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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前院的血色对峙》

马甲万千:摄政王的心尖戏精小狂花

在丞相府那宽阔且铺着青石板的前院之中,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正在上演。

此时,天空被厚重的乌云遮蔽,黯淡无光,似是要将世间最后一丝希望吞噬。凄厉的风声如鬼哭狼嚎般在庭院中肆虐,卷动着地上的落叶与尘土,使得整个场景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暗红的血泊在地面毫无顾忌地肆意蔓延,仿佛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早已经无情地染透了男子的衣摆。男子单膝重重地跪在血泊之中,他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好似十根惨白的枯枝,死死地抠住青石板,手背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缓缓抬头,那双眼满是血丝,犹如两颗燃烧的血球,直勾勾地锁住站在阶前的娄星月,眼神中喷射出的恨意与杀意,好似能将空气点燃。

“把你姐姐交出来!”男子的嗓音仿佛是从齿间硬生生地碾出,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令人胆寒的狠厉。他的喉间不断滚动,像是藏着无数未出口的威胁,浑身散发的腾腾杀意与身上的血污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实质般的压迫感,向着四周疯狂扩散。

娄星月身姿挺拔地立在阶前,一张精致的面具遮去了她半张面容,只露出线条冷硬、透着坚毅的下颌。她垂眸睨向跪在血泊里的人,袖中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轻颤,可神色却从容依旧,宛如一潭平静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

“想要人?先掂量自己有没有这条命拿。”娄星月的声音清脆却又透着冰冷,仿佛裹挟着寒霜。话落瞬间,四周的暗卫像是被触发的机关,身影快速微动。他们身着黑色劲装,面覆黑巾,只露出一双双锐利如鹰的眼睛。手中的刀刃寒光乍现,与满地的血色交相辉映,将这对峙的紧绷感推至极点,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仿佛下一刻,这凝固的空气就会被彻底撕裂,一场腥风血雨即将爆发。

男子根本不为所动,依旧瞪着娄星月,声嘶力竭地嘶吼着索要姐姐,那疯狂的模样如同一只陷入绝境的野兽。娄星月心中一紧,猛地攥紧衣角,仰头用尽全身力气大喊:“爸妈救人啊——”这声浪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撕破凝滞的空气。惊得檐下原本安静栖息的飞鸟扑棱棱振翅,慌乱地冲向灰暗的天空,发出惊恐的鸣叫。

转瞬之间,几道身影裹挟着风雷之势,从府邸深处迅速冲来。丞相娄清风首当其冲,他身着锦袍,衣摆被疾风吹得翻卷如浪。手中的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风声,劈头盖脸地抽向男子,嘴里还怒骂着:“狗东西!敢动我女儿!”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好似要将眼前的男子生吞活剥。

母亲许蓝星紧跟其后,她手持菜刀,刀刃寒光闪烁,映照着她满脸的怒色。几步快速跨到娄星月身前,将女儿紧紧护在身后,嘴里念叨着:“宝贝别怕!”那坚定的语气和护犊的姿态,让人感受到母爱的伟大与无畏。

大哥娄司寒和二哥娄司严左右包抄,动作整齐划一,默契十足。他们长剑出鞘,清脆的声响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刺耳。寒光闪烁的剑尖直接抵上男子的脖颈,只要再往前一分,便能刺破他的肌肤。娄司严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动我妹妹,先问剑答不答应!”声音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强硬与对妹妹的疼爱。

四周的暗卫也应声合围,一时间,刀刃林立如林。血色的风在庭院中呼啸而过,将这方天地彻底裹进肃杀之中。每一道目光都如锋利的刀刃,每一声兵器碰撞都似惊雷炸响,都在向男子宣示着娄家人对娄星月护佑的坚决,谁若敢动她分毫,必将遭受最猛烈的反击。

而此时,苏清炽隐在廊柱后,静静地看着娄家众人如狂风般卷来护女。他身着华服,身姿挺拔,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看到这一幕,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无奈,又夹杂着浓浓的宠溺。原想着借这出戏逼娄星月服软,哪料这小丫头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扯着嗓子喊“爸妈救人”,全然打乱了他预设的套路。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块温润的玉佩,那是娄星月曾无意触碰过的,眸中满是无奈与宠溺:“好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倒让本王落了下风。”

风卷过庭院的残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也在为这场闹剧轻叹。瞧着娄家人将娄星月护得密不透风,苏清炽无奈地摇头轻笑。本是他精心布局,想借此机会让娄星月正视他的感情,偏生这小妮子一声喊,让他的满盘算计成了一场笑话。可他却莫名觉得,这般跳脱意外的娄星月,比想象中更勾人,她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轻易牵动他的心弦。

与此同时,苏胧意斜倚在琉璃瓦上,他头戴皇冠,身着龙袍,上面绣着的金龙在黯淡的光线下似要腾飞。他指尖叩着折扇柄仰头大笑,那笑声肆意张狂,震得房檐铜铃叮当作响。他忽然翻身坐起,单膝跪地探身朝下望,动作间衣摆扫落几片碎瓦,“噼里啪啦”地砸在苏清炽脚边。

“皇弟你瞧瞧!”苏胧意折扇唰地指向娄家众人,眼中满是戏谑,“平日里运筹帷幄的摄政王,如今被追得满院子爬树!”他笑得直拍大腿,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忽又压低声音,凑近檐角的暗卫,那暗卫身着黑衣,如黑夜中的幽灵,他轻声吩咐道:“快把这画面画下来,明日早朝朕要裱在御书房。”话还未落,一块石子如流星般破空而来,正中他额头。

苏胧意捂着青肿的额头,疼得龇牙咧嘴,怒瞪下方。只见丞相娄清风举着马鞭,正气呼呼地指着他:“砸的就是你这看戏不嫌事大的!”苏胧意哪敢多做停留,脚底抹油,踩着瓦片一溜烟便溜得没影,只留下一串笑声回荡在天际:“朕去给皇弟求亲诏书啦——”

苏清炽见势,骤然发力,长臂如铁钳一般一揽,将娄星月拽进怀里。娄星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带着足尖点地,跃上朱漆长廊。娄家人的叫骂声此起彼伏,裹挟着板砖、砚台等物件破空而来。苏清炽偏头灵活地躲过砸向耳后的砚台,唇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小祖宗,抱紧了。”

娄星月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她被苏清炽带着在飞檐走壁间穿梭。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她的面具歪到鼻尖,露出半张惊惶的小脸,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苏清炽你发什么疯!”她话音未落,一块鹅卵石擦着耳际飞过,吓得她瞬间闭嘴,死死揪住苏清炽的衣襟,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方才是谁喊救命的?”苏清炽轻笑,那笑声在风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忽然,他旋身巧妙地避开娄司严劈来的长棍,足尖在房梁雕花上借力,青砖地面被长棍砸出蛛网裂痕,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

追至后巷时,这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苏清炽忽然将娄星月抵在墙角,墙角的青苔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他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红的眼尾,那轻柔的动作与此刻紧张的氛围格格不入:“现在怕了?”

“谁怕——”娄星月话未说完,巷口突然冲来举着擀面杖的许蓝星。她发丝凌乱,满脸怒容,那模样好似要将苏清炽生吞了。苏清炽低笑一声,抱着娄星月跃上旁边酒肆二楼。酒肆里弥漫着浓烈的酒香,瓦当被他们踩得簌簌作响,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惊扰。楼下传来丞相娄清风的怒吼:“臭小子!放下我闺女!”那声音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

苏清炽低头望着怀里瞪圆眼睛的小姑娘,那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慌乱。他忽然低头,咬住她耳垂,轻声说道:“叫声夫君,本王便护你周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娄星月耳畔,让她脸颊瞬间绯红。

“做梦!”娄星月扬手就要打,却见苏清炽突然翻身滚下屋顶,抱着她在青石板上打了个滚。青石板冰冷刺骨,许蓝星的菜刀贴着发梢劈进地里,溅起一阵尘土。惊得娄星月浑身冷汗,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再抬眼时,苏清炽已抱着她消失在街角,只余风中飘来的轻笑:“明日早朝,本王便向陛下提亲。”

另一边,娄清风一脚踹在娄司严屁股上,那一脚力道十足,震得娄司严踉跄两步,直接撞翻了一旁的石狮子。石狮子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大哥娄司寒刚要开口,老爹又甩来一记鞭梢:“愣着作甚?追!”鞭风擦着耳垂掠过,惊得兄弟俩瞬间窜出三丈远。

“爹!您这是公报私仇!”娄司严捂着屁股边跑边喊,腰间玉佩被树枝勾住,一个不小心,扯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娄司寒趁机抄起路边竹竿横扫过去,却见苏清炽抱着娄星月足尖轻点湖面,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惊起白鹭无数。白鹭在天空中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似在为这场追逐增添一份别样的景致。

“臭小子!放下我妹!”娄司严抄起鹅卵石就要砸,被许蓝星揪住后衣领:“用这个!”递来的菜刀寒光四射,吓得他手一抖差点割到自己。丞相夫人踩着荷叶追过去,荷叶在她脚下轻轻摇曳,刀刃划破水面,惊得锦鲤跃出三尺高。锦鲤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却也无暇欣赏这美景,匆忙逃窜。

阁楼里,娄秦阮抱着堂弟堂妹往下撒花瓣:“妹妹被抢,得办喜事!”粉白花瓣纷纷扬扬落进战场,仿佛下起了一场花雨。花瓣飘落在苏清炽满头满脸,他偏头避开娄司寒刺来的剑,怀中娄星月突然摘下面具:“爹!看这里!”

颜若桃李的面容惊得娄清风手抖,马鞭“啪嗒”掉在地上。苏清炽趁机拐进小巷,却见白迎晨持剑封住去路:“摄政王,抢亲也得按规矩来。”话音未落,许蓝星的菜刀已从斜后方劈来,他抱着娄星月就地一滚,发丝擦着刀刃险险掠过,那一瞬间,仿佛死神擦肩而过。

“小矮子,你娘比本王还狠。”苏清炽低笑,忽然跃上绣楼飞檐。娄星月揪住他衣襟往下看,只见父亲正举着唢呐狂吹《百鸟朝凤》,那曲调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突兀。母亲追着泼粪车边跑边喊:“给我回来!”

“苏清炽!”她突然揪住他耳朵,“我爹都吹唢呐了,你是不是该下聘礼?”那娇嗔的模样,让苏清炽心中一软。

“聘礼?”他挑眉,指尖拂过她眼角泪痣,“本王连命都给你,够不够?”那深情的眼神,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复存在,眼中只有她一人。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苏胧意的笑骂:“皇弟!聘礼朕替你准备好了——”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几分调侃与期待。

很快,赐婚的消息在金銮殿宣布,却引发了一场更大的混乱。金銮殿檐角铜铃骤响,声音清脆却又透着几分不安。苏胧意手捧诏书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朕今日便为皇弟与娄二姑娘赐婚——”话未说完,殿外突然飞进块板砖,正中他脑门。

“狗皇帝!”许蓝星拎着菜刀踹开宫门,刀刃寒光映得龙椅上的苏胧意瞳孔骤缩。“抢我闺女还不够,还要逼婚?”话落又是块砚台飞来,他抱着头窜到龙柱后,诏书被剑气劈成两半,碎片在空中飞舞,仿佛在宣告这场赐婚的坎坷。

娄司严抄起青铜香炉砸向丹陛:“我妹才十六!”鎏金香炉擦着苏胧意鼻尖掠过,在蟠龙柱上砸出深坑,那深坑仿佛是对这场赐婚的无声抗议。娄司寒甩着九节鞭缠住龙案,用力一拽,满朝文武的笏板哗啦啦散落满地,场面一片混乱。

“老东西!”娄清风挥着马鞭抽向龙椅,“我家闺女要嫁也是嫁状元郎!”鞭梢扫过御案,玉如意断成两截,清脆的断裂声在殿内回响。苏胧意抱着头从龙椅底下钻出来,正好对上白迎晨递来的剑:“陛下,抢亲不合礼法。”

“驸马可真会挑时候!”苏胧意踉跄后退,腰间玉佩被娄秦阮扯住。她抱着堂弟堂妹泼洒朱砂:“赐婚得见红!”红粉漫天中,苏清炽抱着娄星月跃上房梁,指尖抚过她被剑气划破的衣袖:“后悔没?”

“后悔没亲手揍他!”娄星月摘下面具,眼角泪痣在晨光中妖冶。她突然甩出腰间银针,钉住苏胧意发带,墨发瞬间披散。皇帝捂着脑袋窜到御花园,却见许蓝星正指挥家丁往池塘里倒粪水:“给我追!”

“皇兄快跑!”苏清炽笑出梨涡,抱着娄星月坐在宫墙顶上看热闹。苏胧意被娄家人追得踩碎十二块琉璃瓦,每一块瓦片的破碎声都像是他的哀号。突然,他调头冲向他俩:“皇弟救我!”

“救你?”苏清炽挑眉,忽然将娄星月往前一推,“叫声夫君,本王便护你周全。”那狡黠的眼神,好似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动物。

“做梦!”娄星月扬手要打,却见苏胧意被娄司严的板砖拍中后背,惨叫着掉进荷花池。荷花池里水花四溅,许蓝星踩着荷叶追过去,菜刀劈开水面:“老东西!纳命来!”

国师江影悠摇着扇子从偏殿转出,他身着道袍,仙风道骨。指尖沾着朱砂在宫墙上画符咒:“陛下这劫数,该!”白迎晨默默退到角落,将绣春刀横在胸前——他可不想被殃及池鱼。

夕阳染红宫阙时,余晖洒在这片混乱的宫殿之上,仿佛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血色的纱。苏胧意浑身湿透缩在龙椅里,脸上青肿的掌印与娄星月的银针相映成趣。娄家人坐在丹陛上啃烧鸡,许蓝星的菜刀还架在他脖子上:“明日不撤销赐婚,老娘就把你龙袍扒了挂城墙上!”

“撤、撤销……”苏胧意艰难开口,却见苏清炽抱着娄星月从正门进来。他忽然扬起诏书残片:“皇兄金口玉言,哪能反悔?”

“你——”苏胧意指着他,又看看娄家人的菜刀,突然扯着嗓子喊:“江影悠!快用你的捆仙索!”

国师慢悠悠晃进来,袖中甩出条红绳,却精准捆住苏清炽的腰:“摄政王,该给弟妹下聘礼了。”

“聘礼?”苏清炽挑眉,指尖拂过娄星月眼角,“本王连命都给她,够不够?”

“不够!”娄家人异口同声,许蓝星的菜刀又逼近半寸,“黄金万两、良田千顷、西域夜明珠——少一样都别想娶我闺女!”

苏胧意缩在龙椅里,听着殿外传来的讨价还价声,突然笑出声:“皇弟啊,你这王妃娶得真值,连朕都跟着‘大出血’……”话未说完,又被娄司严扔来的苹果砸中脑门,他的惨叫声在殿内回荡,这场赐婚闹剧还在继续,不知何时才能落下帷幕。

经过这场风波,苏清炽带着精心准备的聘礼再次来到丞相府。爹妈狠瞪摄政王,那眼神仿佛能将他千刀万剐。娄清风握着马鞭的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盯着苏清炽的眼神恨不得剜下他一块肉。许蓝星抄起桌上青瓷茶盏砸过去,釉色碎片擦着摄政王耳际飞过,在朱漆柱上撞出细碎火星:“混小子!还敢登我娄家大门?”

苏清炽垂眸避开飞溅的茶水,神色平静,将手中鎏金礼盒轻轻放在石桌上。盒盖掀开刹那,夜明珠柔和的光映亮了整个庭院,也映亮了娄司严举到半空的板砖——他正打算从背后偷袭。

“西域夜明珠、东海鲛人绡、南诏雪参。”苏清炽指尖抚过聘礼清单,忽而抬眼望向许蓝星,“听闻岳母大人爱下厨,这柄玄铁菜刀……”话未说完,许蓝星已抢过菜刀劈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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