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哈哈大笑，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
自来也“《亲热天堂》最新手稿，全世界只有我这一份。够证明了吧？”
见刘东还在犹豫，他叹了口气，突然正经起来：
自来也“冯宝宝让我等你。”
这句话像钥匙一样打开了刘东的防备。
刘东 他慢慢走近，但手里仍紧握着罗盘。
刘东“她还好吗？”
自来也“不好不坏。”
自来也收起笑容，
自来也“被锁着，但暂时安全。”
他站起身，烟斗在石头上磕了磕：
自来也“走吧，带你去见真相。”
两人沿着隐蔽的山路前行。月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刘东注意到，自来也的影子时有时无，像是信号不好的电视画面。
刘东“你的影子......”
自来也“副作用。”
自来也头也不回，
自来也“在真实瀑布待久了都这样。”
山路尽头传来轰鸣的水声。转过最后一道弯，刘东倒吸一口凉气——瀑布是倒流的。
银色水龙从深潭腾空而起，逆着重力冲向夜空，在血月映照下如同一条发光的天梯。
刘东“这......”
自来也“欢迎来到真实瀑布。”
自来也张开双臂，
自来也“能照出本质的地方。”
他指向瀑布下方：
自来也“站到水幕后面去，你会看到该看的东西。”
刘东犹豫了：
刘东“会有什么后果？”
自来也“谁知道呢？”
自来也耸耸肩，
自来也“有人看见过去，有人看见未来，还有人......”
他顿了顿，
自来也“看见自己不想承认的部分。”
刘东深吸一口气，走向瀑布。冰凉的水雾扑面而来，打湿了他的衣襟。
当他穿过水幕的刹那——
世界安静了。
瀑布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古老的嗡鸣。
刘东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星空下。
不，不是星空，是无数发光的......记忆碎片？
冯宝宝“终于来了。”
冯宝宝的声音。
刘东转身，看见她被锁链束缚的身影悬浮在虚空中央。
奇怪的是，她看起来既像实体又像幻影。
刘东“这里是......”
冯宝宝“记忆夹缝。”
冯宝宝的声音很平静，
冯宝宝“真实瀑布照出的地方。”
锁链突然绷紧，冯宝宝露出痛苦的表情。
刘东冲上前想帮忙，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锁链。
冯宝宝“没用的。”
冯宝宝摇头，
冯宝宝“这些锁链是概念性的，代表'容器'的宿命。”
刘东握紧拳头：
刘东“怎么救你出去？”
冯宝宝“先听我说。”
冯宝宝直视他的眼睛，
冯宝宝“‘归墟’不是你想的那样。它不是什么邪恶存在，而是......”
她的声音突然被杂音覆盖。刘东只捕捉到几个断断续续的词：
冯宝宝“......失控的......”
冯宝宝“......最初的......”
锁链猛地收紧，冯宝宝的身影开始模糊。
在完全消失前，她奋力喊出最后一句话：
冯宝宝“去找最初的记忆！”
...
景象突然切换。
刘东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实验室里。
墙上贴满了泛黄的设计图，中央的操作台上，静静躺着一个——
刘东“机械张楚岚？”
不，不完全一样。
这个机械体更简陋，胸口印着模糊的编号：PX-0。
自来也“原型机。”
自来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自来也“一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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