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阴桃花)地缚灵爱丽丝×奥尔菲斯
已交往前提+现代pa+亡妻回忆录(?)
ooc预警,人物属于第五人格,ooc属于我,不喜左上
阴桃花是指梦中梦见死去的人并与之相爱,后可能会被引导着走向死亡。一般梦见死去的的人看不清脸,但阴桃花是可以看清脸的,而且还会变成你心目中喜欢的那个模样来欺骗你,引诱你死去以为陪它。很恶劣的一种东西呢|_ ·)奥菲梦见的是阴桃花!不是爱丽丝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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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银杏叶落在窗台时,奥尔菲斯总会想起爱丽丝发间晃动的金箔耳坠。那些叶子在暮色里泛着蜜糖般的光泽,就像她转过头时睫毛上跳动的夕照。
他第三次在凌晨惊醒,手指还保持着抚摸空气的姿势。梦里的爱丽丝总穿着那件烟灰色羊绒开衫,琥珀色瞳孔里浮着细碎星光,发丝间缠绕着他们初遇时酒吧招牌的霓虹——深蓝与绛紫的光晕在她耳后流淌,像是银河坠落的碎屑。
"您这是撞了阴桃花。"茶案后的老者将铜钱掷在龟甲纹路上,檀香在白瓷香炉里扭成螺旋,"活人接阴亲,是要折寿数的。"
奥尔菲斯摩挲着西装口袋里的银杏叶书签。昨天在公寓信箱发现的金色叶片还带着露水,背面用褪色墨水写着"今晚老时间",字迹晕开处能嗅到柑橘调的香水味——和爱丽丝梳妆台上那瓶祖玛珑一模一样。
第七个失眠夜,威士忌在玻璃杯里晃出琥珀色漩涡。奥尔菲斯望着酒吧镜墙里的倒影,忽然发现自己的棕发间缠绕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银杏叶。当他伸手触碰镜面,整面墙突然泛起水波纹,金发少女的轮廓从霓虹深处浮上来,耳坠在虚空中叮当作响。
"你总是不肯好好吃饭。"爱丽丝的指尖穿过他的衬衫,在胸骨位置画着圆圈。奥尔菲斯看着威士忌杯沿凝结的水珠穿过她透明的手腕,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每次梦境都带着老宅的檀香味——那栋他们曾同居过的英式公寓,三楼主卧衣橱里还挂着沾有茉莉香氛的记者证。
暴雨夜他撞开尘封的阁楼书房,老式打字机上压着泛黄的新闻稿。雨水顺着彩绘玻璃淌成琥珀色的河,爱丽丝的身影在墨迹未干的稿纸间时隐时现。"当执念具象成茧..."她念着生前未完成的专栏标题,打字机突然自动敲击起来,色带在空白处洇出暗红血迹。
"你困在回忆里多久了?"奥尔菲斯对着空气发问。衣柜门吱呀作响,二十七个衣架同时晃动,每件风衣口袋都藏着干枯的银杏叶。最深处那件驼色大衣内袋露出婚礼请柬的边角,日期停在他们约定去试婚纱的那天。
穿紫袍的术士在玄关撒糯米时,罗盘指针突然疯狂旋转。"地缚灵靠执念存续。"桃木剑指向阁楼飘窗,"要解缚,须了却未竟之事。"
奥尔菲斯在玻璃花房找到最后一片金叶。晨光穿透她透明的身躯,爱丽丝正在给多肉植物浇水,水珠却径直穿过陶盆。"还记得你求婚时说的话吗?"她的金发在朝阳里碎成星尘,"你说要带我去冰岛追极光..."
婚礼请柬在铜盆里燃成灰烬的刹那,整栋老宅响起此起彼伏的关门声。所有衣柜自动敞开,二十七件风衣口袋里的银杏叶纷飞如蝶。爱丽丝的琥珀色瞳孔渐渐染上晨光的金,在完全消散前,她将冰凉的手掌贴在他跳动的心口。
晨雾未散时,奥尔菲斯在枕下摸到微型DV带。屏幕里的爱丽丝穿着初次约会时的樱桃印花裙,背景是他们常去的旧书店。"下次记得把西装送去干洗。"她对着镜头整理他歪斜的领带,窗外忽然飘进几片金叶落在发间,"还有...极光很美。"
初雪在此时落下,融化在暂停画面上她带笑的眼角。威士忌杯底的冰球发出细微的爆裂声,像某个未完成的吻最终消散在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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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