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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江湖潮落见真如

西游笑傲录

第393章:江湖潮落见真如

夜色像块浸了墨的锦缎,漫过灵山的山脊时,取经队伍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忽长忽短。八戒突然指着路边的一块顽石,石上的青苔正洇出个"行"字,是用露水和月光相错写成的,笔画里还嵌着几粒从华山带来的碎石。"这石头比师父还会讲道理,"他用钉耙敲了敲石面,"说'走在路上的,才是真经'——跟俺老猪想的一样,坐着念经不如走着悟禅。"

沙僧的沙堆在脚边轻轻滚动,沙粒坠落在石缝里,竟长出丛细草,草叶的纹路一半是《笑傲江湖曲》的音符,一半是《大悲咒》的梵文。"这沙记着咱们的脚步,"他弯腰拨了拨草叶,"就像那日在黑木崖的地牢里,魔教的刑具上突然结出层薄冰,冰里冻着片经卷残页,原是说困得住身子,困不住心里的路。"

敖丙的冰魄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剑面映出身后的藏经阁,阁顶的铜铃还在轻轻摇晃,铃音里裹着任盈盈最后那段琴曲的尾音。"你看这剑影,"他剑尖往地上一点,冰纹在月光里漫开,"藏经阁的轮廓与华山的峰影在冰里重叠,原是说去过的地方从不是过客,是刻在心里的路标。"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前面开路,轮影扫过的路面结出层薄霜,霜上的脚印里,有的冒出火星,有的凝着冰晶,却在最深处长出颗小小的莲子。"小爷这轮子懂轮回,"他踢起颗石子往莲子上落,"火里能长莲,冰里能开花,就像江湖的恩怨,熬过去了就是觉悟的种。"

悟空突然停在半山腰,金箍棒往地上一顿,山风里顿时飘来股酒香,是从长安醉仙楼那坛酒里散出来的。"你们闻,"他耸了耸鼻子,棒尖的金光往空中一挑,竟挑起片从藏经阁追来的银杏叶,"这叶子带着令狐冲的剑穗味,是在跟咱们说'江湖路远,后会有期'呢。"

唐僧的经卷在臂弯里微微发烫,夹在其中的华山松针正渗出些淡绿色的汁液,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的"行"字上晕开。"《心经》说的'行',原不是脚在动,是心在走,"他低头望着汁液晕染的字,"就像这松针,离了华山,却把江湖的劲气融进了经文的静气里。"

山路上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回头看时,竟是几个穿着袈裟的小沙弥,手里捧着个木盒,盒上缠着蓝红混天绫。"令狐冲施主让俺们送来的,"为首的沙弥把木盒递过来,"说这东西跟真经最配。"

打开木盒,里面是半截剑穗,穗子上的丝线缠着颗菩提子,菩提子上刻着个"随"字。"是他在思过崖断的那截,"悟空认出穗子的纹路,"这小子是说'随心而行,便是江湖,也是灵山'。"

八戒突然往嘴里塞了颗野果,果子的酸汁溅在剑穗上,"你们看!"他指着被汁水浸湿的"随"字,"这字活了!像在说'酸的甜的都得尝,走的停的都是禅'。"

重新上路时,剑穗被系在了经卷的封皮上,混天绫的蓝红两色与穗子的丝线缠成一团,在月光里轻轻晃动。山风穿过林叶的声音,竟与《笑傲江湖曲》的调子暗合,有时像剑穗的轻响,有时像念珠的转动,最妙的是风过处,落叶在地上铺出的路,既有剑招的凌厉,又有经文的圆融。

"师父你听这风声,"沙僧的月牙铲往地上一拄,"是在唱'江湖路就是灵山道'——跟沙堆显的一模一样。"

敖丙的冰魄剑突然指向远处的云层,云层里浮出个模糊的影子,像令狐冲在挥剑斩云,又像唐僧在云端念经。"那是咱们的心影,"他冰剑轻颤,"走得越远,心里的江湖与灵山越近。"

哪吒用火尖枪往空中一划,枪尖的火星在云影上烧出个"道"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字,"这字没边没界,原是说江湖和灵山本就没疆界,是咱们自己画了圈。"

月色渐浓时,队伍走到山坳处,那里有座废弃的山神庙,庙门上的蛛网缠着片枫叶,红得像团火。悟空一脚踹开庙门,里面竟有张石桌,桌上的灰尘里,有人用手指画了个剑形的莲,旁边还刻着"禅心即侠骨"。

"是以前的行脚僧刻的,"唐僧摸着刻痕,"早就有人懂这个道理了——剑能护禅,禅能养剑,就像这庙,破了,却藏着真东西。"

八戒往石桌上一躺,肚子压过的灰尘里,露出个"吃"字,"看来这位前辈也懂吃的妙处,"他拍着肚子,"吃饱了才有力气悟禅,就像打赢了架才懂慈悲——都是一个理。"

沙僧用沙堆在庙角搭了个小窝,沙粒里长出朵夜合花,花瓣在月光下慢慢舒展,花心的露珠里,能看见五岳剑派的山门与雷音寺的塔影在交替。"这花在说'昼与夜,侠与佛,原是同朵花的两面',"他往花上撒了点经卷的碎末,"就像咱们,走着走着,江湖就成了经卷里的字。"

庙外的山风突然转急,吹得庙门吱呀作响,剑穗在经卷上轻轻颤动,竟与远处传来的钟声相和。悟空跳到庙顶,金箍棒往瓦上一敲,棒音里浮出令狐冲的声音:"别忘了,江湖在心里,灵山也在心里!"

"听见没?"悟空跳下来,棒尖往经卷上一点,"那小子在跟咱们说'心有多大,江湖与灵山就有多大'。"

唐僧将经卷摊在石桌上,月光透过庙顶的破洞照在纸上,剑穗的影子在"观自在"三字上轻轻摇晃。"《心经》的'观',原是观照自己的心,"他指尖抚过字上的影子,"心里有江湖的侠,就看得见剑穗里的菩提;心里有灵山的禅,就分得清恩怨里的空性。"

天快亮时,山神庙外的草叶上结满了霜,霜花的形状有的像剑,有的像经卷,最奇的是片沾着剑穗绒毛的草叶,霜花在上面凝成个"心"字。哪吒用火尖枪往霜字上一点,火星烧出的痕迹里,竟长出根嫩芽,芽尖顶着颗露珠,露珠里映着整个灵山,也映着整个江湖。

"走了!"悟空扛起金箍棒往庙外走,"东土的太阳该出来了,得让他们看看,咱们的经卷里,既有灵山的光,也有江湖的火!"

队伍走出山神庙时,晨雾正从山谷里漫上来,混天绫的蓝红两色在雾里若隐若现,像条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线。八戒嘴里叼着最后一颗野果,含糊地哼着《笑傲江湖曲》的调子;沙僧的沙堆在身后铺成条闪着光的路,路上的沙粒每一颗都藏着个小故事;敖丙的冰魄剑与哪吒的火尖枪并排走着,剑与枪的影子在雾里融成一团,分不清谁是冰谁是火。

唐僧走在最后,经卷上的剑穗还在轻轻晃动,晨光穿过雾霭照在"观自在"三字上,字里突然渗出些金色的光,光里浮出无数张脸:有侠客的,有僧人的,有魔头的,有善人的,最后都化作一个微笑,像在说:江湖的路没尽头,灵山的门也从没关过,只要心里的那点侠与禅还在,走在哪,都是取经,都是回家。

当第一缕朝阳漫过东方的山脊,取经队伍的身影已消失在晨雾深处,只有那半截剑穗,还在经卷上轻轻颤动,像在应和着远方的风——风里,有华山的松涛,有灵山的钟声,还有每个在路上的人,心里那点又烈又软的江湖,又空又满的禅心。

灵山的晨雾裹着三分霜气漫过接引殿的石阶,阶上的青苔沾着夜露,在晨光里泛出细碎的光。唐僧踩着露水走过时,经卷的边角无意间扫过石缝,竟带出片干枯的剑穗——是令狐冲那柄长剑上的流苏,不知何时卡在石缝里,穗子的丝线被香火熏成了淡金色,缠着半粒从东土带来的麦种。

"这穗子在说'江湖的痕,原是禅心的种'。"他将剑穗往经卷里一夹,麦种落在"真如"二字上,壳裂开的缝隙里,钻出丝极细的绿芽,芽尖顶着颗露珠,映着雷音寺的金顶在微微晃动。

悟空正蹲在接引殿的铜炉上剔牙,金箍棒往炉壁上一敲,震落的烟灰里滚出个小铜铃,铃舌上缠着根混天绫的线头。"是哪吒那小子上次打闹时挂上去的,"他捏着铜铃晃了晃,铃声里浮出个小幻影:黑木崖的篝火旁,令狐冲正用剑鞘给八戒倒酒,任盈盈的琴放在唐僧的经卷上,琴弦缠着念珠的线。"你听这铃音,"他突然把铜铃塞进耳朵,"里面有《笑傲江湖曲》的调子,混着《华严经》的'一真法界',倒像是把'侠'字和'佛'字熔成了一块铁。"

八戒趴在殿外的石狮子上啃着冻梨,梨汁顺着狮口往下滴,在地上洇出个"戒"字,笔画是用高老庄的土和灵山的石粉混着写的。"刚从香积厨的冰窖里摸的,"他含糊着指那字,"这梨冻得硬,像极了江湖的规矩,嚼碎了才尝到甜,就像仪琳师妹的剑,看着软,护起人来比谁都硬——原是说'戒'不是捆人的绳,是让人知道甜从哪来的道。"

沙僧用月牙铲把殿角的积雪堆成个小塔,塔尖插着根剑穗,是从嵩山比武台捡的,穗子上的血迹已变成暗红色,却在雪光里显出"平等"二字。"这雪记着所有起落,"他往雪塔里埋了粒菩提子,"就像那日在思过崖,石壁上的剑招突然被雪盖住,露出底下刻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原是说江湖的胜负会化,本心的光不会。"

敖丙的冰魄剑斜倚在殿门的立柱上,剑面的冰纹里冻着片经卷残页,残页上的"如露亦如电"正与剑脊的刻痕相融,刻痕是哪吒用火尖枪烙的"住"字,笔画里还嵌着些东海的海盐。"你看这冰与火,"他指尖抚过剑面,"冷的能存暖的痕,热的能留冷的影,正如江湖的险与佛国的安,原是同一颗心的两面,就像这海盐,咸里藏着海的宽。"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殿内转圈,轮影扫过的地面结出层薄冰,冰上的花纹一半是《独孤九剑》的剑谱,一半是《金刚经》的经文。"小爷在殿后的枯井里找到个铁匣子,"他从怀里掏出个锈迹斑斑的盒子,里面装着些断箭,箭杆上的漆皮剥落处,显出"慈悲"二字,"你看这锈,是被通天河的水泡过的,火一点就显出'怨亲平等',原是说仇恨像冰,遇着心的暖就化了。"

殿外传来马蹄声时,令狐冲正牵着匹白马踏过雾来,马背上的行囊缠着蓝红混天绫,里面露出半截琴身,是任盈盈的"清心普善"琴,琴弦上还挂着片从华山带来的枯叶。"圣僧,"他往殿门的石墩上一坐,剑往经卷旁一靠,"恒山的师太们托人送了些新晒的茶,说用这茶泡的水,能让经文长出江湖的气,也能让剑穗染上禅心的香。"他从怀里摸出个茶罐,罐底刻着个"和"字,是用剑尖刻的,笔画里还留着点檀香灰。

任盈盈从行囊里取出琴,琴身的漆皮上沾着些雪粒,雪粒融化后,在"琴心"二字旁晕出个"禅"字。"她们说以前总觉得出家人要避着江湖,如今才明白,护着众生的剑,就是会说话的经卷。"她拨了个泛音,殿内的烛火突然齐齐摇晃,地上的积雪跳起舞蹈,拼出"侠骨作佛骨"五个字,字的笔画里,还藏着半段《易筋经》的图谱。

唐僧拿起那片枯叶,叶梗的断口处沾着点朱砂,是任盈盈画符时用的,画过驱邪的咒,也描过护命的符。"《楞严经》说'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种种颠倒,业种自然,如恶叉聚',"他将枯叶往经卷上一放,枯黄与墨黑在纸页上交织,"原是说颠倒不在江湖里,在心里的分别,就像这片叶,在华山是秋色,在灵山是悟机。"

突然,殿角的经幡无风自动,幡影里浮出个个幻影:有魔教长老在念《心经》,有少林方丈在练《独孤九剑》,最后竟在铜炉前对弈,棋子一半是剑形,一半是莲状。"是当年那些分别心的余响,"悟空金箍棒往地上一顿,金光劈开幻影,"他们还在纠结'用剑的能不能成佛'呢!"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化作道红光,穿过幻影时带出串火苗,火苗落在雪塔里,竟烧出株红梅,花瓣上写着"破执"二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梅花,"这花能映雪,也能伴剑,本就没分别!"

敖丙的冰魄剑往梅枝旁一点,寒气凝成面冰镜,镜里映出的不是幻影,是令狐冲的剑与唐僧的经卷在雪光里相照,光影落在通天河的冰面上,碎成的银片一半是剑招,一半是经文。"你们看这镜,"他冰剑轻敲镜面,"能照见你们心里的墙——不是剑与佛不相容,是你们非要在中间砌道坎。"

令狐冲突然拔剑起舞,剑光在殿内织成张网,网住的不是幻影,是从窗外飘进来的雪花,雪花落在经卷上,竟在"真如本性"四字旁长出个"侠"字。"某家这剑,"他剑指幻影,"以前只懂赢人,如今才懂护人,护着众生安睡的时候,比赢了五岳剑派还踏实——这才是真的笑傲。"

任盈盈的琴音突然转急,像在模仿黑木崖的厮杀,却在最烈处转柔,柔得像唐僧在雪夜念的《金刚经》。那些幻影在琴音里渐渐消散,消散前竟对着经卷深深一揖,嘴里念着"多谢点化",声音里既有剑穗的清响,又有念珠的沉音。

香积厨的老比丘抱着捆松柴进来,柴枝上还挂着冰碴,"该烧早香了。"他往铜炉里添了把松针,烟气袅袅中,接引殿的梁柱突然显出无数细小的刻痕,凑近了看,全是些寻常事:有的是悟空帮小沙弥摘风筝,有的是八戒给香客分斋饭,最奇的是道刻痕,画着敖丙的冰魄剑在帮哪吒挑脚上的刺,火尖枪斜靠在旁边的经卷上。

"这些刻痕是日子刻的,"老比丘用袖子擦了擦刻痕,"就像你们走过的路,不用刻碑,自然会记在灵山的骨头上。"

日头爬到接引殿顶时,混天绫被风卷着飘向殿外,蓝红两色在雪光里舒展,一头系着唐僧的经卷,一头缠着令狐冲的剑。悟空的金箍棒与令狐冲的长剑突然相击,声浪震得经卷哗哗作响,每页纸上都落下个印记:有时是棒痕,有时是剑痕,最后竟分不清是棒是剑,只在雪地上拼出个"如"字。

"该动身了。"唐僧将经卷裹好,混天绫恰好绕成个吉祥结,"真经的骨血里,已融进了江湖的气,是时候带它回东土了。"

令狐冲往经卷里夹了片恒山的雪,"带着这个,念经时就想起某家的剑还在扫路上的雪。"任盈盈往唐僧袖里塞了颗松果,"这籽埋在东土,长出的树,枝桠是剑形,果实是莲状。"

队伍走出接引殿时,沙僧的沙堆在雪地上铺成条路,路上的脚印渐渐被新雪盖住,却在每个脚印里留下点东西:有的是剑穗的铜环,有的是念珠的线绳,最末一个脚印里,竟长出株混天绫缠绕的忍冬,花瓣上写着"江湖潮落见真如"。

悟空回头望了眼华山的方向,金箍棒上的光与令狐冲剑上的光还在云里相照,他突然大笑:"走了!东土的雪还等着咱们用江湖故事煮茶呢!"

八戒嘴里叼着最后半块冻梨,含糊道:"原来取经不是要把江湖踩在脚下,是等潮落了才看见——江湖的底下,原是真如的石,每道浪痕都是经上的字。"

唐僧走在最前,经卷在臂弯里轻颤,混天绫的流苏扫过积雪的石阶,激起的雪粉里,能看见无数个瞬间:黑木崖的篝火映着经卷,思过崖的雪落在剑穗,通天河的冰裹着念珠,灵山的钟声漫过江湖——原来最好的真如,从来不是藏在经卷的字缝里,是在江湖潮落时露出的石上,是剑穗扫过经卷时的那声轻响,是恩怨化尽后心里的那片空,是每个在江湖里泅渡过的人,最终都懂得:最猛的浪能淘出真金,最烈的江湖能见着真如。

当阳光漫过接引殿的飞檐,经卷上的"江湖"二字突然化作雪水,与"真如"二字相融,凝成块水晶。而远处的云端,令狐冲的剑穗与唐僧的念珠还在轻轻相触,像在说:有些浪,落了就是真;有些悟,透了就是如;有些江湖,潮落了,就成了永远的真如。

殿外的白马突然嘶鸣一声,马背上的行囊里,任盈盈的琴轻轻颤动,琴弦上的枯叶被风吹起,打着旋儿追向取经队伍的背影。枯叶飘过雪地时,在"如"字的最后一笔上打了个结,像个未完的句点,又像个新起的开头——毕竟江湖的潮落,从来不是结束,是真如露出水面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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