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问,"还选在那种场合。"
他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我想让所有人知道,尤其是那些还在质疑我们关系的人,这是我的选择,不是被迫的联姻。"
"包括你父亲?"
"尤其是他。"李政赫的下巴轻轻蹭了蹭我的发顶,"我不想我们的婚姻有任何阴影。"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异常坚定。这个在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商业奇才,此刻正用最柔软的目光注视着我,仿佛我是他生命中唯一的珍宝。
"我爱你。"我简单地说,因为再多的词汇也无法表达此刻的心情。
他低头吻我,轻柔而深情:"我也爱你,小恶魔。"
电影结束已是凌晨。我们洗漱完毕,各自回到卧室——尽管关系已经公开,但在婚礼前,李家依然保持着传统的分房习惯。
然而半夜,一场噩梦将我惊醒。梦中,母亲被困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拼命拍打着墙壁呼救,而我站在门外,却怎么也打不开那扇门...
我猛地坐起,冷汗浸透了睡衣。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几乎是本能地,我光着脚跑向李政赫的卧室,推开门时发现他也醒着,正靠在床头看文件。
"做噩梦了?"他立刻放下文件,张开双臂。
我扑进他怀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他紧紧抱住我,一只手轻抚我的后背:"没事了,我在这里..."
"我梦到妈妈了。"我的声音闷在他胸前,"她在求救,但我帮不了她..."
李政赫的下巴抵在我头顶:"我们会找到她的,我保证。"
窗外的雷声轰鸣,我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李政赫拉过被子裹住我们两人,像保护珍宝般将我圈在怀中。在这个安全的港湾里,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为失踪的母亲,为这些年的孤独,也为终于找到可以依靠的人。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抬头时,发现李政赫的眼眶也泛着红。
"怎么了?"我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湿意。
他握住我的手,贴在脸颊:"没什么...只是想到如果失去你,我..."
"不会的。"我吻了吻他的下巴,"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这个比喻让他轻笑出声,气氛顿时轻松了些。我们就这样相拥而卧,听着彼此的呼吸和窗外的雨声,直到黎明的第一缕光线穿透窗帘。
第二天是周末,我们难得睡到自然醒。李政赫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医生嘱咐还要避免剧烈运动。早餐后,他神秘地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我好奇地问。
"惊喜。"他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蒙上我的眼睛,带我上车。
车子行驶了约半小时后停下。李政赫解开我的眼罩:"到了。"
我眨眨眼适应光线,随即惊讶地瞪大眼睛——眼前是一个私人车库,而正中央停着的,正是我那辆红色法拉利!当初撞上李政赫劳斯莱斯的那辆,已经完全修复如新,在灯光下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