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江氏酒店,顶楼。
刘耀文斜倚着全景落地窗,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威士忌杯壁,琥珀色酒液倒映着山城霓虹,像一片凝固的火海。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时钟,八点三十分。
门被人从外推开,熟悉的雪松香混着玫瑰调香水漫进来时,他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弧度:
刘耀文我以为温小姐不会来了呢。
身后传来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
温梨初指尖划过酒柜上陈列的古董怀表,鎏金表盖映出她似笑非笑的眉眼:
温梨初江家这座通天塔,踮踮脚倒也能看清塔尖的灰尘。
说着,她拿起酒桌上的一杯香槟轻抿,气泡在唇间炸开。
温梨初只是某些人,总爱把自己当塔尖的明珠。
刘耀文转动酒杯,冰块与杯壁碰撞出细碎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刘耀文温小姐这么聪明伶俐,想必也知道商人交易的本质是利益互换吧。
温梨初将香槟杯搁在酒柜边缘,指尖绕着杯脚划出涟漪:
温梨初刘少爷想要什么?金钱,地位,人脉,还是权利?
她忽然倾身,玫瑰香水裹挟着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
温梨初或者是铲除异己,把竞争对手都送进监狱?
刘耀文突然扣住女孩纤细的手腕,威士忌酒液在杯口晃出锋利的弧度:
刘耀文这些我都不缺,至于送他去监狱这件事,我想温家还是有能力保住他的。
他拇指摩挲过她腕间脉搏:
刘耀文不过是条见饵就咬的野狗,不值得温小姐如此护着。

话音未落,温梨初突然攥住他领带猛地一扯。
两人鼻尖几乎相抵时,她勾唇轻笑:
温梨初刘少爷说得对,野狗哪懂欣赏明珠。
玫瑰色的唇瓣擦过他下颌,在男人瞳孔骤缩的瞬间,她咬住他喉结轻笑:
温梨初但饿狼知道,怎么把猎物拆吃入腹。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少女抵在酒柜上。
他慢条斯理地端起高脚杯,金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出妖冶的波纹,轻抿一口后,俯身封住少女的唇。
温梨初瞳孔骤缩,威士忌的醇香混着男人身上冷冽的雪松香瞬间将她淹没。
滚烫的酒液顺着相贴的唇齿间流入,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却被男人扣住后脑加深这个掠夺般的吻,喉间溢出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在天鹅颈上蜿蜒出一道艳丽的痕迹。
刘耀文温老爷要是知道他家的狗在外行事如此不小心,让人抓住把柄,是会保全还是舍弃呢?
她仰头望着男人眼底翻涌的情欲,不动声色的勾起了唇角:
温梨初既然刘少爷没有诚意,那我也不便久留。
温梨初趁机将藏在袖口的微型摄像头贴在他西装内袋,指尖擦过他后腰枪套的瞬间,听见他沙哑的低语:
刘耀文你这是投桃报李,还是自投罗网?
温梨初都不是。
温梨初轻轻推开他,指尖抚过微肿的唇角,露出狡黠的笑:
温梨初不过是验货——看来刘总这颗‘塔尖明珠’,并非毫无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