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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了。"小乔站起身，走到窗前，"反正我已经...不干净了。而且..."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我的孩子成了怪物，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小乔..."

"别假惺惺的。"小乔回头，眼中含泪，"我不是为你，是为那些无辜的人。这几晚我听到街上疯子的惨叫，看到血月下发生的惨剧...我受够了。"

苏娥皇上前紧紧抱住她，不顾她的挣扎："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们一起想办法。"

小乔僵硬了片刻，最终崩溃般哭出声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我恨你...我恨你..."

苏娥皇轻抚她的后背，感受到两人胸前的玉佩同时发热——她戴的是天螭珏，小乔戴的是仿制的护身符。但此刻两枚玉佩竟然产生了某种共鸣，光芒交织在一起。

更奇怪的是，小乔手腕上的红色纹路开始褪色。苏娥皇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小乔，看着我。"

小乔泪眼朦胧地抬头。苏娥皇捧住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你还恨我吗？"

"我...我不知道..."小乔抽泣着，"有时候恨，有时候又..."

"想想我们小时候。记得你第一次叫我姐姐吗？"

小乔的眼神恍惚了一瞬："记得...我摔伤了膝盖，你背我回家..."

"记得我们偷偷溜出去看花灯吗？"

"记得...你买给我的兔子灯..."

"记得你生病时我整夜守着你吗？"

"记得..."小乔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你为我尝药..."

随着这些回忆被唤起，两枚玉佩的光芒越来越强，最终形成一个完整的光茧将两人包裹。苏娥皇感到一种奇异的融合感，仿佛有什么分离已久的东西正在重新合一。

"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不是要牺牲一个，而是要...重新合一！"

光茧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惊动了整个魏府。魏劭和风青阳最先赶到，被眼前的景象震惊——苏娥皇和小乔被包裹在光茧中，身影若隐若现，天螭珏悬浮在两人之间，旋转着散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动。

"怎么回事？"魏劭想冲上前，被风青阳拦住。

"等等，主公！"风青阳激动得声音发颤，"这是...灵魂共鸣！她们在自发完成融合仪式！"

光茧持续了约莫一刻钟，然后渐渐消散。苏娥皇和小乔同时倒地，天螭珏也落回地面，但它的颜色变得更加纯净，白玉中隐约可见金色脉络。

魏劭冲过去抱起苏娥皇："娥皇！醒醒！"

她缓缓睁开眼，瞳孔中竟有金光流转："魏劭..."声音出奇地平静，"我明白了...全部明白了..."

另一边，小乔也被风青阳扶起。令人惊讶的是，她脸上的憔悴和手腕上的红纹都消失了，整个人看起来健康了许多。

"姐姐..."她看向苏娥皇，眼中再无怨恨，"我看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