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男伸手拍了拍白衣男的的肩膀,侧开身子,“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收回”。
白衣男:“收回什么”?
衬衫男:“谢谢那句”!
“呵…欢迎来到门的世界”。白衣男说完转过头就要走。衬衫男上前拍了一下白衣男,“哎,哥们,你受伤了”。
白衣男突然柔弱的开口“哎呀”,然后右手捂住左肩膀。
“哎,怎…怎么了”衬衫男伸出的右手有点不知所措。
“还不是因为为了救你,咳…咳咳”白衣男就捂着嘴开始咳了起来。
“来,我背你”。衬衫男侧蹲下做出要背人的姿势。
“算了,我撑得住”白衣男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看着就要倒下去了。白衣男已经往前走了。
“是吗”衬衫男疑问的盯着白衣男离开的背影。
而被忽略的桃夭正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大戏,内心发出了巨大的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啊~”“他好爱,我好喜欢看啊,多来点呀。”
“哎,不是,往哪走啊”衬衫男看着捂着嘴咳嗽往前走的白衣男问道。
“他走了,我们跟上吧”。衬衫男还不忘对蹲在地上的桃夭说道。
“啊,哎,好嘞。”桃夭从自己的世界中清醒过来,急忙起身跟上二人。
天快黑了,冷冽的风吹得呜呜作响,三个人慢慢悠悠走在树林里。白衣男右手捂在左手臂上开口道:“我姓阮,名白洁”。
阮白洁侧头看着衬衫男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凌久时。”
桃夭弱弱的举手说道:“你们好,我叫桃夭,刚才的事,谢谢啊。”
“白洁,这名挺像女孩啊。”凌久时一边走,一边朝着阮白洁问道。
“这肯定是个假名字啊,难道凌久时是真名”?阮白洁朝着凌久时问道。
凌久时随口说道:“是啊。”阮白洁停下脚步,凌久时也停下,两人侧身对视。
“我的也是真名。”桃夭的声音悠悠地从背后传来,给两人吓一跳。
“不好意思啊,我刚没注意到你。”凌久时带着歉意说道。“不过你的名字挺好听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谢谢夸奖。”桃夭对着凌久时笑了笑说道。
阮白洁看了一眼凌久时说,“你还挺有文化啊”顿了顿又说:“那我也收回之前那句,你的确活不过明天”。然后继续往前走了。
“啊”。凌久时疑惑道,然后和桃夭一起跟上阮白洁。
“哎,前面有人,前面的朋友”。凌久时朝着前面喊道,并往前走去,就要越过阮白洁时,一把被阮白洁拉住,“干嘛”?
“问他有没有药啊”。凌久时回答道。
阮白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之前,可别告诉别人我受伤了”。
凌久时眨巴了两下眼睛开口道,“行”。
阮白洁又朝着桃夭说:“你也一样。如果想在门内活下去,少说多听。”
桃夭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新来的吧”。一袭黑衣,看起来又高又壮的男子询问道。
凌久时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嗯…算…算是吧”。
“走吧,回村里跟你们说”。说完黑衣男子就转身往前走了。
“好壮”。凌久时看着已经往前走了一段的男子说道。
“挺有安全感的。”桃夭有感而发。
“确实。”凌久时回答道。
一行四人,一前一后的在雪林里走着,直到身影逐渐隐入林中。
终于在天黑的时候走到了村子里,村口十分开阔,没有栅栏围着,一眼望去有一栋三层的木质小楼,里面灯火通明,周围散落着一些小房屋。
快要走进小楼里时,黑衣男子开口道,“叫我熊漆就行,第三次过门”。
“幸会,阮白洁,第四次”。阮白洁淡定地开口说道。
“刚才是你叫我。”熊漆转头问凌久时。
“是我是我,我叫凌久时。”凌久时赶忙答道。
“我叫桃夭。”桃夭不紧不慢地回答。
“咋这么兴奋,真是新来的。”熊漆转过头一边问一边往前走。
阮白洁轻轻用手碰了碰凌久时又看向桃夭轻声说道:“你俩能不能不要总是说自己的真名啊。”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凌久时侧开头开口道。
“额,我的名字大家都不一定会相信吧。”桃夭轻声说。
“那些自认为自己是大丈夫的,最后都会死得很惨”。阮白洁又看向凌久时道。
“说的也是。你的名字确实有点假。”阮白洁又看向桃夭说道。
凌久时沉思了一下又开口问道“你们刚刚说第几次进门,是第几次玩这个游戏吗”?
“嗯,每一次都是从进门开始的”。阮白洁回道。
“那市面上的游戏我都玩过,这款我怎么没玩过”?凌久时疑惑的开口。
熊漆已经走到客栈大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后面的三个人也走到了屋檐下。
阮白洁踏上台阶望向凌久时说:“或许,这就不是市面上的游戏呢”。
“啊”?凌汣时更疑惑了。
“喀嗒”。此时门正好开了。开门的是个短发妹妹,她打量了几人,又看向熊漆道“快进来,冻坏了吧”。
熊漆一步迈入门内,阮白洁紧跟其后,桃夭紧随其后,凌久时冷的嘶了一声也跟着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