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里面呀,怎么进的?!”方多病惊讶的看着寻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在里面。
“从窗户呀。”
说着,寻音复杂的看了一眼方多病,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的方多病的肩膀,“我们现在做的这事,还是小心谨慎些好,从正门进就算了,怎么进门前还说话呢,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呀。”
笛飞声路过方多病时,冷哼一声,留下一句愚蠢。
笛飞声如同专属方多病的炮仗,那真是一说话,方多病就炸,立马怼回去,“怎么说话呢你,这门还是本少爷打开的呢。”
“诶诶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先进屋吧。”金牌调解员·李莲花宽慰道。
虽然易燃易爆炸,但也是个一摸就好的小狗狗,方多病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计较了。
进到屋子里。
方多病看着床上的那些饰品,“这穿的用的这么朴素,新娘子难道不应该都是花枝招展花花绿绿的吗?”
李莲花则看着那件嫁衣,“这哪是嫁衣呀,这分明就是座银山。”
寻音点头表示肯定,这一身加上全是银饰的头冠,三十斤轻轻松松。
“之前是郭祸已经讲过了,这是他祖上留下的宝贝,十分的贵重。”李莲轻叹道,“可再怎么贵重,也承载了好几条人命,应该不可能会有人再穿这件嫁衣了,尤其这威远镖局的千金,她家境富裕,没有道理就这样妥协呀?”
“所以我觉得这个凶手非常奇怪,因为他每次专门找穿这个嫁衣的女人。”
李莲花挠了挠鼻子,“所以阿飞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啊。”
前奏这么长,加上那动作,一股子心虚和不怀好意,寻音眼睛看向石榴裙,她保证不cue她,她绝不转头。
笛飞声不明所以,看向李莲花没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听见李莲花说道。
“如果有人充当诱饵的话,说不定这个凶手可能会出现。”
方多病一愣,和笛飞声对上视线,晃过神来,随后就眨巴眨巴眼,露出了一个纯真的笑容,冲着笛飞声用力地点了点头。
笛飞声看着方多病那模样,嘴角也勾起一抹冷笑,看似认同地说道:“说得对啊。”
“是吧。”李莲花一拍手,“阿飞这一路上来,你不仅成长了,而且感悟力越来越强了。”
接着就撺掇笛飞声,“来,穿上吧,床上吧。”
笛飞声迅速变脸,“查案与我无关,恕不奉陪。”
说着,就背过身去,拒人于千里之外。
“诶,你忘了你答应的事了?”见劝说笛飞声无果,转头把目标转向了方多病,“方多病要不然你试试?”
方多病立刻祸水东引,“我们这三个大男人,寻音你女的,要不还是你来吧。”
“女孩子怎么能随意穿嫁衣了。”寻音晃了晃手指,给出建议“你们仨既然都不愿,那就猜拳吧,公平公正、愿赌服输。”
三人交换眼神,同意了这个说法。
然后就看见了笛飞声和方多病齐刷刷的拳头,李莲花看着自己的v字剪刀手,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