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含有私设职业,参考是一部电影中爱丽丝长大之后去到疯帽匠那里,疯帽匠对她说的话
提前预警,这是说记主场!不要说这个cp不好那个cp不好也不要在评论底下ky,我也不磕说曲(但尊重)雷说记得不要看!雷到你了来说我可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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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伦敦的雨丝缠在咖啡馆的玻璃上,将奥尔菲斯的倒影洇成朦胧的褐色水墨。他指节抵着钢笔在稿纸上停顿,墨迹在"爱丽丝"这个名字末端氤开,像极了少女散落在白瓷杯沿的金发。
"您的蓝山凉了。"
水晶风铃般的嗓音穿透雨幕,他抬头时正撞碎一片琥珀色的星光。少女白围裙口袋里插着鸢尾与星辰草,金发用铅笔随意绾起,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油彩——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她躲在储藏室画插画时蹭上的群青。
(二)
爱丽丝总在周四下午三点出现,帆布鞋沾着植物园的鸢尾花粉。她会把画稿铺在靠窗的胡桃木桌上,颜料盒与咖啡杯碰撞出清脆的鸣响。奥尔菲斯数着她睫毛在稿纸上投下的金线,看她用碳笔将玻璃上的雨痕描成琴弦,将街角流浪汉的皱纹画成梧桐的年轮。
某个暮色熔金的傍晚,她突然将素描本推到他面前。画中的他伏案写作,棕发垂落如梧桐新叶,而稿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竟化作衔着玫瑰的渡鸦。"您总在写别人的故事,"她指尖点着渡鸦血色的喙,"可故事里的眼睛都在看谁呢?"
(三)
他开始在字里行间豢养金发的精灵。当她踮脚擦拭吊灯时,他便写下"月光在少女肩头摔碎成液态的银河";当她对着打翻的牛奶蹙眉,羊皮纸上就绽开"云朵在琥珀里溺亡的清晨"。直到某天她指着橱窗里的古董写字台轻笑:"看呀,多像那只总来偷面包屑的乌鸦。"
后来他总梦见那个画面:梧桐叶滤下的光斑在她发间流转,她哼着法国民谣将奶油抹在司康饼上,而玻璃橱窗倒映着他们依偎的虚影,乌鸦在哥特式屋檐上抖落羽翼间的暮色。
(四)
破碎始于某个没有司康饼的周四。爱丽丝的座位堆满陌生人的公文包,她的帆布鞋在雨水中留下渐淡的水痕。女侍应生说她去了巴黎美术学院,留下个贴着火漆印的信封。拆开是张铅笔速写:穿燕尾服的渡鸦叼着怀表,下方写着"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他在泛黄的便笺纸上写满答案,却始终不敢寄往塞纳河左岸。直到五年后重返伦敦,在苏富比拍卖行看到那幅名为《下午茶悖论》的油画——画中穿咖啡师围裙的少女与作家隔桌相望,他们的倒影在咖啡杯里融成衔着玫瑰的渡鸦,拍卖图录上印着法文题记:"Parce que je t'aime sans raison."
(五)
重逢的雨和初遇时同样缠绵。奥尔菲斯站在画廊转角,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为参观者解说:"这位神秘作家总在信件里问奇怪的问题..."他的影子覆上画框那刻,她手中的激光笔在《午后乌鸦》的标签上颤抖出绯红光斑。
"爱丽丝,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他嗓音浸着经年的威士忌与未寄出的情书,"我每天活在没有你的下午茶时间里问自己,为什么乌鸦会像写字台..."
展厅的射灯在她眼中酿成琥珀色的风暴。她伸手抚过他被岁月染上银丝的鬓角,指尖停在曾经被钢笔磨出茧的位置:"其实没有理由啊,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像我爱你一样。"
雨滴在玻璃穹顶蜿蜒成泪痕。他终于说出在三百封未寄信里反复描摹的句子:"难过的是,我的柔肠百结在你看来,都只是一场梦。"
她忽然举起手机,锁屏照片是当年他留在咖啡馆的便笺——被咖啡渍晕染的"乌鸦像写字台因为...",下方补着崭新的钢笔字:"因为每个周四三点,我的心跳都会在遇见你时错拍成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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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希望小兑兑有演绎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