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忱一如既往地在办公室里忙得不可开交。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吐槽自家那位甩手掌柜会长——明明挂着“会长”的头衔,却像个局外人似的,把所有麻烦事都丢给副会长。而更让人无语的是,这位副会长居然也乐得清闲,直接把事情一股脑儿全塞给了他!难道在他俩眼里,自己真是那种天生该干苦力、毫无怨言的“工具人”?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推开,巨大的响声在安静的空间里炸开。岚忱甚至没有抬头,仅凭那熟悉的动静便已知晓来者何人。果不其然,时序的声音紧随其后闯入耳中,带着一贯的张扬与几分压抑不住的烦躁:“啊啊啊,你弟弟是疯狗来的吧!”他的语气里满是控诉。
出乎意料,不是时序来消自己被罚的单,而是自家弟弟的事,岚忱迷茫的抬起头。
“你弟弟见人就咬,我真没招了,你假死的事还没和他说?”
完全忘记还有一个在大明湖畔的弟弟,“我忏悔。”
“?中,会长要对你弟下手了,你怎么看。”
"随便吧。"短短几句话的工夫,岚忱已将另一个文件审阅完毕,随手放下笔,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叩,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似乎思绪早已飘远。
“你不去见见吗?你弟弟对你的感情可深厚得很。”他点亮手机屏幕,将显示着岚祯照片的画面轻轻推到岚忱眼前。那照片中的少年眉眼间虽透着几分青涩,却掩不住与岚忱如出一辙的神韵,仿佛无声诉说着血脉相连的羁绊。
“可以换一种动手方式吗?”岚忱真诚发问。
“嗯?”
“有点想和他厮混一下了,没想到长那么好看了呀。”
时序嘴角抽了抽“你是禽兽吗?”
“谢谢夸奖。”岚忱欣然接受。
……
热……这是岚祯内心唯一的想法,他整个人都在发烫,来人身上很冰凉,他控制着不往那人的身上贴去。
他被带入了一个房间,岚祯手心的刀片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凛冽的寒芒。然而,当他看清来人的脸时,那紧握刀片的手却猛然一颤,刀片随即坠地,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响声。
“哥哥?”
岚忱沉默不语,只是轻轻褪去岚祯身上的衣物,随后将他带往浴室,开始细致地为他清理。水声轻响,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
……
“哥哥…别…”
“我会轻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