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想办法把自己闯的祸摆平啊。”
话音刚落,场面上的气氛便紧张了起来。
而花弥则表现出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郭城宇继续输出:“听说他在伦敦读书的时候还因为打架斗殴和旷课被劝退了?”
“我们家阿弥在德国的时候可是准时毕业的,花董,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花弥倒是有些意外,他竟然对自己的事情如此的了如指掌。
看来他还上了心。
就是不知道有几份真心。
最后还是花弥站出来打的圆场。
期间她去了趟洗手间,张氏也跟着一道上来了。
“小贱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兴师问罪的语气,花弥听着,脸上却尽是得意。
“不好意思啊阿姨,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洗了个手,懒散地散着手上的水珠,漫不经心的动作和语气,毫无疑问是在点燃她的怒火。
张氏怒目圆瞪:“别给我装!”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
“花家的家产,是我儿子的!”
花弥看了眼手上的这个鸽子蛋大的戒指,“是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说的这些家产应该都是我母亲的嫁妆吧?”她犀利的目光射了过去。
张氏只觉得一瞬间头皮发麻,脖梗像是被蛇给缠住了似的。
似乎是十分满意她的表现,花弥突然莞尔一笑:“我只不过是拿回了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你......你胡说!你妈已经死了!她的这些嫁妆,就该属于我的儿子!”
看着她那丑陋的嘴脸,花弥突然失去了想要继续与她争执下去的兴致。
也罢。
“多说无益。”
“你觊觎的那些财产,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从血缘上,都是属于我的。”
她早已经把这些财产视作囊中之物。
张氏即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别想从她手里夺走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花弥转个身便和靠在墙上的池骋四目相对上。
“你一直都在这儿偷听?”她皱着眉头,似乎是很不满意他的表现。
池骋摇了摇头:“刚来,就听到了几句。”
算了。
反正该听的不该听的,估计他都听到了。
花弥走到他跟前,突然凑近。
池骋本能的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然后就看见......
她把沾着水的手给抹在了自己的身上。
池骋:“......”
合着这是在把他当擦手巾呢?
他顿时哭笑不得。
“走吧。”花弥领路走在前头。
看着她那潇洒的背影,池骋无端竟有些心疼。
在这样的家里,也不知道她还经历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
花弥拉开上门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却发现他用一种十分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她脑袋一歪,目光有些探究。
池骋走到她面前:“心疼你呀。”
话说的这样明目张胆、理所当然。
“是吗?”花弥似笑非笑地和他对望,“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跟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