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私人游轮甲板上,苏烬晚指尖拂过烫金请柬边缘,林雨薇手写的“慈善拍卖”字样晕开猩红墨迹。三小时前,傅砚辞的助理将这张浸着龙舌兰香气的邀请函扔在她办公桌上:“傅先生说,您需要一件趁手的武器。”
她抚过腰间暗扣——那把从金融大厦带出来的碎钻胸针,此刻已淬成薄刃。镜中墨色鱼尾裙摆缀满碎钻,像把银河披在身上,而耳垂新换的黑玫瑰耳钉正渗出幽蓝冷光。
“苏小姐在找这个?”傅砚辞的声音混着海风刺入耳膜。他斜倚在舷梯阴影里,抛接着一枚翡翠扳指,那是原著里东南亚毒枭的信物。宴会厅穹顶悬着巨型水晶鹿角灯,林雨薇正娇笑着展示拍品:“这是苏家传了三代的珐琅彩瓶呢。”苏烬晚眯眼看向展台——赝品接缝处的化学涂料反光,与她上个月销毁的那批走私文物如出一辙。
“五千万。”傅砚辞突然举牌。鎏金灯光淌过他解了两颗扣子的衬衫,锁骨处玫瑰纹身若隐若现。全场哗然中,他侧头咬住她耳钉:“猜猜我要用这个瓶子装什么?”
林雨薇指尖发颤,她分明在瓶内装了神经毒素。苏烬晚却轻笑起身,裙摆扫过满座宾客:“不如装你指甲里的氰化物?”她猛地掀开展台绒布,赝品底座的红外发射器正在倒计时。爆炸声从底舱传来时,傅砚辞已掐着她腰肢撞进轮机房。柴油味混着他身上异常的焚香气息,苏烬晚后知后觉——他饮过的那杯香槟掺了情蛊。
“晚晚...”他犬齿磨蹭她颈动脉,手杖尖端抵住她脊椎第三节,“用你的血还是唇来解毒?”滚烫掌心下,她摸到他后腰枪套的轮廓。
轮机轰鸣震耳欲聋,苏烬晚突然咬破舌尖,血腥气渡进他唇齿:“我选第三种。”黑玫瑰耳钉刺入他腕脉,毒素与蛊虫在蓝光中同归于尽。傅砚辞瞳孔骤缩,这个解毒方式是原著未曾记载的变量。当他们浮出水面攀上救生艇时,燃烧的游轮将夜空染成炼狱。傅砚辞湿透的衬衫贴出腰腹肌理,指尖摩挲她锁骨处浮现的黑玫瑰图腾:“你动了我的生死簿。”
海警直升机探照灯扫过的瞬间,苏烬晚瞥见他右肩新添的弹孔——那本该出现在她心脏的位置。系统提示音夹杂着浪潮响起:【逆转致命伤,气运值+50,黑玫瑰已开花】
他忽然将染血扳指套进她无名指:“三个月。”暗红翡翠映着火光,“做我的药,我许你掀翻这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