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我这个链子卸下来吗?好重,我不舒服。”
云赴时吐出一口烟圈,不屑地望向她,手上一收力,江稚鱼整个人被迫朝他靠近。
“对你点好就恃宠而骄,江稚鱼,别太明媚了。”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在沙发上。
江稚鱼抬头看他的眼神都是憋屈和害怕,还有怒火。
云赴时慢慢地大量着她,她稍微往后退云赴时就收力,让江稚鱼只能这么跪着。
“混蛋……”江稚鱼声音已经哽咽了。
“嗯,谢谢夸奖。”
云赴时弯下腰,猩红的烟头靠近江稚鱼的脸,江稚鱼感觉到一点炽热,微微往后退。
“你说,在这么漂亮的一张小脸上灭烟会怎么样呢?会不会更好看?嗯?”
“走开……”江稚鱼眼角滑下一滴泪。
“哼……行了,我可舍不得。”云赴时直起身子,又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爹还真是难缠,不过为什么他不直接交人出来,要跟我在这里僵着。”
“放开我,我膝盖疼。”
“你爹是傻逼吗?”
“云赴时你放开我!”
“你说这是对你重视还是不重视?”
“混蛋!”
“啧,奇怪。”
“云赴时!”
云赴时终于看她:“再吵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又是恐吓……
“你能不能让我坐着,我膝盖好疼。”
云赴时松了些力:“坐吧。”
江稚鱼坐下揉着自己的膝盖。
“这才跪多久?红成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枪声终于停了。
四个拿着枪的男人走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时哥,外面的人好像不是江海生。”周叙说。
江稚鱼抬头,又对上了云赴时转头看她的眼神。
“知道是谁吗?”
周叙:“不太能确实,像是江海生的儿子,江过尘。”
“嗯,人跑了?”
“是……属下无能。”
“没事,让陆无念把飞机开过来,准备回家。”
“是。”
客厅里安静下来,云赴时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沙发上的女人。
“你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啊,你爸都不来救人。”
“早就说了,我爸不关心我。”
“江过尘是你什么人?”
“三哥。”
“哦,想起来了,你三哥是江家唯一一个对你好的人。”
“嗯……”
“把他杀了你会怎么样?”
江稚鱼猛得抬头看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死在你面前你会有什么反应。”
“疯子。”
“谢谢夸奖。放心,逗逗你而已,在江海生对我的人下手之前我不会动你们江家人。”
“……”
外面响起轰鸣声,飞机来了。
“走了,小鱼。”
“神经病吧。”
云赴时抱起她往后面走去,身后跟着三个男人。
云赴时作为西南洲只手遮天的王,一路走来得罪了不少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取他人头,跟他在一起,会很危险。
江稚鱼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但又没办法。
“哎哟我,时哥!我想死你了!”
陆无念在驾驶位上冲后面喊。
“诶?那就是江家的小女儿啊?你好啊!”
江稚鱼:“……”一飞机的神经病。
云赴时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江稚鱼不肯。
“这里已经没有位置了,你要蹲在地上吗?”
江稚鱼回头看了一眼,飞机上确实没位置了,其他几个人都看着她,她有些尴尬,只能妥协被云赴时抱着。
“诶,时哥,江海生真不肯放人啊?他不要女儿了?”
“阿叙你怎么不说话啊?”
“小凡,回去咱俩双排啊?”
“临澈你那边还有av没?”
陈临澈咳了一声。
陆无念啊了一声:“啊,完了完了,我忘了飞机上有女人!时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