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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江湖心印见圆融(下)

西游笑傲录

古寺的晨钟撞碎了薄雾,混天绫的流苏在佛前的供桌上轻轻晃动,蓝红两色缠着经卷的边缘,那枚莲子已抽出三叶,叶尖的露珠坠在"圆融"二字上,洇开的墨痕里浮出个剑形的光团,像令狐冲的剑在晨光里亮了亮。

"这叶子比钟鼓懂时辰,"悟空蹲在供桌旁,金箍棒往地上一顿,棒影里浮出华山的晨雾,雾里有个小沙弥正用剑穗扫经卷,"你看它总朝着钟声来的方向长——原是说啥声音都能听,啥路都能走才叫 八戒抱着个从厨房讨来的面馍,馍上用芝麻嵌了个"佛"字,却被他啃得缺了一角,剩下的笔画倒像个"侠"字。"这馍比经卷实在,"他含糊着指那字,"佛少一笔成侠,侠多一笔成佛,原是说差的不是笔画,是心里的秤——秤准了,佛侠都是护人的。"

沙僧用月牙铲把寺角的落叶拢成个小堆,叶堆里竟埋着半片从嵩山带来的剑穗,穗子的丝线与落叶的纹路缠成个"环",环心的露珠里映着整个古寺,也映着整个江湖。"这叶记着所有的循环,"他往堆里撒了把经卷的碎末,"就像那日在黑木崖,断剑的铁锈落在土里,长出的草叶竟像剑穗——原是说啥都会变,变里藏着不变的理。"

敖丙的冰魄剑斜倚在殿柱上,剑面映着殿外的菜畦:种着恒山的药草,栽着华山的青菜,最妙的是畦边插着根断箭,箭杆上的"五岳"二字已被雨水泡软,却在泥土里显出"共生"二字。"你看这剑影里的田,"他冰剑轻颤,"药与菜,剑与锄,原是同一双手种的,就像这寺墙,砖缝里的草和墙上的画,少了谁都不活泛。"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菜畦里转了圈,轮影扫过的泥土上,留下串蓝红相间的火星,火星落地长出丛蒲公英,绒毛上写着"散"字,根须却缠着半段《笑傲江湖曲》的谱子。"小爷这轮子懂舍得,"他摘下朵蒲公英往经卷上吹,"江湖的恩怨就像这绒毛,该散就得散——原是说圆融不是攥着不放,是该撒手时就撒手。"

寺门外传来马蹄声时,令狐冲正牵着白马踏过晨露而来,马背上的行囊敞着口,露出任盈盈的琴,琴弦上缠着片从古寺摘的银杏叶,叶上还沾着点佛前的香灰。"圣僧,"他往石阶上一坐,剑往经卷旁一靠,"山下的农户托人送了些新磨的豆浆,说用这浆泡的茶,能让经文长出烟火气,也能让剑穗染上晨露的清。"他从怀里摸出个瓦罐,罐口的布塞上绣着个"融"字,是用剑穗的丝线绣的。

任盈盈解开琴囊,琴弦上的银杏叶落在经卷上,在"圆融"二字旁拼出个"生"字。"他们说以前总觉得圆融是求同,如今才明白,是不同的根在一块儿结果。"她拨了个泛音,寺里的铜铃突然齐齐摇晃,地上的落叶跳起舞蹈,拼出"万物一体"四个字,字的笔画里还藏着半段《庄子》与《金刚经》的合文。

唐僧捡起那片银杏叶,叶梗的断口处沾着点豆浆的白沫,是农户新磨的,豆香里带着麦秸秆的暖。"《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他将叶子往经卷上一放,枯黄与墨黑在纸页上交织,"原是说圆融不是削去棱角,是棱角碰出的暖,就像这片叶,在树上是秋,在经卷是春。"

突然,佛前的烛火无风自动,火苗里浮出个个幻影:有左冷禅在给菜畦浇水,有仪琳在教魔头念经,最后竟在灶前分食一碗豆浆,碗沿上一半是剑痕,一半是念珠的印。"是当年那些固执的余响,"悟空金箍棒往地上一顿,金光劈开幻影,"他们还在纠结'种庄稼的能不能论禅'呢!"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化作道红光,穿过幻影时带出串火苗,火苗落在叶堆里,竟烧出株菊花,花瓣上写着"无碍"二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花,"这花能入药,也能入画,本就没定数!"

敖丙的冰魄剑往菊枝旁一点,寒气凝成面冰镜,镜里映出的不是幻影,是令狐冲的剑与唐僧的经卷在晨光里相照,光影落在菜畦的水洼里,碎成的银片一半是剑招,一半是经文。"你们看这镜,"他冰剑轻敲镜面,"能照见你们心里的隔——不是农与禅不相容,是你们非要在中间架道篱笆。"

令狐冲突然拔剑起舞,剑光在殿内织成张网,网住的不是幻影,是从窗外飘进来的芦花,芦花落在经卷上,竟在"万物一体"四字旁长出个"农"字。"某家这剑,"他剑指幻影,"以前只懂护山门,如今才懂护菜畦,看着苗儿往上长的时候,比赢了五岳剑派还踏实——这才是真的笑傲。"

任盈盈的琴音突然转急,像在模仿嵩山的论剑,却在最烈处转柔,柔得像唐僧在寺里念的《庄子》。那些幻影在琴音里渐渐消散,消散前竟对着经卷深深一揖,嘴里念着"多谢点化",声音里既有剑穗的清响,又有锄头的钝音。

厨房的老僧端着豆浆进来,浆香里混着桂花的味,"刚听着琴剑和鸣,就知道是你们在解缚呢。"他往八戒手里塞了个粗瓷碗,"这碗能盛豆浆,也能盛经文,就像你们说的道理,在江湖是剑,在田间是锄,都是养人的家伙。"

八戒捧着碗豆浆往嘴里灌,浆汁溅在混天绫上,蓝红两色竟透出瓷的温润,像极了古寺的晨光——既有穿透窗纸的锐,又有滋养万物的柔。"师父你看!"他指着绫子,"这色儿原是江湖的红与田园的青,搅在一块儿才像样!"

沙僧的叶堆突然涌动,落叶往经卷上爬,在"圆融无碍"四字旁,堆出"天地通"三个字,字的笔画里,还嵌着些从通天河带来的贝壳碎片。"这叶记着咱们的眼界,"他用手抚平落叶,"从江湖到田园,走过的窄路,都成了经卷的宽处。"

悟空突然跳上佛台,抓起那罐豆浆往嘴里倒,浆汁落在经卷上,竟在空白处晕出个"活"字。"你们看!"他指着字,"豆浆能给侠客喝,也能给和尚喝,就像江湖的理,能护山门,也能护菜畦——关键是你眼里看的是名号,还是日子。"

令狐冲笑着夺过瓦罐,往唐僧碗里倒了些,"圣僧尝尝,这浆混了古寺的泉水磨的,淡里带点甜,像极了把'江湖'和'田园'磨在一块儿。"

唐僧浅啜一口,浆汁入喉时,竟想起在思过崖与令狐冲分食野果的午后,那时他说"江湖太险",如今却在豆浆里尝出"险处藏着暖"的味。"《庄子》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他放下碗,"原是说圆融不是说出来的,是活出来的,就像这豆浆,磨得细才顺口,活得细才圆融。"

日头爬到古寺的檐角时,混天绫被风卷着飘向寺外,蓝红两色在晨光里舒展,一头系着唐僧的经卷,一头缠着令狐冲的剑。悟空的金箍棒与令狐冲的长剑突然相击,声浪震得铜铃哗哗作响,经卷的每页纸上都落下个印记:有时是棒痕,有时是剑痕,最后竟分不清是棒是剑,只在泥地上拼出个"生"字。

"该动身了。"唐僧将经卷裹好,混天绫恰好绕成个禾苗结,"真经的字里行间,已住着江湖的侠与田园的农,是时候让它回到更宽的天地了。"

令狐冲往经卷里夹了片菜畦的青菜叶,"带着这个,念经时就想起某家的剑还在护着苗儿不被野兽啃。"任盈盈往唐僧袖里塞了颗谷种,"这籽埋在土里,长出的禾,穗是剑形,粒是莲状。"

队伍走出古寺时,沙僧的叶堆在身后化作条路,路上的落叶渐渐与泥土相融,却在每个相融处留下点东西:有的是剑穗的铜屑,有的是念珠的木渣,有的是贝壳的碎片,最末一处相融处,竟长出株混天绫缠绕的稻禾,稻穗上写着"江湖田园共圆融"。

悟空回头望了眼寺外的田埂,金箍棒上的光与令狐冲剑上的光还在云里相照,他突然大笑:"走了!让田埂上的稻草人也知道,江湖的故事和种地的道理,原是一首歌!"

八戒嘴里叼着最后半块面馍,含糊道:"原来取经不是要把江湖和田园隔开,是等走到这儿才看见——圆融的天地,原是江湖的风与田园的雨混在一块儿,长出养人的粮。"

唐僧走在最前,经卷在臂弯里轻颤,混天绫的流苏扫过田埂的泥土,激起的尘埃里,能看见无数个瞬间:黑木崖的篝火映着锄头,思过崖的雪落在菜畦,通天河的浪裹着谷种,古寺的钟声漫过江湖——原来最好的圆融,从来不是写在经卷的字缝里,是活在江湖与田园的呼吸里,是剑穗扫过经卷时的那声轻响,是恩怨化尽后心里的那片暖,是每个在江湖与田园间走过的人,最终都懂得:最烈的侠骨能护苗,最软的泥土能养剑。

当阳光漫过古寺的瓦顶,经卷上的"江湖"与"田园"突然化作金光,与"圆融"二字相融,凝成颗琥珀。而远处的云端,令狐冲的剑穗与任盈盈的琴音还在轻轻相和,像在说:有些界,通了就是融;有些悟,活了就是圆;有些天地,江湖与田园抱在一块儿,就成了永远的圆融。

厨房的老僧站在寺门旁挥手,手里的锄头在晨光里划出道弧线,锄尖的泥土落在地上,竟长出株小小的绿苗,苗叶上的纹路,一半是《笑傲江湖曲》的谱子,一半是《庄子》的经文。风过时,苗叶轻轻颤动,像在说:江湖和田园融了,不是没了,是化作了圆融的血脉;圆融的天地现了,不是静了,是藏着江湖的浪与田园的风,在每个养人的季节里,生生不息。

队伍走到田埂的尽头时,迎面遇上赶早的农夫,扛着锄头的老汉笑着问:"几位师父往哪去?听说西边的侠客会耍剑,东边的和尚会念经?"

悟空抢着答:"耍剑的会种地,念经的会打柴!"

老汉愣了愣,随即大笑:"这才对嘛!就像俺种的稻,能做米,也能酿酒,都是好东西!"

唐僧望着老汉远去的背影,经卷里的谷种突然轻轻一动,像是要发芽。他低头看着"圆融"二字,突然明白,所谓江湖田园共圆融,原是说从此每寸土地都是道场,每个劳作都是修行——就像那粒谷种,落在天地的土里,终将长出结满经卷与剑穗的稻禾,让《西游笑傲录》的故事,在墨香与稻香的相拥里,生生不息。

哪吒的火尖枪往空中一划,枪尖的火星在云端烧出个"道"字,字的笔画里,能看见取经队伍的身影正走向更远的天地,身后的江湖与身前的田园在晨光里连成一片,分不清哪是江湖的尾,哪是田园的头。而混天绫的蓝红两色,还在风里轻轻飘着,像在说:最好的传奇,从来不是孤悬的经卷,是融在天地万物里的圆融,让每个走过的人都知道,江湖的尽头,原是田园的开头,而圆融的路,永远在脚下延伸。田埂尽头的河水泛着粼粼波光,混天绫的流苏垂在水面上,蓝红两色被水流洇开,像幅流动的画。那枚莲子的三叶已舒展如伞,叶梗缠着经卷的一角,随水流轻轻摇晃,在"圆融"二字上投下细碎的影,影里浮出条小鱼,鱼尾的纹路是剑穗的形状。

"这叶子比船家懂水性,"悟空蹲在岸边,金箍棒往水里一点,棒影里浮出通天河的浪,浪上漂着农夫的草帽,"你看它既能浮着,又能扎根——原是说圆融不是随波逐流,是扎着根往前挪。"

八戒抱着个从河边摘的莲蓬,莲子剥在经卷上,在"圆融"二字旁堆出个"实"字。"这莲子比庙里的供果实在,"他往嘴里塞着莲子,"壳硬心软,就像江湖的侠客,看着凶,护起人来比谁都真——原是说圆融不是没脾气,是脾气得用在正处。"

沙僧用月牙铲往河底一探,铲尖带起的淤泥里,竟裹着片从黑木崖带来的剑穗,穗子的丝线与水草缠成个"结",结心的水珠里映着河对岸的炊烟,也映着华山的云雾。"这泥记着所有的牵连,"他把剑穗埋进沙堆,"就像那日在恒山,师太们的丝带与魔教的绳结缠在一块儿,顺流漂了千里——原是说恩怨会牵,护人的心更会牵。"

敖丙的冰魄剑斜指河面,剑面映着往来的船:渔船与商船并排行,摆渡人的橹声与寺里的钟声相和,最妙的是个穿蓑衣的渔翁正用剑鞘舀水,鞘上的锈迹里藏着个"济"字。"你看这剑影里的河,"他冰剑轻颤,"舟与水,人与船,原是同一首歌的音符,就像这波纹,一圈套一圈才远。"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船头蹦跳,轮影扫过的水面,激起串银亮的水花,水花落在船板上,拼出个"闹"字,字的笔画里还缠着半段《笑傲江湖曲》。"小爷这轮子懂热闹,"他抓起条小鱼往嘴里扔,"江湖的打打杀杀,田园的安安稳稳,混在一块儿才叫日子——原是说圆融不是闷着,是咋都能乐呵。"

船行至河心,令狐冲正坐在对面的画舫上喝酒,任盈盈的琴放在船舷边,琴弦上缠着片从田埂带过来的稻叶。"圣僧来得巧,"他往水里扔了个酒坛,"刚听船家说,下游的镇子把咱们在嵩山的故事刻成了年画,说'和尚舞棒惊四座,神仙弄剑助三农'。"

任盈盈拨了个琴音,河面的波纹突然成了圈,圈里浮出个小幻影:田伯光在教村童读书,仪琳在帮渔妇织网,最后两人在船头分食一条鱼,鱼骨拼成的竟是个"善"字。"他们说以前总觉得圆融是将就,"她笑着指幻影,"如今才明白,是各有各的去处,各有各的用处。"

唐僧拿起那片稻叶,叶上的露珠坠在酒坛上,坛口的酒气里竟浮出思过崖的月光,月光下令狐冲的剑与仪琳的念珠都浸在溪水里,剑穗的流苏缠着颗饱满的稻粒。"《金刚经》说'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他将叶子放进酒坛,"原是说圆融不是守着啥,是啥都能成个家,就像这酒,装在坛里是酒,洒在土里是肥。"

突然,河面的波光无风自动,光影里浮出个个幻影:有魔教长老在帮船家补帆,有少林僧人在教渔夫扎马步,最后竟在船头对饮,酒碗里一半是剑气,一半是稻香。"是当年那些固执的余响,"悟空金箍棒往船板上一敲,金光劈开幻影,"他们还在纠结'拿刀的能不能念经'呢!"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化作道红光,穿过幻影时带出串火苗,火苗落在河面,竟烧出朵水莲,花瓣上写着"自然"二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花,"这花在水里也能开,原是说圆融不是拧着劲,是顺着道儿活!"

令狐冲突然拔剑起舞,剑光在船头织成张网,网住的不是幻影,是从河面飘上来的水汽,水汽落在经卷上,竟在"圆融"二字旁长出个"渡"字。"某家这剑,"他剑指幻影,"以前总想着赢遍天下,如今才懂,帮着船家撑过险滩,比赢了五岳剑派实在——这才是真的笑傲。"

任盈盈的琴音突然转急,像在模仿黑木崖的风浪,却在最烈处转柔,柔得像唐僧在船头念的《金刚经》。那些幻影在琴音里渐渐消散,消散前竟对着经卷深深一揖,嘴里念着"受教了",声音里既有剑穗的清响,又有船桨的划水声。

船家端着刚煮的鱼羹进来,羹香里混着紫苏的味,"刚听着琴剑和鸣,就知道是你们在说透理呢。"他往八戒手里塞了个粗瓷碗,"这碗能盛鱼羹,也能盛经文,就像你们说的道理,在江湖是剑,在河上是橹,都是渡人的家伙。"

八戒捧着碗鱼羹往嘴里灌,羹汁溅在混天绫上,蓝红两色竟透出瓷的温润,像极了河面的日光——既有穿透水波的锐,又有滋养鱼虾的柔。"师父你看!"他指着绫子,"这色儿原是江湖的红与河水的蓝,搅在一块儿才像样!"

沙僧的沙堆突然从船板的缝隙里涌出来,沙粒往经卷上爬,在"圆融无碍"四字旁,堆出"水陆通"三个字,字的笔画里,还嵌着些从通天河带来的水藻。"这沙记着所有的通达,"他用手抚平沙粒,"从江湖到河上,走过的险滩,都成了经卷的坦途。"

悟空突然跳上桅杆,抓起那坛酒往嘴里倒,酒液落在经卷上,竟在空白处晕出个"活"字。"你们看!"他指着字,"酒能给侠客喝,也能给船家喝,就像江湖的理,能护山门,也能护船板——关键是你眼里看的是名号,还是性命。"

令狐冲笑着夺过酒坛,往唐僧碗里倒了些,"圣僧尝尝,这酒混了河水酿的,烈里带点鲜,像极了把'江湖'和'河上'泡在一块儿。"

唐僧浅啜一口,酒液入喉时,竟想起在通天河与老鼋对话的午后,那时它说"经卷太重",如今却在酒里尝出"重里藏着轻"的味。"《金刚经》说'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他放下碗,"原是说圆融不是背着啥,是该放就放,就像这船,空载能行,满载也能行。"

日头爬到河面的中央时,混天绫被风卷着飘向船尾,蓝红两色在日光里舒展,一头系着唐僧的经卷,一头缠着令狐冲的剑。悟空的金箍棒与令狐冲的长剑突然相击,声浪震得船板嗡嗡作响,经卷的每页纸上都落下个印记:有时是棒痕,有时是剑痕,最后竟分不清是棒是剑,只在船板上拼出个"渡"字。

"该靠岸了。"唐僧将经卷裹好,混天绫恰好绕成个船锚结,"真经的字里行间,已住着江湖的侠与河上的船家,是时候让它到更阔的地方去了。"

令狐冲往经卷里夹了片河上的芦苇叶,"带着这个,念经时就想起某家的剑还在帮船家挑着渔网。"任盈盈往唐僧袖里塞了颗菱角,"这籽埋在泥里,长出的菱,角是剑形,肉是莲状。"

队伍走上河岸时,夕阳把河面染成金红,混天绫的蓝红两色在波光里流动,像在绣一幅画:画里有悟空的金箍棒挑着经卷,八戒的钉耙上挂着莲蓬,沙僧的沙堆里长着水藻,敖丙的冰魄剑与哪吒的火尖枪并排走着,剑穗与枪缨缠成个同心结。

"师父你看那河,"沙僧的月牙铲往地上一拄,"水往低处流,经卷往高处传——原是说啥路都有它的理。"

敖丙的冰魄剑突然指向天边的晚霞,晚霞里浮出个巨大的"融"字,字的笔画里,能看见所有他们漂过的水:通天河的浪,黑木崖的溪,长安的护城河,眼前的这条河,最后都汇成字的一笔,缺一不可。"那是咱们的心河,"他轻声道,"流得越远,融得越广。"

哪吒用火尖枪往空中一划,枪尖的火星在晚霞上烧出个"笑"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字,"这字没遮没拦,原是说圆融不是藏着掖着,是敞亮着活。"

暮色渐浓时,队伍走到下游的小镇,镇口的牌坊上写着"共济镇",落款是令狐冲与一个渔夫的合书,旁边还刻着行小字:"剑能劈浪,经能安魂,皆是渡。"

悟空一脚踹开镇口的酒肆门,里面竟有群侠客在帮掌柜算账,为首的刀客见了唐僧,笑着拱手:"早闻圣僧带着圆融的经回来了,特备了河鲜,用的是河里的水,山里的料。"

八戒往酒肆的长凳上一坐,看着桌上的鱼鲜,突然叹道:"原是说江湖的腥,庙堂的素,煮在一块儿都是鲜——这才是真圆融。"

唐僧将经卷放在桌上,那枚莲子的叶已舒展开来,正好遮住"圆融"二字,叶下的阴影里,浮出行小字,是剑穗的丝线拼的:"心无江湖,亦无河海,方见圆融。"

夜风穿过酒肆的窗,带来远处的琴声与渔歌,像在应和着经卷里的句子。悟空的金箍棒与令狐冲的剑靠在一块儿,棒身的金光与剑身的寒光缠成一团,在地上投出个圆融的影。

"看来这故事还得往下走,"唐僧望着那影子,轻声道,"江湖的浪,圆融的心,原是流不尽的。"

镇外的月光漫过码头,在地上铺出条路,路上的每粒石子,都映着个小小的剑影与经卷的影,像在说:最好的圆融,从来不是终点,是在路上的每个渡口,让每个走过的人都知道,江湖与河海,从来都是一颗心的两面,缺了谁,都不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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