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
谭枣枣“这位大哥这栋楼为什么没有人住啊。”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
“其实呢这栋楼是处在一个静态虫洞坍塌的奇点上。”
凌久时“那14楼的住户怎么没事啊。”
“不知道,不清楚,不用谢。”
(关门)
谭枣枣“还没问完就关门,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
阮澜烛“再下去看看吧。”
安肆宁“我倒是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
阮澜烛“喜欢这种?”
安肆宁“搞什么?我只说有意思。”
阮澜烛“我又没说什么。”
阮澜烛“走吧。”
凌久时“这边有动静,这屋里有人。”
凌久时(敲门)
凌久时“老奶奶,您好我是想…”
“我吃过了。”
凌久时“不是,我是想说…”
凌久时“您的那些邻居门都去…”
“我今天吃的可饱了。”
凌久时“我是想…”
“我吃的是红烧肉。”
安肆宁“噗。”
凌久时“笑什么。”
安肆宁“人家奶奶不想搭理你。”
谭枣枣“看来是个耳聋,要不咱们走吧。”
(关门)
安肆宁“这奶奶,这句话倒是听的听清楚。”
凌久时“老奶奶,我们仨想请您去一趟十四楼。”
“明天还吃…”
安肆宁“这奶奶怎么这么害怕十四楼。”
阮澜烛“奶奶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就别装了吧。”
“这不能说。”
“不能说呀。”
阮澜烛“那您说点能说的。”
安肆宁“我们这帮人啊,脑子好着呢。”
安肆宁“您看看这位,你说点能说的他都能分析出来,这不算您跟我们说的。”
“中午十二点三十五之前,你们要是没出去的话公寓的门就会打开。”
“浓雾就会吞噬这里的一切。”
阮澜烛“这么精确。”
阮澜烛“是哪一天的十二点三十五。”
“也许是每一天…不能说了…”
“不…不能说了…”
(关门。)
阮澜烛“看来这里就是被浓雾腐蚀的。”
阮澜烛“回去吧。”
阮澜烛“怎么了。”
安肆宁“没事,你们先回去吧。”
阮澜烛“你们先回。”
阮澜烛“是想到什么了吗。”
安肆宁“没,我就是在想这里如果没有浓雾该是什么样的景色。”
阮澜烛“看不太清。”
安肆宁“你要是能看清还叫什么浓雾。”
安肆宁“我觉得这个人怪怪的。”
阮澜烛“那个?”
安肆宁“男主人。”
安肆宁“你不会以为我要说那个科学家吧。”
阮澜烛“这个科学家没准是我们过门的关键。”
安肆宁“我也这么想。”
安肆宁“祝哥,你有想过过了第十二扇门之后吗。”
阮澜烛“没有,也不敢想。”
安肆宁“我陪你好不好。”
阮澜烛“不跟我生气了?”
安肆宁“想通了。”
安肆宁“以后每一扇门我都陪你,我给你挡伤。”
阮澜烛“就不怕我心疼?”
安肆宁“我不会疼的。”
安肆宁“没有你…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阮澜烛“我们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
阮澜烛“或许说没有他,就没有我们。”
安肆宁“走吧,回去吧,要不凌凌跟小橘子就等急了。”
阮澜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