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四十三分,丁程鑫被细微的啜泣声惊醒。他轻手轻脚起身,丁程鑫掀开被子时,马嘉祺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攥了下他的衣角。
借着夜灯的光看见宋亚轩正坐在小床上,怀里紧紧搂着奶瓶,泪珠在月光下像碎钻般闪烁。
"怎么了呀?宝贝,肚子饿了是不是?"丁程鑫蹲在床边,声音轻得像羽毛。
宋亚轩摇摇头,奶瓶里的牛奶早就喝光了,可他就是舍不得放下。丁程鑫知道,这是小家伙又闹觉了。他伸手把宋亚轩连人带毯子一起抱起来,温热的小身子立刻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丁程鑫用手轻轻抚摸着宋亚轩的背,"好了好了,哥哥来了,不怕不怕"
"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呀?不要吵到哥哥们睡觉"
宋亚轩没有说话,小脑袋靠在丁程鑫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丁程鑫的衣服。
随后,丁程鑫抱着宋亚轩在家里四处逛逛,"奶瓶空了,哥哥给你倒水水,我们喝水水好不好呀?"
厨房的冰箱门被轻轻打开,冷藏室的灯光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宋亚轩睁大眼睛,看着丁程鑫指着结霜的抽屉说:"看,这是冰雪城堡。"小家伙伸出小手想去摸,又被凉得缩了回来,眼睛亮亮的看着丁程鑫。丁程鑫趁机把空奶瓶换成温水,宋亚轩抱着暖乎乎的瓶子喝着。
他们来到客厅的飘窗前。月光透过纱帘,在宋亚轩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轩轩,看月亮好大好亮。哇~好漂亮呀"之后两个人静静地赏月。
走廊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张真源揉着眼睛站在那儿,睡衣领口歪歪扭扭的,显然是被尿意唤醒的。"丁哥?"他小声问,"源源,过来"丁程鑫招招手让张真源来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探探体温。自从养孩子之后,这成为丁程鑫和马嘉祺两个人下意识的行为。
"轩轩睡不着,哥哥在哄他睡觉。源源上完厕所也快去睡觉吧。"
"丁哥,我想和你们一起睡"张真源抓着丁程鑫裤腿,难得撒娇一次。
"好"丁程鑫看他这幅可爱摸样,很难拒绝这个请求。
"从前有个小王子,"丁程鑫轻声讲起故事,张真源默契地接上下一句,"他住在7号星球上。"宋亚轩的眼睛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丁程鑫,一会儿又看看张真源,仿佛在观看一场专为他表演的双人话剧。故事讲到一半时,小家伙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坠,最终靠在丁程鑫肩膀上。张真源的眼睛也快眯起来。 丁程鑫一手抱宋亚轩,一手抱起张真源向房间走起。虽然有点吃力,但对他和马嘉祺来说,这已是日常。
夜风轻轻掀起窗帘,月光在地板上流淌。三个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成一幅温馨的画。张真源侧身看着呼吸渐稳的宋亚轩,迷迷糊糊地说:"丁哥,我们小时候你也这样哄我们吗?"
丁程鑫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没有回答。但张真源知道答案——书房抽屉里那本厚厚的相册,记录着无数个这样的夜晚:马嘉祺抱着哭闹的刘耀文在客厅踱步,丁程鑫给双胞胎讲永远讲不完的睡前故事,而更早的照片里,还是小不点的张真源自己,也是这样被抱在温暖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