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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记·葬礼谎言(上)

Cp和Cb文(成分复杂,主说记)

ooc、私设预警哈

提前预警,这是说记主场!不要说这个cp不好那个cp不好也不要在评论底下ky,我也不磕说曲(但尊重)雷说记得不要看!雷到你了来说我可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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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设定

- **时间背景**:当代都市,梅雨季的潮湿七月,葬礼当天的阴郁氛围暗示着未解的谜团。

- **地点背景**:圣玛利亚纪念堂的哥特式建筑成为谎言剧场,殡仪馆的冷气与焚香交织出虚伪的哀悼空间。

- **基本冲突**:表面是完美夫妻的生死离别,实则暗藏婚姻中的精神控制与致命背叛。小说家与记者这对高知夫妻的婚姻,早已在文字游戏中溃烂成致命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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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像破碎的蜘蛛网粘在哥特式教堂的琉璃窗上。奥尔菲斯的灵柩停在百合花丛中,棕发间还沾着那夜书房地板上的檀木屑——那是他倒下时撞翻香炉的证据。

爱丽丝的珍珠项链第三颗珠子卡在锁骨凹陷处,随着抽泣的频率轻轻震颤。她裹在定制黑纱里的肩膀抖得恰到好处,琥珀色瞳孔映着烛火,仿佛真有两簇星子在其中溺亡。"我们本该去威尼斯补过结婚纪念日的。"这句台词她对着镜子练了二十七遍,直到每个气音都裹着蜂蜜般的哀戚。

殡仪馆的冷气在吊唁者们的黑色西装上凝成水珠。奥尔菲斯飘在穹顶彩绘天使的指尖,看着自己苍白的右手从棺木边缘垂下——法医助理忘记合拢他的指节,此刻那泛青的食指正指向致辞台,像道未写完的破折号。

"您知道吗?他最后那部小说里的记者原型..."出版社主编在角落对电视台的人耳语,雪茄灰落在马蹄莲上,"那些关于舆论操纵的章节,简直像预言..."

穿驼色风衣的女人突然踉跄着扑向棺木。奥尔菲斯认出这是他三年前的责编,她染成栗色的发尾还带着他小说里某个角色的香水味。"你说要给我看真正的悲剧!"她的指甲在乌木棺盖上刮出细痕,神父的念珠发出慌乱的脆响。

爱丽丝的哭声适时高涨。她扶着棺沿起身时,黑纱拂过尸体的嘴唇,那下面藏着氰化物灼烧的溃疡。当风琴奏起安魂曲第三个音节,奥尔菲斯看见她借着拭泪的动作,将某颗微型存储器塞进神父的经书夹页——那里面存着他死前正在调查的医疗丑闻,以及爱丽丝作为王牌记者经手的所有公关合同。

"你的演技比我们婚礼那天进步多了。"他的灵魂穿过水晶吊灯,在妻子耳后呵出不存在的气息。爱丽丝颈后的寒毛立起时像麦田里慌张的雀鸟,她转身太快,以至于那滴精心酝酿的泪珠坠在遗照框上,正落在照片里他微笑的梨涡里。

穿白大褂的男人在吊唁簿签下潦草字迹。奥尔菲斯的瞳孔突然收缩——这个声称给他开失眠药的医生,此刻左胸袋露出的钢笔分明是爱丽丝的婚庆纪念款。当男人假装整理花圈靠近未亡人时,他的橡胶鞋底在地砖留下淡蓝色痕迹,那是精神病院特制消毒液的颜色。

雨突然凶猛起来,敲打彩窗上圣彼得手中的钥匙。爱丽丝的黑纱被风掀起时,露出锁骨下方三公分处的淤青——那夜他攥着她肩膀质问医疗报告时,虎口留下的月牙形印记正在发酵成紫罗兰色。殡仪馆的香烛混着防腐剂的味道,在潮湿空气里酿成某种甜腥的沼泽。

"哭得再伤心些,亲爱的。"奥尔菲斯的灵魂贴着遗照玻璃呢喃,看着自己的倒影与爱丽丝的泪眼在镜面重叠,"你抖动的嘴角正在出卖你。" 这时他注意到棺木内侧某道新鲜的划痕,排列组合成摩斯密码的节奏——是那个总来送稿费的会计助理的手笔吗?还是上周来修水管的青年在更衣室遗落的扳手?

穿警靴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响起时,爱丽丝的珍珠项链突然崩断。乳白的珠子滚过写满悼词的羊皮纸,在某个镶金边的"永失我爱"的"爱"字上弹跳,最后停在一双沾着工地水泥的皮鞋旁。拾珠人抬头刹那,奥尔菲斯看见他虹膜里映着书房窗外的脚手架——那夜本该空无一人的工地,此刻在陌生人眼中显出血色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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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补充

- **气味迷宫**:殡仪馆的消毒水与百合香气形成嗅觉牢笼,每个角色携带的独特气息都在亡灵眼中化为破绽

- **光影隐喻**:暴雨中的彩色玻璃在天光变幻间,将吊唁者们切割成斑驳的谎言拼图

- **空间囚牢**:哥特式教堂的尖拱结构形成天然扩音器,将虚伪恸哭锻造成刺向亡灵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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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将彩色玻璃晕染成模糊的水彩,圣玛利亚纪念堂的穹顶垂下万千道银丝。奥尔菲斯的灵魂悬在管风琴音管之间,看着自己尸体西服口袋里的怀表——那是爱丽丝去年送的生日礼物,此刻秒针卡在11点23分,永远停在他咽下毒红茶的那一秒。

驼色风衣女人从手提包掏出银质酒壶,浓烈的威士忌混着她身上的晚香玉气息,在吊唁席间撕开一道口子。"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极光下的冰湖。"她对着灵柩呢喃,口红印在棺木边缘绽成血蔷薇。奥尔菲斯突然想起那部未完成的长篇小说里,女侦探总是用同款香水掩盖火药味。

爱丽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律师捧着遗嘱走近时,她恰到好处地摇晃身体,让黑纱拂过对方袖扣——那是枚嵌着蓝宝石的蛇形扣,与她保险柜里锁着的另一枚正好成对。三个月前在律师事务所的深夜,这些冷血动物曾在她雪纺衬衫上爬出蜿蜒的褶。

"根据遗属意愿,所有版税收入将注入阿尔克那慈善基金会。"律师的宣读书页沙沙作响,藏在镜片后的目光却黏在未亡人起伏的胸口。奥尔菲斯注意到他念到"意外死亡"时,喉结不自然地颤动了两下,像吞下活苍蝇的蟾蜍。

穿白大褂的医生突然剧烈咳嗽,婚庆钢笔从胸袋滑落。爱丽丝俯身时,珍珠发夹擦过医生耳际,这个角度恰好让监控摄像头拍不到她迅速拾笔的动作。但亡灵看见钢笔夹层闪过微弱的反光——那里藏着张微型存储卡,记录着半年来他精神鉴定报告被篡改的全过程。

"您需要镇静剂。"医生握住她手腕的力度超出必要,橡胶手套残留的消毒液在皮肤上画出淡蓝指印。奥尔菲斯想起上周书房总飘着的古怪甜香,现在想来和精神病院重症区的空气净化剂如出一辙。

穿工装裤的男人在最后一排阴影里蠕动。当哀乐攀上最高音阶时,他鞋底的水泥碎屑簌簌掉落,在波斯地毯上拼出滨海区某片高档别墅群的缩写。爱丽丝的睫毛突然急促颤动——那是他们蜜月归来时购置的"爱巢",此刻正在装修的阁楼里,藏着能黑进全市医疗系统的终端设备。

穿警靴的脚步声停在忏悔室门口。年轻警探的记事本露出半页素描,画着书房窗台外脚手架的特殊结构——那些钢管的角度,恰好能让身高168cm的女性在雨夜翻窗而入。爱丽丝的婚戒突然磕到棺木铜饰,发出清越的颤音,惊飞了落在十字架上的白鸽。

奥尔菲斯的灵魂穿过百合花丛,停在遗照旁那束匿名鸢尾花前。藏在紫色花瓣间的窃听器仍在工作,指示灯随着爱丽丝抽泣的节奏明灭。他想起两周前快递员送来的"读者礼物",当时爱丽丝正戴着园艺手套修剪玫瑰——那些带刺的枝条,后来成了书房壁炉里未燃尽的残骸。

当殡仪馆员工准备封棺时,爱丽丝突然扑上去作最后告别。她的泪水落在尸体衬衫第三颗纽扣上,那里用隐形墨水写着某个制药公司高管的私人号码。亡灵看见她唇瓣擦过冰冷耳垂的瞬间,舌尖迅速卷走了藏在耳道里的微型胶卷——那是他死前用最后力气藏起的证据,记录着爱丽丝名下空壳公司与医疗机构的资金往来。

暴雨在彩色玻璃上冲刷出扭曲的圣徒面容。穿驼色风衣的女人突然放声大笑,她的酒壶砸碎在受难像底座,飞溅的琥珀色液体在地面勾画出北纬69°的轮廓。"你终于把自己写进了最精彩的故事!"她指着虚空中的某处,染着丹蔻的指甲正对奥尔菲斯漂浮的位置。

穿工装的男人趁机混入抬棺队伍,他袖口的混凝土粉末随着动作飘散,在爱丽丝后颈晕开灰白的花。当棺木经过告解室时,神父的银十字架突然坠地,露出背面刻着的滨海别墅门牌号——那间正在装修的密室墙体内,此刻应该封存着奥尔菲斯书房失窃的硬盘。

穿警靴的脚步声终于踏入灵堂。年轻警探弯腰拾珍珠时,袖口的反光面料映出爱丽丝婚戒内侧的刻字——不是结婚日期,而是某医疗巨头的股票代码。当他抬头与未亡人对视时,瞳孔里跳动着书房监控被篡改前的最后画面:暴雨夜晃动的镜头中,有截带着婚戒的食指正在擦拭窗台。

奥尔菲斯的灵魂在管风琴最高音处碎裂成千万片。最后残存的意识看见爱丽丝走向募捐箱,她脖颈后新渗出的汗珠正沿着脊椎滑落,在黑色丧服上晕染出深灰的鸢尾花——和那夜书房地板上,他用血指画出的形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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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线索注释**:

1. 律师的蛇形袖扣暗示夫妻双方各自的情人网络

2. 医生钢笔里的微缩胶片指向精神鉴定造假

3. 滨海别墅的混凝土型号将成为推翻"自杀"结论的关键物证

4. 警探素描本里的脚手架结构与爱丽丝身形完美契合

5. 鸢尾花窃听器的频率与制药公司会议室监控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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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银十字架在雨声中泛起青灰,爱丽丝注意到吊唁簿上的水渍正沿着"奥尔菲斯"这个名字的笔画晕染。她伸手抚过烫金封皮,指尖在字母"O"的凹陷处停留——这是上周他们争执时被钢笔戳穿的痕迹,此刻正渗出殡仪馆特有的防腐剂气味。

穿驼色风衣的女人突然扯下胸针掷向募捐箱。孔雀羽形状的金属划过管风琴音管,惊起的高音里裹挟着加密录音的电流声。"你说故事需要牺牲品!"她对着虚空嘶吼,发间晚香玉花瓣簌簌掉落,在积水的大理石地面拼出小说章节的页码数字。

奥尔菲斯的灵魂悬浮在破碎的声波里,看见自己尸体的指甲缝中闪着珍珠母贝的光泽——那是爱丽丝上个月摔碎的梳妆镜碎片,此刻与氰化物结晶在毛细血管里开出冰花。当哀乐转入低音部时,他忽然读懂棺木内侧的摩斯密码:那是会计助理用订婚戒指刻下的"小心基金会"。

"未亡人需要补充葡萄糖。"医生扳开爱丽丝掌心塞入药瓶,橡胶手套在腕间留下淡蓝压痕。药瓶标签的化学式在亡灵眼中重组,幻化成精神病院处方笺上的潦草笔迹——正是这些药片让他在最后三个月出现幻觉性失忆。

穿工装的男人正用水泥渍在募捐箱背面涂鸦。当保安上前制止时,他裤袋滑落的收据露出滨海别墅区建材清单——其中"隔音海绵"的订购量足以封锁整层楼的尖叫。爱丽丝的婚戒突然折射出奇异虹光,照亮收据角落某位建材商的私章,那图案与制药公司LOGO共用同个黄金分割比例。

暴雨在彩色玻璃上冲刷出圣徒流泪的幻象。年轻警探弯腰捡拾孔雀胸针时,袖扣刮破了羊皮纸悼词,露出下层泛黄的新闻剪报——那是三年前某记者揭露医疗丑闻却意外溺亡的报道,配图里模糊的旁观者露出与爱丽丝相同的琥珀色瞳孔。

"您不觉得鸢尾花和紫藤萝的搭配很特别吗?"花艺师突然凑近爱丽丝耳语,她围裙口袋里探出的铁丝末端沾着书房窗台的青苔。亡灵看见她指缝间闪烁着微型摄像头的红光,正对准未亡人锁骨下的淤青——那个角度完美复刻了书房监控被删除的最后一帧画面。

出版社主编此刻正用雪茄烫穿悼词扉页,焦痕在"永恒之爱"的烫金字上蛀出黑洞。奥尔菲斯想起那夜主编打来的催稿电话,背景音里分明有爱丽丝采访医疗董事会的录音——现在想来,那次"信号干扰"导致的通话中断,恰好发生在他喝下红茶前的七分三十秒。

穿警靴的脚步声终于惊动水晶吊灯,两百三十片棱镜同时将光线刺向遗照。爱丽丝在强光中眯起的双眼,与尸体半阖的眼睑形成镜像,琥珀与棕黑瞳孔里倒映着相同的破碎琉璃——那夜撞翻的香炉灰烬里,混着她口红沾染的玻璃残片正如此刻穹顶的彩窗裂纹。

驼色风衣女人突然开始撕扯百合花束,茎叶断裂处喷溅的汁液在空中凝成纬度坐标。奥尔菲斯的灵魂穿过潮湿的花香,看见她后颈纹着的冰湖轮廓图——正是他小说里女侦探葬身之地。当保安架住她双臂时,撕破的袖口露出烫伤疤痕,形状与书房烧毁的手稿边缘完全吻合。

殡仪馆的电子钟突然跳至11:23,管风琴某个音管发出垂死的蜂鸣。爱丽丝的珍珠项链在此时彻底崩解,乳白珠子滚过医生脚边的淡蓝水渍,在穿工装男人留下的水泥涂鸦前排列成制药公司的股票代码。年轻警探的钢笔突然在记事本上自动书写,墨水幻化成书房地板上未干的血字笔迹。

神父的银十字架在此刻坠入棺木,击碎尸体手中虚握的玫瑰——干枯花瓣里飘出半张烧焦的照片,上面是爱丽丝与医药代表在滨海别墅的合影,日期标注的正是奥尔菲斯开始"出现幻觉"的那天。穿驼色风衣的女人突然停止挣扎,她的笑声混着雨声砸在彩窗上:"看啊,这就是你要的悲剧高潮!"

爱丽丝的黑色手套在棺木边缘抓出丝线,亡灵看见她指甲里藏的微型芯片正随着颤抖剥落——那是能改写全市医疗档案的密钥,此刻掉进防腐剂浸染的百合花茎,在雨水里发出腐蚀的嘶响。穿警靴的脚步声终于停在灵柩前,年轻警探的掌心亮出带血窗玻璃碎片,上面映着未亡人精心练习过的悲痛表情。

奥尔菲斯的灵魂在暴雨中最后一次凝聚成形,他冰凉的手指穿过爱丽丝剧烈起伏的胸腔,在心跳最密集处写下最终章的句点。殡仪馆所有钟表在此刻疯狂倒转,雨滴悬停在半空映出千面真相,而穿工装的男人正用水泥将某个滨海坐标封存在棺木底层——那里沉睡的不仅是天才小说家的躯壳,还有整个城市讳莫如深的罪恶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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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隐喻解析**:

1. 百合花汁液凝固的纬度坐标:指向三年前记者溺亡案的真实地点

2. 珍珠排列的股票代码:揭示爱丽丝操控医药股价的时间线

3. 自动书写的血字笔迹:暗示奥尔菲斯通过特殊墨水预设的死亡讯息

4. 干枯玫瑰里的照片:证明医疗集团与"自杀现场"的时空关联

5. 倒转的钟表:象征被篡改的病历时间与不在场证明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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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后门的霓虹灯管在雨中嗞嗞作响,爱丽丝倚在潮湿的防火门上抽烟。薄荷爆珠在齿间碎裂的瞬间,她听见走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那个总戴着金丝眼镜的遗嘱律师,此刻他的蛇形袖扣正泛着冷光。

"阿尔克那基金会的账目很干净。"律师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手指划过黑纱下的腰线,"就像你去年处理的医疗器械召回案。"他的公文包咔哒弹开,露出成沓的股权转让协议,最上方那张印着滨海别墅的平面图。

奥尔菲斯的灵魂穿过滴水的防火卷帘,看见妻子用染着丹蔻的指甲在协议角落画圈——那是他们蜜月时发明的暗号,代表"风险可控"。律师的鳄鱼皮鞋碾灭烟头时,鞋跟沾着的白色粉末簌簌飘落,与三天前出现在书房保险柜上的如出一辙。

穿驼色风衣的女人突然从雨幕中浮现。她举着银酒壶的手腕有道新鲜刀伤,晚香玉香水和血腥味在雨中撕扯。"他的小说结局不该是这样。"她将浸血的稿纸拍在墙上,第217页的段落被雨水晕染,正是描写记者妻子在暴风雨夜更换丈夫药物的场景。

爱丽丝的珍珠耳坠突然坠入排水口。当她俯身时,医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拐角,橡胶鞋底在地面拖出淡蓝痕迹。"您需要重新包扎伤口。"他的婚庆钢笔尖抵住风衣女人的动脉,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镇静剂针管。奥尔菲斯注意到针管标签上的编号,与那夜掺入红茶的药剂属于同一批次。

穿工装的男人在雨棚阴影里敲打手机。屏幕蓝光映出他正在发送的建材清单——"隔音层完工"的字样下方,附着张地下室照片:成箱的医疗档案正在被粉碎机吞噬,而背景里的挂历日期正是葬礼前三天。爱丽丝的高跟鞋跟突然卡进地缝,这个角度恰好让她瞥见屏幕上的内容,琥珀色瞳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尖。

年轻警探的警靴踏碎水洼时,带起的泥点溅在遗嘱协议上。他的记事本摊开着,某页素描精确还原了书房窗台的攀爬路线,铅笔标注的着力点旁写着"身高168cm,体重47kg"——与爱丽丝上周体检报告的数据完全吻合。当他的指尖掠过未亡人颤抖的手背,袖口纽扣的微型摄像头正对律师公文包里的股权文件。

殡仪馆内突然爆发的骚动撕裂雨幕。神父的银十字架被人扔进募捐箱,金属撞击声惊醒了沉睡的管风琴。穿驼色风衣的女人大笑着撕开百合花束,染血的花茎在墙面划出经纬度坐标——奥尔菲斯认出那是三年前溺亡记者的最后定位。爱丽丝的黑色手套突然裂开细缝,露出指节处新鲜的擦伤,与滨海别墅窗框的锈迹纹理惊人相似。

"该告别了。"医生突然握住爱丽丝的手腕,针管在袖口阴影下闪烁寒光。但穿工装的男人抢先一步撞翻医疗箱,镇静剂药瓶滚进排水沟的声响,与二十三天前书房打翻药瓶的动静如出一辙。奥尔菲斯的灵魂在雨中震颤,此刻他终于读懂尸体指甲缝里的珍珠母贝光泽——那是梳妆镜碎片折射出的密码,指向爱丽丝更衣室暗格里的加密硬盘。

出版社主编的雪茄烟灰飘落在遗照表面,烫穿照片里奥尔菲斯的左眼。爱丽丝的呜咽突然变调,某个介于冷笑与抽泣之间的颤音让吊唁者们集体战栗。当她伸手擦拭相框时,藏在袖口的磁卡轻触玻璃,远程启动了别墅地下室的信号屏蔽器——此刻正有十三台电脑在同时清空医疗集团的资金流向记录。

穿警靴的脚步声终于踏碎这场死亡戏剧的高潮。年轻警探举起的手铐在雨中泛着冷光,但爱丽丝先他半步转身,黑纱拂过医生胸前的婚庆钢笔。当那支笔坠地碎裂时,微型胶卷在积水中舒展成星空图——每个光点都是家违规诊所的坐标,而串联它们的虚线最终指向阿尔克那基金会的logo。

奥尔菲斯的灵魂在暴雨中开始溶解。最后映入意识的是爱丽丝拾起钢笔残片的画面,她染着鲜红甲油的指尖正在胶卷上敲击密码节奏——正是他们新婚夜在威尼斯钟楼顶约定的摩尔斯电码。殡仪馆所有钟表在此刻停摆,雨滴悬停成晶莹的墓碑,倒映着穿工装男人发送成功的短信界面:滨海别墅地下三层,证据链已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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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现的致命细节**:

1. 遗嘱律师鞋跟的白色粉末:与书房保险柜上发现的麻醉剂成分相同

2. 百合花茎划出的坐标:溺亡记者手机最后定位与爱丽丝的采访路线重叠

3. 更衣室暗格硬盘:存储着医疗集团每个董事的桃色交易录像

4. 信号屏蔽器启动:对应书房监控缺失的17分33秒空白

5. 星空图胶卷:三年前开始布局的诊所网络,用于药物临床试验数据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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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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