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初心之内是圆满
    

守初者竹牌的竹节抵在初心的守初亭栏上,混天绫的流苏缠在竹节的纹路间,蓝红两色被圆满境的温润染出暖玉色,像段浸在圆融本心里的丝绦。那枚菱角的藤蔓已顺着经卷爬过"圆满"二字,卷须缠着的剑穗——令狐冲系在竹节上的那截,丝线被圆满气润出柔亮,穗尖的小石子正随着温润轻晃,在《中庸》"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的笔锋间磕出细碎的响。
唐僧立在圆满境的圆融台,指尖抚过竹牌的竹节,那纹路竟与《独孤九剑》"剑合圆满"的通透暗合。"这竹节的坚韧原是初心的筋骨,"他将剑穗往经卷深处拢了拢,暖玉色与墨黑在纸页间织成张网,"跟着咱们历过滚烫的真,如今沾着圆满的润,倒像把所有的行脚都织成了'圆满即初心'的禅偈。"
"师父你看这温润。"悟空蹲在圆融台的初心石旁,金箍棒往石面一拄,溅起的润粒在暖玉色里浮出个个小身影:有的挥棒合圆,有的执剑融满,围着台边的圆满树转圈,"是那只在圆满见过圆融的灵鹭留下的,你瞧它把剑鞘的铜屑、念珠的木渣都混在温润的褶皱里,倒像是说'初心的赤,原是圆满的润'。"他突然从圆满树的树洞里摸出块旧玉牌,牌上刻着"圆融"二字,边缘却被圆满气蚀出个"满"字的虚影,"定是某位合圆者留的,你闻闻,有剑油的腥,还有玉牌的莹香,混在一块儿,竟比雷音寺的香多了些圆合的真。"
八戒捧着碗从圆满境舀的圆融泉,水光漫在经卷的褶皱里,在"圆满"二字旁堆出个"憨"字,是用水珠和温润相错摆成的。"这水比庙里的供果实在,"他往嘴里掬着水,清冽混着柔亮味漫开来,"润里裹着圆,像极了圆满的本味,嚼透了才尝到滋味,就像田伯光的笑,看着糙,护起人来比谁都真——原是说'憨'不是痴,是圆满藏在哪的路标。"
沙僧用月牙铲往圆融台的台基填新土,铲尖带起的土粒,竟裹着片从黑木崖带来的剑穗,穗子的丝线与台边的石栏缠成个"满"字,字心的温润里映着远处的合圆亭,也映着欢笑声隐约的和暖。"这土记着所有的圆合,"他把剑穗埋进新土,土粒落下时显出"圆"字,"就像那日在通天河,咱们的船过圆融渡时,浪里竟捞起块刻着'合满'的木牌——原是说初心的赤,终会被圆满的润包裹。"
敖丙的冰魄剑斜倚在圆满境的合圆亭柱旁,剑面映着温润流动的身影,契合圆融的弧度,竟显出半段《笑傲江湖曲》的谱子。"你看这剑影里的润,"他指尖抚过剑脊上的"满"字刻痕,刻痕里的菱角根须已悄悄钻了进去,"冰与火原是一家,就像这圆满,全是表象,和是本质——圆满不是强求的全,是自然的和。"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圆满境与合圆亭间穿梭,轮影扫过的地面留下串蓝红相间的火星,火星落在温润里,竟燃出些细小的火苗,火苗的形状像极了令狐冲的剑穗在风中舒展。"小爷在合圆亭的石桌上找到个旧玉碗,"他从怀里掏出个玉碗,碗绳缠着根红线,线端系着颗菩提子,"你听这碗响!"他敲了敲玉牌,余音里浮出个小哪吒,有的在闹海,有的在帮合圆者分食,"闹够了自然悟圆满,原是说圆满的润,在肯和暖的刹那。"
合圆亭的欢笑声传来时,令狐冲正坐在圆满树下饮酒,任盈盈的琴放在旁边的圆融泉碗上,琴弦上缠着滴从泉碗溅的水珠,珠上还沾着点清冽。"圣僧,"他往经卷旁扔了袋圆满籽,布袋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与悟空的金箍棒相碰,溅出的圆满籽落在经卷上,拼出个"满"字,"这圆满籽是圆满境采的,守初者说'剑穗缠着经卷时,就像圆满缠着初心'。"
任盈盈拨了个琴音,圆融台的圆满灯突然齐齐亮起,灯影在初心石上拼出"侠骨即圆满"五个字,字的笔画里藏着半段《九阴真经》与《中庸》的合文。"他们说以前总觉得圆满要脱离初心,"她笑着拂去琴上的水珠,"如今才明白,为圆合守的润,替合圆护的和,都是圆满的模样。"
唐僧捡起飘到脚边的圆满籽壳,壳上的水香落在玉碗上,碗口的余音里竟浮出黑木崖的圆满堂:魔教的旧缺憾与合圆者的圆融录叠在一处,缺憾的墨已淡,圆融录的字正润。"《中庸》说'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他将圆满籽壳放进经卷,"原是说圆满不在全与和的分别里,在自然圆合的本心里,就像这壳,在台边是弃,在经卷是禅。"
突然,合圆亭的欢笑声里浮出幻影,影中有人:魔教长老在与合圆者话圆融,少林僧人在与隐士论"和暖",最后竟在圆融台分食一锅圆满粥,碗沿上一半是剑气,一半是粥香。"是当年那些执于缺憾的余响,"悟空金箍棒往圆融台一顿,金光劈开幻影,"他们还在纠结'赤过滚烫的能不能入圆满'呢!"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化作道红光,穿过幻影时带出串火苗,火苗落在温润里,竟浮起朵圆满花,花上写着"破执"二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花,"这花生在缺里,也开在圆里,本就没定数!"
敖丙的冰魄剑往圆满花旁一点,寒气凝成面冰镜,镜里映出的不是幻影,是令狐冲的剑与唐僧的经卷在圆满温润里相照,光影落在圆融台的初心石上,碎成的银片一半是剑招,一半是经文。"你们看这镜,"他冰剑轻敲镜面,"能照见你们心里的障——不是初心与圆满不相容,是你们非要在中间划道界。"
令狐冲突然拔剑起舞,剑光在圆融台旁织成张网,网住的不是幻影,是从合圆亭飘来的温润,温润落在经卷上,竟在"致中和"三字旁长出个"和"字。"某家这剑,"他剑指幻影,"以前总想着事事无缺才配谈圆满,如今才懂,帮着众生把初心的赤化作自然圆合的润,比赢了五岳剑派更接近圆满——这才是真的笑傲,也是真的圆融。"
任盈盈的琴音突然转急,像在模仿黑木崖的戾气,却在最烈处转柔亮,润得像唐僧在圆融台念的《中庸》。那些幻影在琴音里渐渐消散,消散前竟对着经卷深深一揖,嘴里念着"受教了",声音里既有剑穗的清响,又有玉碗的碰声。
合圆者捧着玉牌过来,牌上的莹香混着温润的味,"刚听着琴剑和鸣,就知道是你们在说透理呢。"他往八戒手里塞了块圆合糕,"这糕能解饿,也能悟和,就像你们说的道理,在台边是剑,在亭边是碗,都是载着圆满的家伙。"
八戒捧着圆合糕往嘴里塞,碎屑溅在混天绫上,蓝红两色竟透出糕的米香,像极了圆满境的温润——既有初心滚烫的赤,又有自然圆合的润。"师父你看!"他指着绫子,"这色儿原是初心的赤与圆满的润,搅在一块儿才像样!"
沙僧的填新土堆突然漫延,土粒往经卷上爬,在"圆满即初心"四字旁,堆出"圆满记"三个字,字的笔画里,还嵌着些从黑木崖带来的令牌碎片。"这土记着咱们的和暖,"他用手按平土粒,"从初心至圆融,走过的归真,都成了圆满的见证。"
悟空突然跳上圆满树的枝干,抓起那袋圆满籽往嘴里倒,圆满籽落在经卷上,竟在空白处拼出个"真"字。"你们看!"他指着字,"圆满籽能给侠客吃,能给合圆者吃,能当经卷的镇纸,就像初心的赤,能是迷,能是悟,能是圆满的显相——关键是你让它和暖啥。"
令狐冲笑着夺过圆满籽袋,往唐僧碗里倒了些,"圣僧尝尝,这圆满籽混着圆满的温润酿的,香里带点润,像极了把'初心'融在'圆满'里。"
唐僧捏起颗圆满籽,米香入喉时,竟想起在长安城外初许西行之诺的清晨,那时他说"圆满难寻",如今却在香味里尝出"圆满在己"的甘。"《中庸》说'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他放下圆满籽壳,"原是说圆满不是脱离初心,是在初心⾥悟圆合,就像这圆满籽,在壳里是藏,在圆融是显。"
温润漫过圆满境的圆融台时,混天绫被风卷着飘向圆满深处,蓝红两色在暖玉色里舒展,一头系着唐僧的经卷,一头缠着令狐冲的剑。悟空的金箍棒与令狐冲的长剑突然相击,声浪震得圆满灯轻晃,经卷的每页纸上都落下个印记:有时是棒痕,有时是剑痕,最后竟分不清是棒是剑,只在圆融台拼出个"满"字。
"该往圆满深处去了。"唐僧将经卷裹好,混天绫恰好绕成个圆融结,"真经的字缝里,已结满初心的赤与圆满的润,是时候让它在和暖里认认圆合的体了。"
令狐冲往经卷里夹了片圆满叶,"带着这个,念经时就想起某家的剑还在帮合圆者护台,都是护着圆满的活。"任盈盈往唐僧袖里塞了颗圆满籽,"这粒落在圆满的角落,长出的和,枝桠缠着剑穗能结果,缠着念珠也能结果。"
队伍走向圆满深处时,沙僧的填新土堆在身后铺成条道,土粒与圆满叶相融处,长出丛丛圆满草,草叶上写着"初心之内是圆满"。最末一株圆满草的花芯上,缠着半段剑穗与半串念珠,风过时相碰,发出的声竟与经卷翻动的声相合。
悟空回头望了望圆融台,金箍棒上的光与令狐冲剑上的光还在圆满温润里相照,他突然大笑:"走了!让圆满的每缕温润都知道,初心的赤和圆满的润,原是一首歌!"
八戒嘴里叼着最后半块圆合糕,含糊道:"原来取经不是要把圆满的润都滤作赤,是等站在台边才看见——圆满的圆合,原是裹着初心的赤,每口润都成了经上的字。"
唐僧走在最前,经卷在臂弯里轻颤,混天绫的流苏扫过圆满的合圆亭,激起的微光里,能看见无数个瞬间:黑木崖的圆满堂映着温润,思过崖的雪落在经卷,通天河的浪裹着圆满籽,合圆者的笑语漫过江湖——原来最好的圆满,从来不是强求的全,是自然的真,是剑穗扫过经卷时的那声轻响,是恩怨化尽后心里的那片和,是每个在江湖里跋涉过的人,最终都懂得:最烈的侠骨能载圆满,最润的圆满能容初心,而圆满深处,原是所有初心的归宿,显露出的圆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