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本心之内是圆满


寻真者石圭的岩香漫过本心的寻真亭檐,混天绫的流苏缠在石圭的沟壑间,蓝红两色被圆满境的温润染出月华色,像段浸在终始圆融里的丝绦。那枚菱角的藤蔓已顺着经卷爬过"圆满"二字,卷须缠着的剑穗——令狐冲系在沟壑上的那截,丝线被圆满气润出柔光,穗尖的小石子正随着温润轻晃,在《华严经》"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的笔锋间磕出细碎的响。
唐僧立在圆满境的终始台,指尖抚过石圭的沟壑,那肌理竟与《独孤九剑》"剑藏圆满"的通透暗合。"这石圭的莹光原是本心的底色,"他将剑穗往经卷深处拢了拢,月华色与墨黑在纸页间织成张网,"跟着咱们历过寻真的真,如今沾着圆满的润,倒像把所有的行脚都织成了'圆满即本心'的禅偈。"
"师父你看这温润。"悟空蹲在终始台的圆融石旁,金箍棒往石面一拄,溅起的润粒在月华色里浮出个个小身影:有的挥棒终始,有的执剑圆融,围着台边的圆满树转圈,"是那只在圆满见过终始的灵鹭留下的,你瞧它把剑鞘的铜屑、念珠的木渣都混在温润的褶皱里,倒像是说'本心的澄,原是圆满的润'。"他突然从圆满树的树洞里摸出块旧玉璧,璧上刻着"终始"二字,边缘却被圆满气蚀出个"满"字的虚影,"定是某位终始者留的,你闻闻,有剑油的腥,还有玉璧的凝香,混在一块儿,竟比雷音寺的香多了些终始的真。"
八戒捧着碗从圆满境舀的终始泉,水光漫在经卷的褶皱里,在"圆满"二字旁堆出个"憨"字,是用水珠和温润相错摆成的。"这水比庙里的供果实在,"他往嘴里掬着水,清冽混着柔光味漫开来,"润里裹着满,像极了圆满的本味,嚼透了才尝到滋味,就像田伯光的笑,看着糙,护起人来比谁都真——原是说'憨'不是痴,是圆满藏在哪的路标。"
沙僧用月牙铲往终始台的台基填新土,铲尖带起的土粒,竟裹着片从黑木崖带来的剑穗,穗子的丝线与台边的石栏缠成个"满"字,字心的温润里映着远处的终始亭,也映着终始声隐约的通透。"这土记着所有的终始,"他把剑穗埋进新土,土粒落下时显出"圆"字,"就像那日在通天河,咱们的船过终始渡时,浪里竟捞起块刻着'圆融'的木牌——原是说本心的澄,终会被圆满的润滋养。"
敖丙的冰魄剑斜倚在圆满境的终始亭柱旁,剑面映着温润流动的身影,契合终始的弧度,竟显出半段《笑傲江湖曲》的谱子。"你看这剑影里的润,"他指尖抚过剑脊上的"满"字刻痕,刻痕里的菱角根须已悄悄钻了进去,"冰与火原是一家,就像这圆满,缺是表象,全是本质——圆满不是强行的补,是自然的全。"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圆满境与终始亭间穿梭,轮影扫过的地面留下串蓝红相间的火星,火星落在温润里,竟燃出些细小的火苗,火苗的形状像极了令狐冲的剑穗在风中舒展。"小爷在终始亭的石桌上找到个旧玉盒,"他从怀里掏出个玉盒,盒绳缠着根红线,线端系着颗菩提子,"你听这盒响!"他敲了敲玉璧,余音里浮出个小哪吒,有的在闹海,有的在帮终始者整理终始录,"闹够了自然悟圆满,原是说圆满的润,在肯自然的刹那。"
终始亭的终始声传来时,令狐冲正坐在圆满树下饮酒,任盈盈的琴放在旁边的终始泉碗上,琴弦上缠着滴从泉碗溅的水珠,珠上还沾着点清冽。"圣僧,"他往经卷旁扔了袋圆满籽,布袋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与悟空的金箍棒相碰,溅出的圆满籽落在经卷上,拼出个"满"字,"这圆满籽是圆满境采的,寻真者说'剑穗缠着经卷时,就像圆满缠着本心'。"
任盈盈拨了个琴音,终始台的圆满灯突然齐齐亮起,灯影在圆融石上拼出"侠骨即圆满"五个字,字的笔画里藏着半段《九阴真经》与《华严经》的合文。"他们说以前总觉得圆满要脱离本心,"她笑着拂去琴上的水珠,"如今才明白,为终始守的润,替终始护的满,都是圆满的模样。"
唐僧捡起飘到脚边的圆满籽壳,壳上的水香落在玉盒上,盒口的余音里竟浮出血木崖的圆满堂:魔教的旧残缺与终始者的终始录叠在一处,残缺的墨已淡,终始录的字正润。"《华严经》说'一切诸法,唯心所现,唯识所变',"他将圆满籽壳放进经卷,"原是说圆满不在缺与全的分别里,在自然终始的本心里,就像这壳,在台边是弃,在经卷是禅。"
突然,终始亭的终始声里浮出幻影,影中有人:魔教长老在与终始者话终始,少林僧人在与隐士论"自然",最后竟在终始台分食一锅圆满粥,碗沿上一半是剑气,一半是粥香。"是当年那些执于残缺的余响,"悟空金箍棒往终始台一顿,金光劈开幻影,"他们还在纠结'澄过寻真的能不能入圆满'呢!"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化作道红光,穿过幻影时带出串火苗,火苗落在温润里,竟浮起朵圆满花,花上写着"破执"二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花,"这花生在缺里,也开在全里,本就没定数!"
敖丙的冰魄剑往圆满花旁一点,寒气凝成面冰镜,镜里映出的不是幻影,是令狐冲的剑与唐僧的经卷在圆满温润里相照,光影落在终始台的圆融石上,碎成的银片一半是剑招,一半是经文。"你们看这镜,"他冰剑轻敲镜面,"能照见你们心里的障——不是本心与圆满不相容,是你们非要在中间划道界。"
令狐冲突然拔剑起舞,剑光在终始台旁织成张网,网住的不是幻影,是从终始亭飘来的温润,温润落在经卷上,竟在"一花一世界"五字旁长出个"全"字。"某家这剑,"他剑指幻影,"以前总想着弥补缺憾才配谈圆满,如今才懂,帮着众生把本心的澄化作自然终始的润,比赢了五岳剑派更接近圆满——这才是真的笑傲,也是真的终始。"
任盈盈的琴音突然转急,像在模仿黑木崖的戾气,却在最烈处转柔光,润得像唐僧在终始台念的《华严经》。那些幻影在琴音里渐渐消散,消散前竟对着经卷深深一揖,嘴里念着"受教了",声音里既有剑穗的清响,又有玉盒的碰声。
终始者捧着玉璧过来,璧上的凝香混着温润的味,"刚听着琴剑和鸣,就知道是你们在说透理呢。"他往八戒手里塞了块终始糕,"这糕能解饿,也能悟全,就像你们说的道理,在台边是剑,在亭边是盒,都是载着圆满的家伙。"
八戒捧着终始糕往嘴里塞,碎屑溅在混天绫上,蓝红两色竟透出糕的米香,像极了圆满境的温润——既有本心寻真的澄,又有自然终始的润。"师父你看!"他指着绫子,"这色儿原是本心的澄与圆满的润,搅在一块儿才像样!"
沙僧的填新土堆突然漫延,土粒往经卷上爬,在"圆满即本心"四字旁,堆出"圆满记"三个字,字的笔画里,还嵌着些从黑木崖带来的令牌碎片。"这土记着咱们的自然,"他用手按平土粒,"从本心至终始,走过的万象,都成了圆满的见证。"
悟空突然跳上圆满树的枝干,抓起那袋圆满籽往嘴里倒,圆满籽落在经卷上,竟在空白处拼出个"真"字。"你们看!"他指着字,"圆满籽能给侠客吃,能给终始者吃,能当经卷的镇纸,就像本心的澄,能是迷,能是悟,能是圆满的显相——关键是你让它自然啥。"
令狐冲笑着夺过圆满籽袋,往唐僧碗里倒了些,"圣僧尝尝,这圆满籽混着圆满的温润酿的,香里带点润,像极了把'本心'融在'圆满'里。"
唐僧捏起颗圆满籽,米香入喉时,竟想起在长安城外初悟终始的清晨,那时他说"圆满难全",如今却在香味里尝出"圆满在心"的甘。"《华严经》说'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他放下圆满籽壳,"原是说圆满不是脱离本心,是在本心⾥悟自然,就像这圆满籽,在壳里是藏,在终始是显。"
温润漫过圆满境的终始台时,混天绫被风卷着飘向圆满深处,蓝红两色在月华色里舒展,一头系着唐僧的经卷,一头缠着令狐冲的剑。悟空的金箍棒与令狐冲的长剑突然相击,声浪震得圆满灯轻晃,经卷的每页纸上都落下个印记:有时是棒痕,有时是剑痕,最后竟分不清是棒是剑,只在终始台拼出个"满"字。
"该往圆满深处去了。"唐僧将经卷裹好,混天绫恰好绕成个终始结,"真经的字缝里,已结满本心的澄与圆满的润,是时候让它在自然里认认终始的体了。"
令狐冲往经卷里夹了片圆满叶,"带着这个,念经时就想起某家的剑还在帮终始者护台,都是护着圆满的活。"任盈盈往唐僧袖里塞了颗圆满籽,"这粒落在圆满的角落,长出的全,枝桠缠着剑穗能结果,缠着念珠也能结果。"
队伍走向圆满深处时,沙僧的填新土堆在身后铺成条道,土粒与圆满叶相融处,长出丛丛圆满草,草叶上写着"本心之内是圆满"。最末一株圆满草的花芯上,缠着半段剑穗与半串念珠,风过时相碰,发出的声竟与经卷翻动的声相合。
悟空回头望了望终始台,金箍棒上的光与令狐冲剑上的光还在圆满温润里相照,他突然大笑:"走了!让圆满的每缕温润都知道,本心的澄和圆满的润,原是一首歌!"
八戒嘴里叼着最后半块终始糕,含糊道:"原来取经不是要把圆满的润都滤作澄,是等站在台边才看见——圆满的自然,原是裹着本心的澄,每口润都成了经上的字。"
唐僧走在最前,经卷在臂弯里轻颤,混天绫的流苏扫过圆满的终始亭,激起的微光里,能看见无数个瞬间:黑木崖的圆满堂映着温润,思过崖的雪落在经卷,通天河的浪裹着圆满籽,终始者的笑语漫过江湖——原来最好的圆满,从来不是强行的补,是自然的真,是剑穗扫过经卷时的那声轻响,是恩怨化尽后心里的那片全,是每个在江湖里跋涉过的人,最终都懂得:最烈的侠骨能载圆满,最润的圆满能容本心,而圆满深处,原是所有本心的归宿,显露出的终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