廊柱旁颤动,铲头的沙粒涌出些银色的汁液,在地面凝成条蜿蜒的车辙,辙里的沙粒都化作滚动的酒坛,每个酒坛上都贴着片经卷残页,残页上的字被汁液泡得发胀,渐渐显出"续"字的轮廓。"是地脉引的'宴罢途'。"他用铲尖往车辙的尽头指去,"令狐冲托弟子捎来句话,说在送君亭的石碑上刻了段新文,说'佛不避侠,侠不违佛,一宴暂歇,万路同赴'——你看那酒坛。"酒坛突然滚动起来,往驿馆外的官道而去,坛口飞出些酒气,在空中拼出"保重"二字。

"该走了。"悟空突然扛起金箍棒,往驿馆外的官道走去,棒尖挑着的行囊在灯笼光里划出紫蓝两色的弧线,弧线扫过的地方,道旁的酒旗都往两侧退开;八戒的酒葫芦往腰间一塞,跟着酒坛的方向迈腿,院中的脚印里立刻冒出些紫金色的火苗,火苗在道上结成串灯笼;沙僧的月牙铲拖着地面的车辙,车辙所过之处,官道都显出"续途"二字;敖丙的冰魄剑在前面开路,剑刃的冰光与灯笼光相触,凝成串冰珠风铃,珠里映着恒山弟子送别的身影;哪吒的火尖枪在半空画圈,枪影里的灵珠火与酒气相融,化作只金红色的天马,在官道前方引路,马鬃扫过的地方,都开出紫蓝相间的花。

驿馆里的饯行者渐渐聚过来,站在官道旁挥手,有老掌柜往悟空手里塞了袋干粮,说"长路无酒,得吃饱";有恒山弟子递来捆伤药,说"山路多险";令狐冲抱着酒坛从灯笼影里走来,将坛酒塞进唐僧怀里,"这坛'江湖醉'送师父西去,坛底刻着新谱的《共途曲》,一半是琴一半是经",唐僧揭开坛盖,酒香里浮出些字:"某年暮色,闻琴驿外,见圣僧续途,金箍棒为鞭,混天绫作绳,知江湖宴短,前路更长。"坛口突然飞出段混天绫,与经卷上的流苏缠在一起,绫带的两端分别系着"宴"字与"途"字,被晚风鼓得猎猎作响,最后在半空打成个结。

暮色越来越浓,送君亭的轮廓渐渐被夜色遮住,只有亭柱上的混天绫还在飘动,绫带的流苏里飞出些萤火虫,往队伍的方向追来。悟空突然扛着金箍棒跳上道旁的土坡,棒身往西方一指,棒身缠着的乐谱与风声相和,在天地间回荡:"俺老孙活了这许多年,总算明白最厉害的不是七十二变,是能把七十二变的神通化作宴罢的清醒;最珍贵的不是取到真经,是让真经的道理长在离别里,化作路,凝成灯,让后来人在饯行时就把慈悲正气刻进了骨头里!"他火眼金睛扫过渐远的驿馆,突然大笑,"你们看那混天绫的影子,竟在月光里长出了新穗子,这才是江湖最好的离别——不用刻在碑上,活在念想里,走着路,记着人,比任何石碑都实在!"

八戒的酒葫芦突然空了,最后一滴酒落在官道上,化作颗最大的光珠,珠里浮出所有宴饮的影:洛阳城的琴酒,黑木崖的狂欢,闻琴驿的饯行,最后都化作此刻官道上的脚步声。沙僧的月牙铲在道旁轻轻一点,铲头的沙粒凝成个小小的莲台,台上的香火与酒气相和,在官道上弥漫成片暖光。敖丙与哪吒的混天绫突然往两端飘,一端融入驿馆的灯火,一端化作道旁的星光,飘到中途,突然同时回头,在月光里拼出"再会"二字。

唐僧走在官道中央,经卷在臂弯里轻颤,像在应和着越来越远的《笑傲江湖曲》。身后的闻琴驿渐渐缩成个光点,令狐冲的笛声与任盈盈的琴音还在夜风中回荡,最后与《心经》的吟诵融在一起,在官道上织成张透明的网,网住的星光里,映着取经队伍与江湖故人的笑脸,渐渐分不清谁在送别,谁在前行。

夜空的星辰次第亮起,经卷的末页自动翻开,空白处浮出行字,是所有经历过离别的人共同的笔迹:"江湖宴罢终有别,佛侠同途未有穷",字迹刚显,就被月光映得发亮,像在说,所谓江湖,不过是一场接一场的宴饮,一次又一次的离别,而真正的路,永远在杯尽之后,在转身之时,在冰与火相携的脚步里,在佛与侠相融的征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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