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久有点震惊,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是系浔见的母亲,母亲吗?好年轻…来自常在久的震惊,“是吗,刘阿姨…您真年轻……。”
“哎呦,这小嘴真甜哦,我也不年轻了,快五十了。”刘文娟抹了抹脸,笑了笑,“医药费给你付了。”
哎?这就是钞能力吗?
这件事过去几天后还算安定,常在久在学校里还是像以前那样,只不过…今天?貌似有哪里不一样。
叮咚,早读结束,同学们一窝蜂的跑了出去,准备跑操。江苏雅拉着常在久和系浔见的衣服下楼,脸色挺不悦“呵呵,到底是谁发明的跑操?气死人。”“人才更气人呢吧?人气人,气死人?”系浔见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常在久,挑了挑眉。常在久注意到他的目光,抬头看向他“?”
到了操场,一班一色,整个操场乌泱泱一片人,他们到楼下时正好响起整队的声音,还有,校长的发话…“年轻人就应该动起来!多运动运动!看看你们在家成啥样了?”
江苏雅才不听那“火炉子兔子”的说道,她转头朝着常在久的地方看去,“!喔!”发现了什么,江苏雅发现系浔见好像?在偷看他呀!
激动了,做操的动作也有些僵硬了,什么情况?他们两,有情况?常在久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转头看她“?”江苏雅连忙转过头去,耳尖有点泛红。系浔见也瞅见了,挑了挑眉,喔?喜欢?
好吧,系浔见表示在第一次见到江苏雅就怀疑是不是喜欢常在久,呵!休想!常在久可是我的老婆!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是!
系浔见转过头,有些不爽,常在久倒是没什么,只是安静的做操。音乐一停,许多抱怨的声音就来了,江苏雅也是“我的天,又要跑了。常哥,系哥救命…”常在久和系浔见无所谓,因为他们也都不跑的。
为什么?哦,常在久因小时候被其他人的挨打过,腿上有伤,好像还骨折过,系浔见?很简单,直接爆金给学校,简单。
“一,二,三,四…”操场上的学生开始了它们的跑操,多么绝望啊!而常在久就坐在一旁的树下,静静看着。忽然一个人用手把他脑袋往下压了压,随后松开。“?”常在久表示我挺懵的,抬头看,哦,系浔见啊?
不知道为什么,常在久只要一看到系浔见,无论多生气,都会变得心平气和,是什么情况,自己也不清楚,大概吧,猜出来应该是和上辈子有关联…不清楚,那就别再知道。
“想什么呢?”系浔见歪了歪头,笑着说。“嗯,没社么,你干嘛去了?”常在久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他的眼睛。“啊,没事…”系浔见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视搞的有些紧张。“?为什么?”常在久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显然,系浔见愣了愣,然后,别过头,反问道“什么?”
“告诉我。”
“为什么?”
真的,常在久其实觉得自己的脾气挺不错的,但现在被系浔见这个问题问的有些不爽,“啧…”
“哎呦,不是你问吗?”系浔见察觉到了他的心情,连忙安慰几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问我什么。”
“那就别说了,我不想在知道了。”
“你知道这很狠心吗?嗯?”系浔见撇了撇嘴,手戳了戳常在久的肩膀,有些,撒娇的意味。
常在久看着在肩头戳的手,别过头,眼中的光亮亮了些,心中的亮也升起来了,像是用钥匙打开了一个尘封多年的盒子,铺满了沉淀的灰尘然后被风吹飞。
常在久低了头,轻声一句“谢了…。”
“系”“浔”“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