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废墟,晨光刺破硝烟)
沈夜(将草药敷在宋墨肩头,折扇指着城墙上的裂痕)
沈夜城墙损毁三成,火药库存只剩三分之一,最要命的是——(压低声音)那些倒戈的士兵,查出来是三个月前新招的流民。
宋墨(握紧染血的长枪,望着昏迷的叶澜)
宋墨北狄狼主亲至...沈夜,你带伤兵从密道出城,我留下死守。
沈夜(嗤笑一声,展开泛黄的羊皮卷)
沈夜密道早被暗卫首领破坏,不过...(指向地图上蜿蜒的河道)这条护城河直通后山,或许能找到转机。
(北狄军营,狼主把玩着狼头令牌,帐外传来马蹄声)
北狄军师(单膝跪地,呈上密信)
雁门关内瘟疫横行,宋墨已派人向朝廷求援。
狼主(突然捏碎令牌,眼中闪过寒光)
假的!宋墨岂会不知,援军半月才能到?传令下去,明日攻城时,让降兵打头阵!
(雁门关城头,叶澜猛然惊醒,剧烈咳嗽)
叶澜(抓住宋墨的手臂)
叶澜粮仓里的暗卫...他们身上有檀香的味道,和城主府黑衣人不同!
沈夜(瞳孔骤缩,折扇重重敲在掌心)
沈夜城中定还有内奸!而且...(望向堆积如山的麸皮)北狄运强弓入城,为何要掩盖车辙?除非车上还有更重的东西!
宋墨(脸色骤变,冲向城南地窖)
宋墨是火油!北狄想等攻城时,用抛石机将火油投进城中!
(地窖内,数十坛火油泛着幽光,墙角蜷缩着瑟瑟发抖的杂役)
杂役(磕头如捣蒜)
饶命!北狄给了我金子,说只要引燃火油...
沈夜(甩出银针封住杂役穴道,折扇挑起油坛)
沈夜来得正好,这些火油,该物归原主了。(转头对宋墨)你去城头布置,我和叶姑娘另有安排。
(攻城战打响,降兵举着云梯冲向城墙,北狄骑兵在后方压阵)
狼主(举起令旗,狂笑)
给我踏平雁门关!
宋墨(长枪横扫,鲜血溅满城墙)
宋墨放箭!滚木礌石!(瞥见北狄抛石机启动)不好!快撤!
(火油如流星般砸向城头,瞬间燃起冲天大火)
叶澜(从护城河跃出,甩出绳索缠住抛石机)
叶澜沈夜!就是现在!
沈夜(点燃火折子,掷向河中漂浮的火油坛)
沈夜让北狄尝尝自己的手段!(河水瞬间化作火海,冲向敌营)
狼主(瞳孔骤缩,挥剑砍断缰绳)
后退!快退!(营帐被火舌吞没,士兵惨叫连连)
(雁门关城头,宋墨望着败退的敌军,突然踉跄)
叶澜(扶住宋墨,发现他后背插着毒箭)
叶澜你何时中箭的?!
宋墨(扯断箭杆,咳出黑血)
宋墨无妨...(握紧叶澜的手)只要雁门关还在...(眼神突然空洞,直直倒下)
沈夜(狂奔而来,探了探宋墨鼻息,浑身颤抖)
沈夜他...他用内力封住了毒脉,可这样下去最多撑三日!(展开染血的密信)这是在暗卫首领身上找到的,北狄在京城安插了眼线!
叶澜(将玉佩按在宋墨胸口,泪水夺眶而出)
叶澜我去京城求援!沈夜,雁门关就交给你了!(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北狄军营,狼主盯着焦黑的营帐,突然大笑)
狼主(撕碎战报,眼神阴鸷)
宋墨,你以为拖延三日就能等来援军?(掏出染血的狼头令)传我的令,明日攻城,不惜一切代价!
(雁门关内,沈夜将最后一支箭搭上弓弦,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敌军)
沈夜(擦拭折扇上的血迹,轻笑)
沈夜宋墨,叶姑娘,你们可别让我等太久啊...(城墙上的军旗猎猎作响,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