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昨天真的太忙了,什么东西都往我这边打过来无语死了
含有私设职业!不喜勿喷🥹
提前预警,这是说记主场!不要说这个cp不好那个cp不好也不要在评论底下ky,我也不磕说曲(但尊重)雷说记得不要看!雷到你了来说我可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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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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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缮胶流动时折射出七种月光 → 对应爱丽丝的月相香水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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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在满月夜渗出松香 → 与镜面渗出的鸢尾香产生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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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复纹路形成微型迷宫 → 投射在小说手稿上成为故事地图
[嗅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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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破碎的雪松气息 → 对应奥尔菲斯记忆里母亲病床前的消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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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月:凝固的蜂蜡 → 与小说家童年阁楼的老旧书脊气味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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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沸腾的乳香 → 镜像时空中两人七岁时的初次相遇
[文字显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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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调配午夜紫罗兰时 → 手稿空白处浮现靛蓝色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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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鼠尾草海盐的清晨 → 潦草字迹自动修正为工整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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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镜像时空完全同步 → 所有文字开始逆流回最初的墨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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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菲斯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时,工作室的鸢尾蓝暮光正巧漫过他的手腕。爱丽丝的银镊子悬在半空,她看见那道淡金色疤痕在特定角度的光照下,忽然化作蜿蜒的星图。
"这是二十年前的烫伤。"他下意识用袖口遮盖,却碰翻了装有金缮胶的青瓷钵。流动的琥珀色树脂在桌面漫漶,竟折射出七种不同质地的月光,恰好对应着镜柜里按月相排列的香水矩阵。
爱丽丝的指尖抚过镜面裂痕,虹彩裂纹突然渗出松脂气息。这是她从未在香料图鉴里见过的气味,像是有人把晨雾与篝火灰烬装进了琉璃瓶。当她将采集到的结晶放在白瓷皿里,小说家腕间的疤痕突然开始发烫。
"上弦月该用蜂蜡修补。"她说着点燃古董酒精灯,跳动的焰心在镜中映出十二重幻影。融化的金胶在裂纹里流淌成河,奥尔菲斯注视着这个过程,恍惚看见自己七岁时的身影——那个躲在阁楼用绷带缠满手臂的男孩,正透过镜面向外张望。
深夜的工作室突然落雪。
爱丽丝发现所有香水瓶都在自发形成冰晶,镜面右下角浮现出陌生的儿童笔迹。当她呵气融化那片霜花,泛黄的记忆突然涌入:1998年冬至的医院长廊,消毒水的气味里混着松节油,小男孩撕碎的画纸正飘过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
而此刻的小说家正被松香困在梦境里。
他看见母亲病床前的百叶窗在镜中无限复制,每个窗格都映出不同年龄的爱丽丝。最深处的那扇窗突然碎裂,金发女孩捧着鸢尾花盆出现在1998年的晨光里,她手腕缠着同样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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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夜的镜面会渗出记忆乳香。
爱丽丝在实验日志里写下这行字时,晨露正在水晶瓶里凝结成淡绿色絮状物。这是种介于薄荷与龙胆草之间的奇妙气息,每当月相转换,那些悬浮在镜像时空的记忆碎片就会析出新的香调。
新月初升时,她打开了标注"1998.12.21"的琉璃瓶。雪松与碘伏的气息在镜面晕开,奥尔菲斯的手稿突然自动翻动,空白处浮现出靛蓝色批注:「那时消毒水的气味像冰冷的蜘蛛网」
"你的文字在偷喝我的香水。"爱丽丝将试香纸折成纸鹤投向镜面。纸鹤穿过玻璃的瞬间,小说家正在咖啡馆修改第二章,钢笔尖突然渗出鼠尾草的气息,稿纸上的"孤独"一词自动分解成"独自闪耀的星群"。
上弦月最宜解构往事。
当爱丽丝启动离心机分离蜂蜡记忆体时,镜中阁楼的影像正在发生色彩变异。奥尔菲斯童年藏匿的漫画书褪去封皮,露出内页用紫色蜡笔写的求救信号。最令人惊异的是那些老书脊散发的气味——分明与此刻工作室蒸腾的蜂蜡香气完全相同。
望月夜的共振最为致命。
乳香在子夜时分达到沸点,整面镜墙突然变成映照1998年的魔镜。七岁的奥尔菲斯与爱丽丝同时出现在镜中孤儿院操场,小男孩的绷带与小女孩的石膏在月光下闪着同样质地的微光。现实中的两人本能地伸手触碰镜像,指尖相抵的瞬间,二十年前的鸢尾花籽从镜面裂缝簌簌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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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在玻璃穹顶写满倒计时。
爱丽丝发现所有香水开始褪色,而奥尔菲斯的手稿正在发生量子化变异。当"镜面修复"章节写到第33页,稿纸边缘突然生长出淡金色纹路——正是金缮胶在镜面裂痕上绘制的拓扑地图。
"文字在寻找回家的路。"小说家蘸取镜面渗出的乳香写作,墨迹竟变成流动的铂金色。爱丽丝突然意识到,那些自动补全的句子其实是镜像时空的倒影,每当她调配出新香型,平行世界就会送来对应的记忆残片。
紫罗兰之夜带来最危险的美丽。
当爱丽丝将第13号香水洒向镜面,整面墙突然变成吞噬文字的漩涡。小说手稿挣脱活页夹飞向镜中世界,纸页在穿越玻璃时化作蓝闪蝶群。奥尔菲斯扑向镜面的瞬间,腕间疤痕突然绽放出鸢尾花纹,蝴蝶风暴中央浮现出母亲临终前未完成的微笑。
在时空坍缩的临界点,蜂蜡记忆体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爱丽丝砸碎标注"童年"的水晶柱,凝固的香气瞬间形成保护膜。正在逆流的文字被琥珀色树脂包裹,化作悬浮在镜中的诗茧。两人透过树脂层看见无数可能性:某个时空里他们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另一个时空里绷带与石膏从未存在过。
冬至日最后一刻,镜像悖论绽放为花。
奥尔菲斯腕间的金缮纹路与镜面裂痕完美嵌合,爱丽丝打碎所有香水瓶释放出压缩的时光。当墨迹终于停止溯流,他们发现工作室的镜子回归到最原始的状态——洁净无瑕的镜面上,两个孩童的倒影正踮脚够取天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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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再次来临的清晨,小说家腕间疤痕开出了真正的鸢尾。爱丽丝对着雾气蒙蒙的镜面呵气,写下新香水的名字时,奥尔菲斯在咖啡馆的稿纸上同步写出:「当伤痕开始蔓延上脊梁,我终将会在香水的反面上与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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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