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紧盯着卢氏,知道他这副模样肯定有鬼;边伯贤眼眸似淬了寒冰一样冷厉,冷声吩咐道:
边伯贤既然他不愿意说话,那就上刑,朕要看看到底是刑罚硬,还是他的嘴硬!
“是!”
看守牢狱的侍卫立马上前将卢氏架了出来,将人带到刑架上。
看着被烧的通红的烙铁,卢氏吓得浑身冒汗,嘴唇一直哆嗦着;眼看着红得发亮的烙铁离自己越来越近,卢氏连忙大声开口,
“我说!我说!”
边伯贤抬手示意停下,随着边伯贤动作而来的是一阵水声,众人循声看去,竟是卢氏被吓尿了!
边伯贤嫌恶地看着他,
边伯贤快如实说来!
“是周将军!”
“是周将军吩咐奴才勾结劫匪去抢劫了海边来的货物。”
边伯贤皱眉,
边伯贤为什么这么做?周将军一辈子都在为大衍奔波打仗,他如何能是那样贪图富贵的人?
闻言,卢氏急了,连带着铁链都跟着抖动起来了。
“他是!”
“周将军的女儿,贵妃,因为嫉恨钱大人的女儿得宠,于是拖了周将军吩咐奴才截了钱大人负责的那批货物,这样好治钱大人一个管理不善之罪,周将军允诺奴才事成之后,会让奴才总管海南货物交易运往……
边伯贤早已听得火冒三丈,此刻还忍着情绪,
边伯贤你此话非虚?
“奴才的话句句恳切!如有隐瞒欺骗,就叫奴才一族永世不得超生!
边伯贤站了一会儿,转身向外面走去,边走边下令道:
边伯贤找人盯着他写供词,画押;不许出一点差错!
李盛德是!奴才明白!
边伯贤出了地牢后,回想卢氏的话,想来意贵妃与前朝官员勾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看来是时候要打压周家人了,也不知李太医是否能被救治好。
边伯贤心里想着,人已经快走到朝乾宫了。
—— ——
过了两日,连着下了三天的雨,在这天终于是停了;但是天气也变得更冷了。
桑夏匆匆赶至殿门外,正要上台阶,就听福禄搭话道:
福禄桑夏姐姐回来了
桑夏主儿在干嘛?
桑夏说着搓了搓手,似乎这样更暖和一些。
福禄主儿此刻应该在看书
注意到桑夏的动作后,福禄抬头看了看雾蒙蒙的太阳,说:
福禄这冬日里的太阳真是不管用,照在人身上还是冷的很,姐姐多穿些才好。
桑夏赞同地点点头,没再和福禄多说,赶忙进去了。
桑夏主儿。
林婉霜从书中抬起头,看向桑夏,眼神里带着期待,
林婉霜人可是好了?
桑夏面上带着笑意,说:
桑夏今日庄里来信说,李太医的情况好很多了,现在人已经转醒;正喊着要见庄子背后地主人呢!
林婉霜敛下眸子,心里感到奇怪,这几日就这么平静,就这么容易能让李太医安心得到救治?
林婉霜这几日没有人来问?
桑夏皱了皱眉,
桑夏并没有,这几日都是安安静静的。
林婉霜感到奇怪,一时没做出回应。
桑夏怎么了主儿?
林婉霜摇了摇头,
林婉霜无事
林婉霜既然他想见背后的主人,宫里人多眼杂的不方便将人带进来,本宫出去更不可能;桑夏你就代本宫去一趟吧,说些什么你可明白?
桑夏郑重地点头,要说什么主子早就教了自己,自己又岂能不会?
桑夏主儿放心,奴婢都记着呢!
闻言,林婉霜放了心,笑着对桑夏说:
林婉霜那就好,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