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没看过剧,纯属喜欢远徵弟弟,若与剧不同,请见谅,文里有些私设,有些ooc,不喜欢可以退出😃
观影人员:宫远徵 宫尚角 宫子羽 宫紫商 上官浅 云为衫 后山几位 各位长老 金繁……
(可以听见心声)
水镜的光晕流转,不在放两人的画面。
而是将宫远徵亡命奔逃的仓惶身影也清晰地映照在众人眼前。那裹挟着风雪与孤绝的背影,像一把淬了寒冰的匕首,狠狠扎进宫尚角的眼底。
“远徵……”宫尚角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只剩气音,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一下。
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此刻被水镜中少年身影死死攫住,翻涌着难以言喻的剧痛。
他看得太清楚——那紧绷到微微颤抖的肩线,那比平日更快更显仓促的步伐,那几乎是本能般避开所有开阔地带、将自己隐藏在嶙峋怪石阴影下的姿态……无一不是宫远徵在极度不安与想要逃离时才有的反应。
逃离……逃离哪里?
答案不言而喻。
这个认知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宫尚角强自维持的冷静外壳。
一股冰冷的、带着腥气的痛悔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他猛地闭了闭眼,试图压下眼底翻腾的赤红,再睁开时,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水镜中那个沉默奔逃的身影,仿佛要将他刻进骨血里。
“他……在难过。”
宫尚角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艰难挤出,带着一种自我凌迟般的剖析,“他在……逃离宫门。”
他的心被狠狠揪紧。他太了解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弟弟了。这副姿态,意味着远徵内心正经历着巨大的挣扎,而他选择的方式,是封闭自己,隔绝所有可能的靠近。
他看到前面远徵躲避无锋追杀时,注意到远徵的手使不上力气,而被一道淬毒的暗器擦过手臂的瞬间。
那毒显然厉害,他却只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草草撕下衣角勒紧伤口,便继续亡命奔逃。
若非芸夫人和年樾,远徵早就被……
几乎同时,水幕另一个画面闪现——是在宫门内,远徵为了保护他,手上没有任何保护的生接利刃,被挑断了手筋。他的后背衣衫被血色浸透,他却强撑着回头,对宫尚角露出一个苍白又执拗的笑:“哥…没事就好…”
还有一副,为了提醒他粥里有毒远徵用暗器射向他的碗,被他以为是刺客而刺入心脉,远徵为了保护清醒提醒他有毒,一直含着参片……
几幅画面,隔着时空,在水镜上残酷地并置。
“几次了?……”宫尚角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破碎的颤抖,他猛地转向宫远徵,几乎是低吼出来,赤红的眼眶里压抑着滔天的风暴,“远徵!你这几次重伤……全是为我?!”
他再也无法维持端坐的姿态,身体前倾,目光死死锁住宫远徵低垂的脸,试图在那片阴影中捕捉一丝回应。
那质问里包含了太多:痛心、自责、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刻意忽略的恐惧——恐惧自己竟是弟弟痛苦的根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