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突然敲门。
“有人吗？”
"进。”
木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晨光顺着门缝流淌进来，在满地烟头的阴影里切割出一道银亮的光带。
女警察穿着挺括的藏蓝警服，肩头的警衔在晨光中微微反光。
男人猛地从椅子上起身，金属椅腿在水泥地上刮擦出刺耳声响。
警服下摆被晨风掀起，露出腰间别着的对讲机，红色信号灯在寂静中明明灭灭。
他盯着对方紧绷的下颌线，突然注意到她制服第二颗纽扣歪斜着，像是匆忙间扣错了位置。
"子书弘毅队长你好。"女警察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沉稳，却掩不住尾音的颤抖。她抬手敬礼，指尖几乎要擦过鬓角的碎发，"我是公安部特派组的林夏。"
"林警官。"子书弘毅回礼，目光扫过她胸前的工作证，"找我是为了昨晚电台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
"正巧昨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听到这个电台。”
"他们在挑衅。"他将照片拍在嫌疑人关系网中央，"利用舆论做武器，用十万月薪招募枪手，现在又故意暴露行踪...林警官，这不是单纯的黑客入侵，是宣战。"
“有个女的报警说电台好像涉及到违法广告，要求我们去电台调查一下。”
“那我们走吧。”
男人拿起自己椅子上的警服，穿好跟着女的一起走出办公室去电台。
来到电台，警察立马找到对台长跟《非常搞笑》导演问话。
“你是说昨天晚上那条广告根本不是你放的？”警察问导演
导演瞪大双眼立马说：“我跟主持人说好了，他的节目开头感谢一下广告以外，中间为了质量，不许让我们导演组插播广告。再加上我想加广告也不可能插播违法的广告！”
“是真的吗？”警察转头看着台长,“没错！我们答应过主持人尽量不要很多赞助商。”
男主这里正在询问后台的人。
“昨天晚上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警官，昨天晚上我来到这里检查过没问题。”有个穿着白色夹克外套的男人说道。
“要是问有没有奇怪的地方，我倒是有一个。”
穿着粉色裙子，眼睛带着无框眼镜女生答。
“什么地方奇怪？”弘毅立马问道。
“我路过电脑那里的时候，余光仿佛看见电脑上出现一个番茄在笑的表情。我当时转身想看清楚番茄笑脸是什么？却不见了。”
“番茄……笑脸？”
旁边有个男的很好奇。
“怎么了？”
“警官，我根本不知道番茄笑脸。”
“他就是负责我说的那部电脑地人。”
子书弘毅问那个负责电脑的人：“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那个是什么？”
“我根本没有玩那个番茄笑脸。”
“立刻带我去那个电脑那里！”男人大声说道。
男生转身带着男主去自己的办公桌那。
来到男人的办公桌这，子书弘毅立马坐下操作电脑。
电脑桌面上除了杀毒软件和剪辑软件的图标，再无其他异常程序的痕迹。
回收站里空空如也，安装记录被尽数清空。
眉头紧锁，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查询系统日志，屏幕蓝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安装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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