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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绿洲泉畔见圆融

西游笑傲录

第416章:绿洲泉畔见圆融

绿洲的泉眼漫着草木的清润,混天绫的流苏缠在汲水少女的陶罐绳上,蓝红两色被泉光染出碧晕,像段浸在琉璃色里的绸带。那枚菱角的藤蔓已顺着经卷爬过"圆融"二字,卷须缠着的剑穗——令狐冲系在泉边柳树上的那截,丝线被水汽润出柔光,穗尖的小石子正随着泉涌轻晃,在《维摩诘经》"入污泥而不染"的笔锋间磕出细碎的响。

唐僧坐在柳树的浓荫里,指尖捻起那枚石子,石上的水纹竟与《独孤九剑》"破气式"的流转暗合。"这石子原是荒原的弃物,"他将剑穗往经卷深处塞了塞,碧晕与墨黑在纸页间织成张网,"跟着咱们随过归途的缘,如今沾着泉的润,倒像把所有的行脚都织成了'理事圆融'的禅偈。"

"师父你看这泉脉。"悟空蹲在泉眼的石栏上,金箍棒往石缝里一点,溅起的水珠中浮出个个小身影:有的挥棒驱毒虫,有的执剑护陶罐,围着少女的竹篮转圈,"是那只在恒山偷听过方证大师讲《维摩诘经》的翠鸟留下的,你瞧它把剑鞘的铜屑、念珠的木渣都混在泉底的卵石里,倒像是说'江湖的锐,原是圆融的钝'。"他突然从石栏下摸出个旧剑格,格上刻着"丐帮"二字,边缘却被泉水泡出个"融"字的虚影,"定是黄蓉带弟子们过绿洲时落的,你闻闻,有剑油的腥,还有薄荷的凉,混在一块儿,竟比雷音寺的香多了些无碍的真。"

八戒捧着块从少女那换的椰糕,糕屑掉在经卷的褶皱里,在"圆融"二字旁堆出个"憨"字,是用椰丝和枣泥相错写成的。"这糕比庙里的供果实在,"他往嘴里塞着糕,椰香混着花蜜的味漫开来,"甜里裹着润,像极了圆融的本味,嚼透了才尝到滋味,就像田伯光的笑,看着糙,护起人来比谁都真——原是说'憨'不是痴,是圆融藏在哪的路标。"

沙僧用月牙铲往泉边的田垄培土,铲尖带起的草根中,竟裹着片从黑木崖带来的剑穗,穗子的丝线与少女的汲水绳缠成个"环",环心的泉影里映着远处的果园,也映着梵音隐约的草庵。"这土记着所有的相融,"他把剑穗埋进垄沟,草根落下时显出"通"字,"就像那日在通天河,咱们的船与果园的货船并在一处,浪里竟捞起串果核——原是说江湖的隔,终会被圆融的泉浸透。"

敖丙的冰魄剑斜倚在草庵的柴门上,剑面映着园农摘果的手势,指尖划过的果枝弧度,竟显出半段《笑傲江湖曲》的谱子。"你看这剑影里的通,"他指尖抚过剑脊上的"融"字刻痕,刻痕里的菱角根须已悄悄钻了进去,"冰与火原是一家,就像这园,摘时是取,种时是予——圆融不是无锋的钝,是能取能予的通。"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泉边与果园间穿梭,轮影扫过的田埂留下串蓝红相间的火星,火星落在花丛里,竟燃出些细小的火苗,火苗的形状像极了令狐冲的剑穗在风中舒展。"小爷在草庵的供桌上找到个铜烛台,"他从怀里掏出个旧台,台柱上缠着根红线,线端系着颗菩提子,"你听这台响!"他敲了敲泉边的青石,回声里浮出个小哪吒,有的在闹海,有的在帮园农搭果架,"闹够了自然想通融,原是说圆融的通,在肯让利的刹那。"

果园的晚钟声传来时,令狐冲正坐在柳树的横枝上酌酒,任盈盈的琴放在旁边的草垛上,琴弦上缠着片从椰糕里掉的椰壳,壳上还沾着点枣泥。"圣僧,"他往经卷旁扔了袋无花果,布袋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与悟空的金箍棒相碰,溅出的果籽落在经卷上,拼出个"融"字,"这果是园里摘的,少女说'剑穗缠着经卷时,就像圆融缠着江湖'。"

任盈盈拨了个琴音,泉边的凤仙花突然齐齐绽放,花影在地上拼出"侠骨即圆融"五个字,字的笔画里藏着半段《九阴真经》与《维摩诘经》的合文。"他们说以前总觉得圆融要磨去锋芒,"她笑着拂去琴上的椰壳,"如今才明白,帮园农摘果的手,为泉眼挡沙的石,都是圆融的模样。"

唐僧捡起飘到脚边的凤仙花瓣,瓣上的露珠落在铜烛台上,烛台的余温里竟浮出黑木崖的果园:魔教的果篮与少林的菜筐并在树下,篮上的漆已斑驳,筐里的果蔬还带着晨露。"《维摩诘经》说'智度菩萨母,方便以为父',"他将花瓣放进经卷,"原是说圆融不在僧与俗的分别里,在通权的本心里,就像这片瓣,在园里是色,在经卷是禅。"

突然,果园的晚钟声里浮出幻影,影中有人:魔教长老在帮园农嫁接果树,少林僧人在教孩童辨识草药,最后竟在草庵分食一锅素斋,碗沿上一半是剑气,一半是经声。"是当年那些对立的余响,"悟空金箍棒往柳树干一顿,金光劈开幻影,"他们还在纠结'带锋芒的能不能圆融'呢!"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化作道红光,穿过幻影时带出串火苗,火苗落在泉水里,竟浮起朵睡蓬,蓬上写着"破执"二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蓬,"这蓬生在泥里,也开得自在圆,本就没定数!"

敖丙的冰魄剑往睡蓬旁一点,寒气凝成面冰镜,镜里映出的不是幻影,是令狐冲的剑与唐僧的经卷在泉光里相照,光影落在草庵的水缸里,碎成的银片一半是剑招,一半是经文。"你们看这镜,"他冰剑轻敲镜面,"能照见你们心里的障——不是锐与圆不相容,是你们非要在中间筑道墙。"

令狐冲突然拔剑起舞,剑光在泉畔织成张网,网住的不是幻影,是从果园飘来的果香,果香落在经卷上,竟在"入污泥而不染"四字旁长出个"通"字。"某家这剑,"他剑指幻影,"以前总想着藏起锋芒才配谈圆融,如今才懂,帮着园农把过密的果枝修剪得当,比赢了五岳剑派更接近圆融——这才是真的笑傲,也是真的通权。"

任盈盈的琴音突然转急,像在模仿黑木崖的对峙,却在最烈处转柔,柔得像唐僧在草庵念的《维摩诘经》。那些幻影在琴音里渐渐消散,消散前竟对着经卷深深一揖,嘴里念着"受教了",声音里既有剑穗的清响,又有泉声的泠泠。

草庵的老僧提着刚泡的花茶过来,茶香里混着茉莉的味,"刚听着琴剑和鸣,就知道是你们在说透理呢。"他往八戒手里塞了碗茶,"这茶能清暑,也能和心,就像你们说的道理,在江湖是剑,在绿洲是泉,都是和着人的家伙。"

八戒捧着花茶往嘴里灌,茶沫溅在混天绫上,蓝红两色竟透出茶的温润,像极了泉边的月光——既有穿透叶隙的清,又有浸暖青石的柔。"师父你看!"他指着绫子,"这色儿原是江湖的红与圆融的碧,搅在一块儿才像样!"

沙僧的培土垄突然涌动,土粒往经卷上爬,在"理事圆融"四字旁,堆出"圆融行"三个字,字的笔画里,还嵌着些从黑木崖带来的令牌碎片。"这土记着咱们的通权,"他用手抚平土粒,"从对立到相融,走过的绿洲,都成了圆融的见证。"

悟空突然跳上草庵的屋顶,抓起那袋无花果往嘴里倒,果籽落在经卷上,竟在空白处拼出个"真"字。"你们看!"他指着字,"果能给侠客吃,能给老僧吃,能当经卷的镇纸,就像江湖的锋芒,能是碍,能是用,能是圆融的利器——关键是你让它对着啥。"

令狐冲笑着夺过果袋,往唐僧碗里倒了些,"圣僧尝尝,这果混着泉的润长的,甜里带点酸,像极了把'江湖'泡在'圆融'里。"

唐僧捏起颗无花果,果香入喉时,竟想起在思过崖与令狐冲分食野果的清晨,那时他说"锐钝有别",如今却在果味里尝出"锐钝一如"的甘。"《维摩诘经》说'方便力故,虽现尘劳,而心常清净',"他放下果核,"原是说圆融不是磨去锋芒,是在锋芒里见通权,就像这果,在枝上是结,在手里是悟。"

日头爬到果园的树梢时,混天绫被风卷着飘向远方的山峡,蓝红两色在日光里舒展,一头系着唐僧的经卷,一头缠着令狐冲的剑。悟空的金箍棒与令狐冲的长剑突然相击,声浪震得柳叶簌簌作响,经卷的每页纸上都落下个印记:有时是棒痕,有时是剑痕,最后竟分不清是棒是剑,只在泉边拼出个"融"字。

"该往山峡去了。"唐僧将经卷裹好,混天绫恰好绕成个莲花结,"真经的字缝里,已结满江湖的锐与圆融的通,是时候让它在山峡里认认无碍的体了。"

令狐冲往经卷里夹了片泉边的柳叶,"带着这个,念经时就想起某家的剑还在帮园农修补被风雨压弯的果架,都是护着圆融的活。"任盈盈往唐僧袖里塞了颗无花果籽,"这籽落在山峡,长出的树,枝桠缠着剑穗能结果,缠着念珠也能结果。"

队伍走向山峡时,沙僧的培土垄在身后铺成条路,土粒与草根相融处,长出丛丛薄荷,叶片上写着"绿洲泉畔见圆融"。最末一株薄荷的花芯上,缠着半段剑穗与半串念珠,风过时相碰,发出的声竟与经卷翻动的声相合。

悟空回头望了眼泉眼,金箍棒上的光与令狐冲剑上的光还在泉光里相照,他突然大笑:"走了!让山峡的每道岩都知道,江湖的锋芒和圆融的通,原是一首歌!"

八戒嘴里叼着最后半块椰糕,含糊道:"原来取经不是要把江湖的锐都磨平,是等走进绿洲才看见——圆融的通,原是裹着江湖的锐,每口都是经上的字。"

唐僧走在最前,经卷在臂弯里轻颤,混天绫的流苏扫过山峡的入口,激起的岩屑里,能看见无数个瞬间:黑木崖的果园映着泉影,思过崖的雪落在经卷,通天河的浪裹着果籽,老僧的经声漫过江湖——原来最好的圆融,从来不是无锋的平庸,是能锐能钝的通达,是剑穗扫过经卷时的那声轻响,是恩怨化尽后心里的那片活,是每个在江湖里跋涉过的人,最终都懂得:最烈的侠骨能载圆融,最活的圆融能容江湖,而圆融深处,原是所有对立的消解,显露出的无碍。

当月光漫过山峡的隘口,经卷上的"江湖"二字突然化作泉声,与"圆融"二字相融,凝成颗琥珀。而远处的绿洲,令狐冲的剑穗与任盈盈的琴音还在轻轻相和,像在说:有些锐,融着融着就是通;有些悟,活着活着就是真;有些江湖,成了圆融,就成了永远的无碍。

园农站在山峡入口挥手,手里的锄头在月光里划出道弧线,锄上的泥粒落在地上,竟长出株小小的无花果树,树叶上的纹路,一半是《笑傲江湖曲》的谱子,一半是《维摩诘经》的经文。风过时,树叶轻轻颤动,像在说:江湖的锋芒,不是仇敌,是圆融的砥砺;圆融的通,不是乡愿,是藏着整个江湖的智慧,在每片叶、每滴泉里,生生不息。

队伍走到山峡的栈道时,迎面遇上采药的药农,药篓的绳结间,露着些奇物:有剑穗的流苏,有经卷的残页,有无花果的籽。"几位师父往哪去?"药农笑着问,"听说西边来的,带着能显圆融的经?"

唐僧低头看了看经卷,那枚菱角的藤蔓已穿过"圆融"二字,卷须缠着药农的药篓绳,绳上的结在月光里,竟显出"江湖"与"圆融"相缠的纹路。"经就在这儿了,"他轻声道,"在篓里,在绳里,在每个通权达变的心里。"

栈道下的涛声里,混天绫的蓝红两色缠着经卷,与山峡的岩壁相混,分不清哪是绫子,哪是石,哪是经上的字。悟空的金箍棒往栈道的石柱上一敲,声浪里,所有走过的路都化作涛声的轰鸣,漫向山峡深处,落在该落的地方——原是说,最好的圆融,从不是求来的,是在江湖里通达,就成了眼里的活,手里的经,身边的人,心里的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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