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笑傲录·第八百一十七章 青城山巅论剑艺 道韵侠风启新思
取经队伍离了蝴蝶谷,西行两月有余,脚下的路渐渐从青石板路变成了盘旋的山道,风里少了江南的温润,多了几分川西的清冽,沿途的林木也从阔叶林换成了苍劲的松柏。悟空踩着一块突出的岩石,金箍棒在掌心转了个圈,火眼金睛扫过前方云雾中的道观群:“师父,这山里的气场又清又正,道韵很浓,还藏着剑气相争的动静,像是有门派在山顶论剑。”
唐僧勒住白龙马,指尖佛珠转得缓了,目光落在山道旁“青城山”的石牌坊上:“青城乃道教名山,相传张道陵曾在此炼丹传道。既是道家圣地,又有江湖同道论剑,咱们正好去凑个热闹,也听听道家与江湖的处世之道。”
八戒揉着被山路磨得发酸的脚,嘟囔道:“师父说得是,就是这山路太陡,俺老猪走得腿都软了。要是山顶有道观,能喝碗热豆浆,吃块糯米糕,就再好不过了。”
沙僧已将降妖宝杖横在身后,伸手扶住唐僧的胳膊:“师父慢些,这石阶上有青苔,小心滑倒。”
众人沿着山道往上走,越往上走,剑气相争的动静越清晰。行至半山腰,忽然听到一阵“铮然”剑鸣,接着是一段爽朗的笑声:“陆兄的‘青城剑法’越发精妙,只是这招‘白虹贯日’,还是少了几分灵动。”
循声望去,只见一片开阔的平台上,两个身穿道袍的男子正在比剑,一个面容儒雅,剑法飘逸,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另一个身材魁梧,剑法刚劲,竟是来自华山派的陆大有。周围还围着不少江湖人士,或点头点评,或低声议论,气氛热闹非凡。
“余掌门,陆兄!”悟空纵身跳到平台上,金箍棒往地上一戳,“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们!”
余沧海与陆大有停下比剑,抬头见是取经队伍,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拱手行礼。余沧海笑道:“原来是齐天大圣与唐长老,失敬失敬。今日是青城派一年一度的‘论剑会’,邀请了江湖各派同道切磋技艺,没想到能在此迎到各位。”
陆大有也笑着道:“孙兄,唐长老,快请坐。方才我与余掌门正讨论剑法,你们来得正好,也给我们评评理,看看谁的剑法更胜一筹。”
唐僧合十道:“施主客气了。剑法无优劣,只看用剑之人的心境。心怀善念,剑便是护道之器;心怀恶念,剑便是伤人之刃。贫僧不懂剑法,却觉得二位的剑法都有可取之处。”
正说着,人群中忽然走出一个身穿灰袍的老道,他须发皆白,手中握着一把拂尘,眼神透着几分仙风道骨,正是青城派的长老玄真道长。玄真道长对着唐僧合十道:“长老所言极是。道家讲究‘以道驭术’,剑法再精妙,若失了道心,也只是匹夫之勇。”
哪吒脚踏风火轮,火尖枪上的红缨晃了晃:“道长说得有道理!俺的火尖枪,只用来打妖怪、护百姓,从不乱伤人。要是有人敢作恶,俺一枪就挑了他!”
玄真道长笑着点头:“仙长有此心,便是正道。今日论剑会,除了切磋剑法,还要商议一件大事——近来有传言,说西域的‘日月神教’分支,想在川西一带发展势力,欺压百姓,咱们正想联合各派,共同抵御。”
悟空闻言,怒喝一声:“好个日月神教分支!竟敢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作恶!俺老孙这就去把他们的窝给端了!”
陆大有连忙拦住他:“孙兄莫急。那分支的教主武功高强,还会用毒,咱们若是贸然出手,恐会吃亏。不如先派人探查清楚他们的据点,再制定计划。”
众人商议片刻,决定兵分两路:悟空、哪吒、敖丙与陆大有去探查日月神教分支的据点;余沧海与玄真道长则留在青城山,继续主持论剑会,同时联络附近的门派,集结力量。唐僧、八戒、沙僧则在青城山顶的道观歇息,等候他们归来。
悟空等人沿着山道往下走,行至山脚的一座破庙时,敖丙忽然停下脚步,指尖泛着蓝光:“这庙里有邪气,还藏着毒草的气味,想必就是日月神教分支的据点。”
悟空悄悄绕到庙后,透过窗户往里一看,只见庙内坐着十几个身穿黑衣的人,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阴鸷的男子,手中拿着一个毒囊,正是那分支的教主。悟空对着众人比了个手势,然后纵身踹开庙门:“你们这些坏蛋,竟敢在此作恶,今日俺老孙定要收拾你们!”
黑衣人们见状,纷纷拔出长剑,朝着悟空攻去。哪吒脚踏风火轮,火尖枪一挥,一道火焰朝着黑衣人射去;敖丙则抽出长剑,剑尖泛着水光,将几个黑衣人困在其中;陆大有也使出华山剑法,与黑衣人缠斗起来。
那教主见状,从怀中取出一把毒粉,朝着众人撒去。敖丙早有防备,指尖一挥,一道水墙挡住了毒粉:“就这点伎俩,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悟空趁机纵身跃起,金箍棒一挥,将教主的毒囊打落,然后一棒子将他打倒在地:“还不赶紧投降,不然俺一棒子砸扁你!”
教主见大势已去,只好跪地求饶:“我投降!我再也不敢作恶了!”
众人将黑衣人捆起来,押回青城山。余沧海与玄真道长见众人顺利归来,心中大喜,对着他们拱手道:“多谢各位相助!若不是你们,川西一带不知要遭多少灾祸。”
当晚,余沧海在青城山顶摆下素宴,款待取经队伍与江湖各派人士。席间,众人谈论剑法,交流江湖见闻,气氛热闹非凡。玄真道长与唐僧谈论道家与佛家的教义,越谈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之意。
次日清晨,众人准备告别青城山,继续西行。余沧海将一把“青锋剑”送给敖丙:“仙长剑法精妙,这把剑乃青城派的镇派之宝,锋利无比,你带着路上用,也好防身。”
玄真道长则给唐僧送了一本《道德经》的手抄本:“长老心怀慈悲,这本手抄本送给你,希望能对你的取经之路有所启发。”
陆大有也对着悟空拱手道:“孙兄,下次论剑会,咱们再好好比划比划,看看是你的金箍棒厉害,还是我的华山剑法厉害!”
众人谢过青城山的众人与江湖各派人士,继续西行。余沧海、玄真道长与陆大有等人站在山顶,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与祝福。云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青城山上,将道观群镀上一层金色,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关于道韵、侠风与道义的故事,在道家圣地与江湖之间久久流传。
唐僧牵着白龙马,走在最前,指尖佛珠缓缓转动:“悟空,你看这青城山的论剑会,虽为切磋技艺,却也不忘联合各派守护百姓,这便是‘侠’与‘道’的结合。道家讲‘无为而治’,江湖讲‘侠义为先’,看似不同,实则都是为了守护世间的安宁。”
悟空点头道:“师父说得是!俺老孙以前总觉得,打跑妖怪就是英雄,现在才明白,联合众人一起守护百姓,才是更大的英雄。”
敖丙轻抚手中的青锋剑,轻声道:“长老说得对。就像这把剑,若是单打独斗,或许只能伤几人;若是联合各派之力,便能守护一方土地。咱们取经,也是为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