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她要做什么?】
(当然是继续作妖,解决问题啦,而问题的源头就是我。)
【她要害宿主?】
(当然,这段时间她过得可不好,她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受得了连下人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呢。)
【哦,这样啊。】
(一一,你说我要不要帮帮她?要不然我怕这捉死的一家人玩不过萧烬的人,连侯府都进不来。)
……
暮色如墨,萧烬案前的烛火明明灭灭,他指尖捏着密函,提笔批注。沈若初斜倚在临窗软榻上,翻看着手里的书。
萧烬处理完工作,沈若初才提出自己的事情,"侯爷,妾身......"话音未落,萧烬已快步上前。
他玄色衣摆掠过青砖地面,带着冷松香的气息将她笼罩。骨节分明的手托住她泛红的耳尖,温热的呼吸拂过发顶:"若初,我说了,以后不要叫我侯爷,叫我阿烬便好。"掌心贴着她纤细的腰肢,像是要将她揉进血脉里。
沈若初仰头望着那双盛着星河的眼眸,喉间涌上酸涩:"阿烬......我明天想出门去广华寺给孩子祈个福。"
萧烬听到她的话,瞳孔猛地收缩,揽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几乎要将她嵌进胸膛。
"好。"他喉结滚动,下颌抵在她发旋处,"我明日多派些人在暗中保护你。抱歉,若初,我不能陪你一起去给咱们的孩子祈福。"
沈若初将脸埋进他胸前,锦缎下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无碍,侯爷的心思我都懂。之前也是若初没想明白,侯爷同样是孩子的父亲,怎么可能会不难受,只是现在局势凶险,我会在上香的时候和孩子说,他的父亲是爱他的。"
萧烬忽然扳过她的脸,月光透过窗纸映在两人交叠的睫毛上。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呢喃声里带着沙哑的哽咽。
"若初,此生有你,足矣。"
……
翌日清晨,沈若初身着素白襦裙,头戴珍珠步摇,在丫鬟搀扶下登上马车。
车队驶出侯府时,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惊起檐下栖息的白鸽。当最后一辆马车转过街角,藏在暗处的暗卫鱼贯而出,黑衣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宿主,你说的帮忙就是出门上香祈福?】
沈若初指尖抚过车窗雕花,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当然啦。我出门了,府里的暗卫少了一半,看守的人也不会像我在的时候那样严。她收到回信,或者外面的人想送人送东西进来才容易。)
【原来是这样啊。】
……
铜镜前,张婉仪正慢条斯理地绾着发,耳边忽然传来轻叩门扉声。
门吱呀轻启,替她送信的小丫鬟低着头,怯生生地将手中食盒递了上来,盒身还带着温热的气息。
“好妹妹,多亏有你!”张婉仪快步迎上去,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我已经许久没能尝到母亲做的膳食了,这份恩情姐姐记下了。”
说着,她从妆奁里取出一根流光溢彩的金簪,簪头镶嵌的红宝石在烛火下熠熠生辉,“这个你一定要收下,就当是姐姐的一点心意。”
小丫鬟垂眸盯着那金簪,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不过是传递个食盒,就能换来如此贵重之物,又不是什么危险差事,能捞一笔外快,何乐而不为?
她伸手接过金簪,指尖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簪身,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贪婪,嘴角也不受控地上扬。
张婉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唇边笑意未减,心底却已泛起阵阵寒意。
知晓她秘密的人,怎可能留活口?她温柔地拍了拍小丫鬟的手,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鸷,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待小丫鬟离去,张婉仪快步闩上门,屋内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
张婉仪小心翼翼地打开食盒,夹层中的暗盒显露出来,盒内躺着一封信和一包褐色药粉。
她颤抖着手指打开信笺,目光急切地扫过字里行间,看着母亲熟悉的字迹,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读完信,张婉仪将信纸紧紧攥在手中,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她缓缓拿起那包药粉,对着烛火轻轻晃动,粉末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很快,一切都会如我所愿。”她喃喃自语,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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