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雪场那次以外,几人在没聚过,眼看着开学,江予白坐不住,打电话给回老家的云舒瑶。
江予白:舒摇,快开学了我们几个聚一聚吧,开学就玩不了了,这都高三了,我爸妈肯定不会让我的活动范围扩大的。
云舒瑶咬了一口苹果:但是顾清扬被他舅舅打骨折的手还没好,肯定玩不了呀,还有林婉然自从雪场回来就没见到,给她发消息她就会一下,让她出来她也不出来,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因为雪场的那件事情让她有点害怕吧。
江予白失望到:看来,只能等到毕业了。
云舒瑶安慰到:没事,等上学了,我们还不是一起,虽然顾清扬和林婉然住宿,但也可以见面,聚一聚,只是去不了远的地方,但也可以吃顿饭看一场电影去一趟游乐园都行啊,你呀坚持坚持,不是说你能考上星耀国际商学院,你爸爸妈妈就给你造一个滑雪场吗,多好啊,你坚持啊,我还有事先忙了,你好好的等开学。
江予白委屈的放下手机:谁不知道他们不能去,怎么就说不出口呢!真是奇怪。
...
江予白起了大早,收拾完东西敲响云舒瑶的家门,保姆出来:江少爷,小姐在吃饭,你进来等。
云舒瑶吃饭看着他,喝了一口牛奶:今天这么早啊。
江予白边脱鞋边回答:开学第一天吗,有些睡不着。
云舒瑶转头继续吃着饭:也是。
等二人并肩来到教室门口,班里已经人满为患,不知道怎么了很多人都围在后排。
二人进去请走位置上坐着的其他人,又看了看内部发生的事情。
江予白嫌弃的扭过头:一个破手表而已,有必要这样吗。
听到他话的边缘的同学,讥讽的反驳到:山猪吃不了细糠。
江予白笑到:不知者无罪,毕竟你连糠都不认识。
那位同学生气的吼道:喂,你说谁没见识,不就家里开旅游业的吗,怎么去的地方多了,就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了是吧,还不是一天天跟着冒牌货后面,真以为自己的凤凰啊,不就是个野鸡吗,神气什么呀!
江予白吼道:你说谁冒牌货,你自己见识短还怪的了别人,那个手表分明就是高仿,真的就一个,顾清扬戴着呢。
表的主人起身:你说我的表是仿的,那你知道吗,我家可比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更有钱,他那点家底想买这个表,可是要奋斗几年才能赚到。
江予白被他的无知笑到:这个表也就900万左右,他们家还没有穷到买个900玩的表都要奋斗个几年。
表的主人气愤道:那又如何,我家可不只有这一个表,满墙都是。
江予白又回怼道:满墙都是高仿。哈哈哈哈。
那人愤怒喊道:江予白,你他妈什么意思,你还笑我戴高仿,你不是还和高仿做朋友吗?
江予白拍桌跳起:你说谁是高仿。
那人好像赢了一样讥讽道:你以为那云舒瑶多好啊,还不是被人包养了,在这里上学,她啊可是某个大佬的小情人你,你这么护着她,还不是毕业人家就甩了你,哈哈哈哈。
江予白想抡起拳头砸过来,却被眼疾手快的云舒瑶拉住。
云舒瑶坐在位置上毫无在意的回应道:所以你承认你戴的是高仿了。
那人疑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什么。
云舒瑶没说话,江予白也笑着坐下了:戴了个高仿还在这杨武杨威真是搞笑。
那人气的:你,你,好~你们给我等着。
...
云舒瑶看着前排空着的位置,不满的皱眉:怎么还没来。
江予白听到她的嘀咕,凑过来:怎么了。
云舒瑶抬抬头:然然还没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江予白皱眉:是啊,她最守时了,怎么会迟到这么久,你给她发个消息看看。
云舒瑶从桌兜掏出手机:你怎么还没来,都上课十分钟了。
云舒瑶一直盯着手机,三分钟后没收到消息。
江予白安慰到:可能她在路上吧,我们再等等,下课之前还不来,我们找顾清扬,他脑子聪明,会查到怎么了的。
分针滴滴答答的慢慢移动,一道时间,下课铃声在学校分散开,江予白云舒瑶快速起身往三班跑去。
到了三班门口,江予白冲里头喊道:清扬,清扬。
顾清扬放下手中的笔,快速起身来到前门,看着一脸紧张的二人:怎么了?
云舒瑶把林婉然的聊天界面给顾清扬看:早上她说她刚起床,今天早点来学校,整理课桌书本,但是第一节课结束了,她还没来,她平日里那么守时,我怕出事了。
顾清扬思考了一会:她父母叫什么。
云舒瑶虽然疑惑但还是回复道:她爸爸叫林威远,她妈妈叫陈淑敏。
顾清扬快速整理了一下她的父母:不好了。
...
等几人到了宿管科才知道昨天林婉然这个学期办理了退宿。
云舒瑶担心的跺步:这个怎么办,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里。
江予白安抚道:没事,我们慢慢来,慢慢找。
顾清扬打开手机地图:从这里去她家坐公交需要一个小时,出租车需要四十分钟,我们做高铁需要二十分钟,但高铁到她家也要花个十来分钟,因为它家是别墅,方圆几里都没有公交,只能坐出租车,快拦一个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