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也是男人,也会害羞,刚刚他的气息很混乱不堪。
我以后还是有戏了。
上宫浅嫁给了宫尚角,在角宫很是自由,她也知道我的存在。
她也不屑于针对我。
毕竟我身体是真的弱,也知道我以后是宫远徵的未婚妻。
也会好好善待我,毕竟谢氏也不是好惹的家族。
她跟云为衫打了有来有回的,很是激烈。
宫远徵那个聪明蛋第一个查觉,云为衫不是简单寻常家的小姐。
一定身份不简单。
只不过云为衫太聪明了,试不探什么油水,还反被她怼。
有气说不过。
宫远徵还总是粘着哥哥,哥哥好,哥哥坏了。
在宫子羽和宫紫商俩个人面前又变了一张毒恶的嘴脸,气不打一出来就互怼。
捅对方伤心之处。
宫远徵最近也不想看我,老是躲着我走。我一起来他就正好走,故意似的。
我出去走了走,见角宫开了很多白色的杜鹃花,开了很好。
也很漂亮,让人眼前一亮。
杜鹃花的花语是我永远属于你,宫尚角他怎么可能不知?
上宫浅还挺有手段了。
长了漂亮又有心机,宫尚角都快陷进去了吧?
走回徵宫的路上遇上了金繁和宫紫商,两个活爹祖宗。
宫紫商也是最近知道有我这么个人物,只是觉得不敢相信。
我长相小家碧玉,皮肤如雪,一身浅湖蓝色的衣裳,显了明媚动人。
金繁似乎知道我,眼睛打量着我,还想拦着宫紫商与我交谈。
认为我也不是好人。
果然当宫远徵的人,也会有不会的脸色甩给你,让你不痛快。
下意识防着你的行为真的挺伤人心了,有点同情宫远徵了。
宫紫商见我面色略微苍白,特走过来捂着我的手,安慰我一下。
想必你就是徵弟弟未过门的未婚妻吧?长了真够水灵灵了。
谢姑娘你怎么看上去那么差,是徵弟弟对你不够好吗?
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一声,我帮你教训他。
我摇了摇头。
大小姐,我身子本来就差,从小就是药罐子,要一直吃药不能停。
最近确实没怎么好好休息,我休息几天就好了。
大小姐,也要多多保重身体。
宫紫商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还撅了撅小嘴叭叭,可爱极了。
谢姑娘,我好同情你哦。
每天都要面对徵弟弟,这张小鱼眼,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金繁一脸懵逼,咳嗽两声,提醒宫紫商行为。
人家的事,你怎么还多嘴呢?
谢姑娘那么冰雪聪明,才不会被欺负,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金繁不由警惕起来,宫紫商也微微一笑。
是宫远徵。
你们在说什么,不仿也说给我听听?
宫紫商苦笑不得,直接干笑一声。搂着金繁的胳膊处,扯来扯去了。
我跟金繁出去溜达溜达风景你信吗?
宫远徵挑了眉毛,踹着双手,讽笑她的烂理由。
溜达到角宫的大门口?宫紫商,你今天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要不要我给你开个解药,你对准下药吃?
这话一出,宫紫商立马就不爽了,怼了怼道。
宫远徵,你脑子才坏了。
我跟金繁想去哪就去哪,你管不着,走我们回羽宫,看无姬夫人。
两个人迅速离开,就我跟他站在原地不动。
宫远徵督了我一眼,先开口道。
谢软,你不好好呆在徵宫,怎么还跑到这个地方去了?
是要吹着冷风感冒发烧吗?
我反驳他的冷嘲热讽。
徵公子,你最近老是躲着我,我就想去角宫找找你,没有想到你才回来。
我有那么讨厌吗?看都不想我看一眼。
宫远徵的面色红润了不少,慢慢悠悠跟我解释清楚。
谢小姐,还是不要那么主动。不符合规矩,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你先回去吧,我要找我哥去了。
想走门都没有。
我假装扭伤脚腕,故意冲入他怀里。楚楚可怜盯着他。
他也不敢推开我。
谁知道我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流了不少了血,痛感拉满了。
徵公子,我伤口又裂开了,我好痛。
现在我的脚也扭伤了。
走不了路了,能不能劳烦徵公子把我背回去?
我很轻了。
宫远徵嘴硬心软,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我背回去了,动作温柔不像话。
谢软,你可真娇情。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难伺候的人,没有人敢让我这么伺候人了。
你怎么就那么难养活,身骨脆弱不堪,跟个林黛玉似的整天病怏怏。
我感觉要掉下来了,宫远徵就立马提往上提了提,捂紧我的腿。
谢软,抓紧了,别掉下去了。
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摔了我可不伺候你了。
我把双手紧紧扯着他的脖子,头放在他的耳畔处,笑了笑。
宫远徵,你也不是那么坏,你就是口是心非。
嘴上说不关心我,行动上可不是,处处关心我的安危,你就承认吧。
我在你心里还是有点位置了,对不对?
宫远徵的身体明显一怔,被我猜对了,他只是不善言辞。
表里不一。
他是不是也可渴望关爱?
宫远徵说。
你不许叫我全名,要叫我徵公子。
谢软,你身体确实够软了,也够娇弱了。
我有点不明白。
男人是不是都吃女人撒娇服软,让人会有一种保护欲感。
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会装了。
我虽然是现代人,但是我撩男人的手段比比皆是,拿他下手。
我故意靠近宫远徵的脸颊处,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扑面而来。
徵公子,你身上好香,天天泡花沐浴更衣了吗?
宫远徵结结巴巴道。
谢软,你别近我太近,有点痒。
他是未出格的少年。
当然不懂我的行为是撩他,他怎么像一只高冷的小猫似的。
高冷又傲娇。
他嘴上说不要,心里可是笑开花似的。
我以为他只是轻涩,但是没有想到他这次不遮挡住眼睛了。
直接上手为我脱衣上药。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有点紧张,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向我走来。
宫远徵有点好笑道。
谢小姐,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为你上药没有什么不对劲了。
我又不会伤你,你不要那么紧张。
我抬头看了看他,开口告诉他一个事情。
徵公子,我怕痒。
你只有触碰我的后背,我就有一种痒又紧张的感觉,你别多想。
我自己主动解开半个衣裳,后背透出一大块的皮肤,后面只有二道绳子。
只是流了少许的血,其他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事。
下面的细绳粘到伤口了。
必须要把这个解决一下,才能上药为我止血。
宫远徵就小心翼翼用剪刀剪了一个段结,然后上了药膏,与皮肤接触。
凉快又痛感的感觉。
宫远徵第二次为我上药了,他的手法挺不错了。
还磕磕绊绊结上细绳。
我把衣裳穿好,就撞见他鼻间流了一行血,他止都止不住。
徵公子,你怎么还流鼻涕了?是不是被我的伤口吓到了?
还是被我的身子给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