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七人明里暗里的保驾护航,容先和玲珑的感情进展得更快了。
虽然这段仙妖恋依旧惊世骇俗,尤其对一向看不惯妖族的崑崙来说更是,那几个老顽固一天天的骂静幽山那群狐狸精,勾了他们那麽大一个太上长老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圣子都不放过!
果然狐媚!
静幽山的狐妖们也不高兴啊,你崑崙那可是出了名的光棍圣地,老不死的还拱了他们家的两株嫩白菜,一个是狐族圣女,一个还是刚成年没多久的小狐狸呢!
忒不要脸!
崑崙的人自有江瑚这个太上长老对付,装逼的日子十分舒坦,还无师自通学了阿曜那一套,谁要敢多说一句,她就扇谁!
搞到最后那群被打成猪头的长老和掌门都不敢再瞎逼逼了。
既然没人嘴碎了,江瑚乾脆把雷无桀带回了崑崙,两小无猜,小学鸡谈恋爱去了。
倒也不是他们不想和队伍其他人一起混,但总得有个人守在崑崙,防止那群老登们搞事吧?
狐族那边则交给了白烁和白曦收拾,两姐妹直接抢了狐族老大的位置,一个当族长,一个辅佐她,立马把那群只会叽叽歪歪又没什麽本事的狐妖收拾得服服贴贴。
尤其是白曦从冷泉宫学来的那一套威逼利诱,对付这种窝里横的狐族简直是专业对口!毕竟没主见的人最怕强势的了。
两边都没了阻力,容先和玲珑自然能恩恩爱爱了。
不管是崑崙还是静幽山换着住都没问题,但人家小俩口可不想天天面对一堆死人脸,于是就搬到了一处叫“忘忧谷”的地方独居去了。
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
相较之下,阿曜、梵樾、还有慕九过得就清闲多了,除了偶尔在崑崙、静幽山、忘忧谷三边来回跑以外都没什麽事。
这天日头正好,室温合适,正是给小狗洗澡的好日子。
浴盆备好,水温刚好,梵樾捲起了袖子,抱起小狗放进了浴盆里,却引的阿曜哇哇大叫。
那叫声嚎的二里地都听得见,梵樾皱了皱眉,语气颇有些无奈:
梵樾我不帮妳洗,妳的耳朵和尾巴根本洗不到,会臭。
阿曜四隻小短腿在水盆里踏来踏去,嗷嗷叫:
玄曜本兽跟普通畜生才不一样!本兽很香,本兽才不臭!
玄曜你才臭呢,你全家都臭!
梵樾被她溅起的水花弄湿了衣襟,抹了一把脸。
梵樾好好好,我臭,妳最香。
梵樾但妳要是不洗澡,今晚就别想上本殿的床。
倒也不是梵樾故意要威胁她,而是最近天气热了,又到了换毛季,阿曜又爱跑出去滚草地,弄得一身泥,这一来二去的,每天梵樾都要帮她梳毛。
而且,养狗的人谁不想自家小狗毛皮柔顺光滑?
何况阿曜现在胳膊短,手短,腿短的,真的清理不到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也不知道是力量被剥夺后缺乏安全感,还是怎麽的,这货在第一天晚上就偷溜上了他的床,任由他怎麽好说歹说都赶不走。
梵樾无奈之下只好把床让给了她一半。
现在甚至进化成,要他抱着才要睡。
以前也没见她这麽撒娇的啊......对梵樾来说,这简直就是拷问。
不过脸红心跳之馀,他其实还是挺开心的。阿曜的依赖是分人的,虽然偶尔心情好时也会让江瑚、白烁或着白曦撸撸毛,但最依赖的还是他。
想着想着,梵樾望向了还在浴盆里哼哼唧唧的阿曜。
梵樾好啦,妳不是老说本殿身上香香的,自己就不想也变得香香的吗?
玄曜……
见阿曜安静下来,梵樾唇角微勾,捧起水轻轻的泼在了她的身上,开始帮她洗澡。
结果洗没几下就又开始嗷嗷叫。
梵樾啧,别闹,不行甩水。
玄曜不能碰尾巴!
梵樾不碰尾巴本殿怎麽帮妳洗?
梵樾不明所以,直接伸手将她短短的尾巴握在手里搓揉,阿曜浑身一震,整隻狗忍不住地颤抖。
啊啊啊啊!
偏偏梵樾嫌她太闹腾,索性动用那为数不多的妖力把她定住了,指尖不重不轻的搓着她的尾巴尖尖。
他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单纯是在给自家狗子洗澡,可炸毛的阿曜就不是这麽想的了。
等到梵樾给她洗完了澡,解了定身,还用毛巾把她包了起来。
洗完澡的阿曜整隻摊在毛巾上,耳朵还滴着水,眼神一片空白,像是社死过后失去了尊严。
而梵樾则面无表情地用妖力给她吹毛,心如止水。
白烁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看着这场景,沉默了三秒钟,才一脸茫然地开口:
白烁这是......
白烁你给她洗澡了?
梵樾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帮阿曜吹毛:
梵樾不是本殿难道还是妳?
还在灵魂出窍的阿曜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这才像是找回了失去的灵魂一样,一下子弹起来,却又被眼疾手快的梵樾一把抓了回来。
梵樾别动,还没好。
被拎起来的阿曜整隻狗大炸毛:
玄曜嗷嗷嗷!你竟敢摸本兽的尾巴和耳朵!
梵樾不是摸,是帮妳洗。
玄曜都一样!
玄曜本兽、本兽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毁了嘤嘤嘤!
忙着给她吹毛的梵樾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但嘴上还是配合着阿曜问道:
梵樾本殿怎麽就毁了妳的英明?
玄曜穷奇的尾巴只有爱侣才能摸,你不只摸,还搓来搓去,难道不是吗!?
梵樾!!
梵樾耳根瞬间红得发烫,心脏还乱了好几拍,死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梵樾都说了是帮妳洗澡,不是摸妳尾巴......
玄曜嗷嗷嗷——!
见阿曜还在那里哼哼唧唧,梵樾无奈地抓起她的前脚,把人举了起来,四目相对。
梵樾不然妳想怎麽办?
梵樾本殿以身相许?
玄曜!!
被举起来还被强迫对视的阿曜心脏乱跳,看着那双温柔得要命的眼睛,整隻狗都慌了,赶紧挣脱了他的束缚,撒腿就是往外跑。
边跑还边骂骂咧咧:
玄曜你这诡计多端的臭白泽——!
只留下一个嘴角快咧到太阳穴的梵樾,和一个看呆了的白烁。
半响,白烁才像是找回了声音,默默看向了正在收拾水盆的梵樾:
白烁你不追吗?
哪知道人家优雅的收拾着水盆,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
梵樾跑不了的。
——就算现在跑了,晚上还是会乖乖回来找他睡觉的。
白烁啧啧称奇,默默对他举起了大拇指。
猛啊,来怨境才多久,小穷奇就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心机妖王简直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