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洁目光如鹰般锐利且镇定,看向熊七,语气沉稳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阮南烛知晓了,我们会尽快赶过去。
熊七微微颔首示意,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转身迈着大步快速走出了屋子,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
安欣眼神中满是坚定,急忙开口,声音清脆且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
安欣我要和你们一起去,多我一个,多一份力量。
阮白洁和凌久时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赞赏,同时点了点头,凌久时轻声说道:
凌久时好,紧跟着我们,别轻举妄动。
随后,他们围坐在桌旁,匆匆吃了点面。安欣反应敏捷,眼疾手快地迅速抓了一把瓜子和花生,动作干脆利落。阮白洁看着安欣的举动,嘴角微微上扬,也顺手抓了一些。凌久时看到他们的动作,不禁笑了笑,有样学样地抓了一把在手里,说道:
凌久时这小零食,说不定等会儿能派上用场。
出门之后,阮白洁走在前面,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凌久时在侧,安欣紧跟在他们身后。整个村子弥漫着诡异阴森的气息,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像是腐朽和危险的混合气息。四周的房屋破败不堪,墙壁上布满了裂痕,冷冷清清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那声音在寂静的村子里显得格外突兀,更增添了几分紧张和恐怖的氛围。
走着走着,凌久时率先走进了一间破旧不堪的农屋。屋内光线昏暗,昏黄的灯光在摇曳,一位满脸皱纹、眼神中充满警惕和防备的大娘和几位沉默寡言、神情木然的大爷坐在里面,他们的表情仿佛被岁月定格。凌久时强挤出一丝和善的笑容,语气轻柔地问道:
凌久时大爷大娘,打扰你们了,想问问这村子里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奇怪或者不同寻常的事儿?我们初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况不太了解。
大娘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双唇紧闭,眼神中满是戒备,根本不愿意搭理他们,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阮白洁见状,不动声色地转换了话题,目光敏锐地说道:
阮南烛 看你们的样子,想必是经历过可怕的狼灾吧?我们听说那狼灾可严重了,村子里损失惨重,大家肯定都不好过。
这时,凌久时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缓缓朝着屋内的那口井走去。大娘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别靠近那口井!那井邪门得很,谁靠近谁倒霉,去了就没好下场!”
阮南烛(阮白洁赶忙伸出手,做出安抚的手势,解释道)大娘,您先别激动。我们是村长请来帮忙解决麻烦的,而且我们之前还除掉了一只狼,也算是为村子出了点力。您就别太担心我们了。
大娘的神情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她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说道:“村长是个好人呐。对了,之前有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不信邪,非要去填那口井,结果刚一靠近那井,就被……就被抓走了,连个全尸都没留下啊,可惨了。”说完,大娘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满是恐惧的神色,仿佛回忆起了那可怕的场景。
这时,大娘的目光突然落到跟在阮白洁和凌久时身后的安欣身上,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安安,你啥时候回来的?你娘不是把你送出去了吗?这地方可不是你该待的,赶紧走,这儿太危险了!”
阮白洁和凌久时迅速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闪过一丝惊讶。他们没想到大娘会突然如此激动,之前面对井的事情虽然也很激动,但远没有现在这般失态。
安欣被大娘的喊声吓了一跳,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嗫嚅着解释道:
安欣我想我娘了,实在忍不住,就提前请了假回来看看。我就是太想家了。
大娘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眉头拧成了一团,语气急切地说道:“你不该回来的呀,你娘费了那么大劲把你送出去,这村子里到处都是危险。听大娘的话,找个机会赶紧走,别在这儿冒险!”
安欣(安欣一脸委屈地说道)大娘,我知道啦。我就是太想娘、爹还有姐姐了,没忍住才回来的。我就请了几天假,过两天肯定走,您别生气了。
大娘身旁的大爷轻轻拉了拉大娘的衣角,大娘这才像是回过神来。大娘看着安欣,语重心长地说:“那你说好了,就待两天,一定得走。丫头,不是大娘吓唬你,这村子里真的危险。你娘好不容易把你送出去,大城市多好啊,别老往回跑。”
大娘转眼看向阮白洁和凌久时,问道:“这几个小伙子是来干啥的?”
安欣(安欣赶忙解释道)村长叫他们过去呢。
大娘微微点头,看向安欣说:“既然村长找他们,你也一起去吧。你也很久没和你爹好好聊聊了,他一个人在家怪孤单的。你去陪陪他,说说话,小心着点。”
就在安欣他们转身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大娘和大爷突然开了口。大爷神色凝重,大娘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只听大娘缓缓说道:“安安,那件事真不怪你爹。你娘一直埋怨他,可他是为了保护全村的人,他也是没办法,只能牺牲一个救大家。”
阮白洁和凌久时听着这话,与安欣一同迅速回头,脸上都露出疑惑和好奇的神情。安欣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没发出声音。
这时,大娘摆了摆手,催促道:“快去吧,别让村长等急了。村长找你们肯定有重要的事儿,赶紧过去,路上千万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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