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结婚了!”姜熙之在晚餐时突然举起右手向大家展示无名指上的戒指。
四克拉大的钻石在红酒杯里熠熠生辉,光芒照耀到餐桌边几位面色铁青的男人脸上。
野兽般的目光纷纷落在姜熙之身上,她还沉浸在即将结婚的快乐里无法自拔,殊不知等着她的是何等的暴力。
坐在她对面的jayjay双手撑在桌子上,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他手指轻敲自己的脸颊,轻声说:“钻石好小啊,姐姐真是受委屈了,对方是谁啊。”
“是学校美术社的社长,是个很温柔善良的人,你们肯定会喜欢他的。”姜熙之穿着优雅的修身长裙,她端起盘子转身离去,微卷的黑发散落腰间风情万种,她微微回头说起那人时笑颜如花。
鱼尾裙勾勒出的细长腰线展露在五人眼前,他们各个眼神不纯,各怀鬼胎。
……
姜熙之结婚的第三年,她的丈夫突然死在了美术馆开业的开业仪式上,一副没固定好的画突然倒下直接砸死了他。
这听上去荒谬,可却确有其事,姜熙之一夕之间成了寡妇。
丧礼当天,她穿着黑色的长裙胸戴白花,捂着脸站在遗像旁哭泣。
玲珑小巧的脸消瘦了不少,她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实在心疼。
丧礼结束后一众亲戚退去,姜熙之依旧站在原地哭个不停。
“姐姐,回来吧,我们会和以前一样好好照顾你的。”李河民为她递上一块帕子,满眼心疼下藏着可怕的疯狂。
姜熙之接过帕子擦去眼泪,她轻轻摇了摇头,泪眼汪汪的抬起头看着李河民说:“我要守着他。”
李河民根本没在意她说什么,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樱红的唇,那是他日思夜想三年都没有触碰的柔软,现在终于要回到他身边了。
他想背着其他人先尝尝鲜,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上唇,他如疯魔般想继续用手指碾压,可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河民,你在干什么,姐姐答应回家了吗?”
“松河?”姜熙之依着声音分辨出身后的人,她转身想去看他可才刚挪了半步就撞上了一个高大温暖的怀抱。
李松河的手悄然攀上她的腰,他细细摩挲感受黑丝绒的布料下藏着的柔嫩玉体。
“你这么马虎的话,我还真不放心你一个人生活。”李松河低头俯在她耳边说,姜熙之的耳朵本来就敏感,李松河一字一句说得还慢。
热气喷洒在耳垂上,姜熙之不自主的往他怀里更近了几步,李松河搂的更近。
他明目张胆的行为丝毫不顾及身后姜熙之老公的遗像,他的举动颇有挑衅意味。
对面的李河民眉头轻轻皱起,他一把拉过姜熙之,把她从李松河的怀里解救出来,他冰冷的目光对上李松河不满的目光,他说:“走吧,大家都等急了。”
其实今天无论姜熙之答不答应回家他们都会带她走的,他们实在无法忍受姜熙之为其他男人哭泣,为其他男人披麻戴孝。
李河民打晕了姜熙之,等她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卧室里,头顶的水晶灯耀的她眼睛疼。
这是……她结婚的卧室,她怎么会突然回到这里。
姜熙之掀开被子想下床查看,可一掀开被子就看到了一坨粉毛。
“弦俊?”姜熙之不确定的开口,那人抬起头妖孽般的脸庞闯入她的眼帘。
“是我啊。”吴弦俊嘴角微勾,他钻出被窝仰头吻上姜熙之的唇。
温热的唇瓣相抵,吴弦俊按紧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舌关在里面攻城略地。
姜熙之如受惊的小鹿般瞪大了双眼,她挣扎着往后退,吴弦俊步步逼近最后将她抵在床头,他松开一只手去摸索她的身体。
大手从裙底悄然而入,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姜熙之害怕的哭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今天是她丈夫去世的日子,对面的还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
这种背德感让她感到害怕,可害怕中却也带着一丝的兴奋。
“这么兴奋的话可做不好贤妻良母。”吴弦俊离开她的唇,他喘着粗气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手指擦去唇上的湿润,“姐姐,白天你就很期待现在了吧,站在遗像旁哭的那么骚气,我差点都忍不住了,不过还好我还是耐心的忍到了晚上”
吴弦俊挑起姜熙之的下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大口呼吸的樱唇顿觉心情愉悦。
“咔!”卧室的门突然打开,门外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看来我回来晚了。”最中间的jayjay眼神深邃的看着床上的姜熙之。
李鹤来没说话,他抬脚径直走向床边,他用手抚摸着姜熙之的脸庞,如同在看一件宝物一般。
“你,你们为,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姜熙之眼泪夺眶而出,李鹤来低头亲去她的眼泪。
他说:“我们一直都这样对你的,除了你结婚的这三年。”
吴弦俊接话说:“是啊,结婚后你都不回家了,我们都没法像之前那样肆意妄为了。”
李松河站在床头玩弄她的头发,以前他也是这样把玩的,把姜熙之的头发撺进掌心,就好像抓住了她一样。
李河民抱着姜熙之的腰依偎在她身上,他用充满眷恋的语气说:“你终于回来了。”
他们的病态让姜熙之感到有些害怕,他们的眼神如野兽般在她身上游走,她害怕的夹紧双腿,脑中突然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她颤抖着说:“是你们杀的他?”
“姐姐你选的男人一点都不好,我们一点也不喜欢,他处处挑衅我们,抢走你就算了他还不让你回家。”jayjay没有明确的回答,可这话却已经是答案。
姜熙之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眼泪夺眶而出。
李鹤来为她耐心的吻掉所有眼泪,jayjay和吴弦俊发起猛烈进攻。
“别哭,回到以前不好吗?”李松河拨开她额头的头发温声细语道。
“你还想继续当你的家庭主妇?贤妻良母可不会对弟弟起反应。”吴弦俊出言撩拨她。
姜熙之脸羞红的能滴出血来,一直以来他只是想逃离他们,可没想到自己会害死人。
从高中时她就可以感觉到这群人的不对劲,他们狼一样的目光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每天她都能感觉到他们日渐疯长的爱意。
这群孩子朦胧的青春期喊的全是她的名字,不管什么时候。
背德的事她不敢做所以她逃了,可她显然没逃掉,她被抓回来了。
也还很长,几人可以慢慢的重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