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暧昧,站在门外的小桃是既难熬又开心。
这一夜内室要了四次水。小桃最后一次将一桶温热的水送进去,能闻到室内一股浓重石楠花味道,她不敢抬头,只能看到女子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伸出了床帐外,雪肤上是大大小小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红痕。
小桃刚想去伺候床上的主子,走到床边,便被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衣坐在床沿边上的侯爷拦下了。
他拿过她手中的巾子,视线一直落在床帐后的女子身上,只淡淡对她说了一句:“我来,你下去罢。”
小桃压着心中的讶然行了个礼,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在掩上内室的两扇房门时,她不经意间扫到了侯爷脸。
她本就是侯爷身边培养的人,比侯府其他人下人都要了解侯爷,可也从未曾见过侯爷这般温和柔情的神色。
他擦拭的动作虽然有些生涩,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仿佛那帐中的女子便是他心中无上珍重的宝物一般,对待她便如同对待那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般轻柔。
第二日清晨,萧烬睡醒,感觉到怀里娇软的人,突然有了一种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感觉,可如果是她这样的美人,他也愿意。
怀中的人在他臂弯中蹭了蹭,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更舒适的地方,靠在那睡得小脸红扑扑的。他看着她似是一只猫咪般依赖的动作,一颗坚硬的心早已软成了一滩温水。
他伸手抚了抚她眼角的红痕,她的肌肤实在太嫩滑了,一点点痕迹落在上面都格外明显。少女动了动肩膀,小半个赤裸的香肩便暴露在了他眼下。
白皙的皮肤上有着点点红痕,似是雪地中的红梅绽放,让他的眸色瞬间深了一深。
想起昨夜的抵死缠绵和她异常的热情,他忽地有了一个解释。
萧烬用手顺了顺她黑如绸缎的发,黑眸幽暗,低声道:“你也想再有一个孩子吗?”
男人勾起唇角,低低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充满了怜爱的意味,“既是你想要,多少都能给你。”
刚起床的男人声线醇厚性感,又带着沙粒般的粗糙感,让人耳朵发痒。
见她依旧睡得香甜,萧烬终是翻身起来,动作轻缓地穿戴整齐,又看了床帐内的她一眼,才带着餍足愉悦的心情出了门。
沈若初睡醒洗完簌,小桃给她梳妆,看着自家姨娘漂亮的样子,突然就理解了侯爷昨晚为什么会那般,这样的美人连她都喜欢,何况是男人的侯爷。
张婉仪斜倚在红木榻上,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指甲,丹凤眼微眯,眼底翻涌着毒蛇吐信般的阴鸷。
她望着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小丫鬟,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瞧见这青瓷药瓶了?只需趁着沈姨娘用膳时,将里头的粉末掺进她的羹汤里——"
她忽然俯身,带着茉莉香粉气息的话语裹挟着寒意扑在丫鬟耳际,"事成之后,我即刻兑现解药,还会央母亲备上马车连夜送你出京。黄金百两、田契房契,保管你后半辈子在江南水乡做个逍遥富户。"
往日里垂泪装柔弱的面具全然剥落,此刻的张婉仪恢复了往日的高高在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磕头如捣蒜的丫鬟,腕间翡翠镯子随着动作轻碰,发出清脆却冰冷的声响。
"夫人!求您开恩!"小丫鬟发髻散乱,额头已磕出血痕,沾着灰尘的裙摆被冷汗浸透,"奴婢愿做牛做马赎罪,把那些首饰物件全还回来!只求您...求您换个人选!"
她声音里带着破风箱般的呜咽,双手死死攥住张婉仪的裙角,却被对方嫌恶地一脚踹开。
她若是害了沈姨娘,侯爷不可能会放过她的,侯爷的手段她可是知道的,那是从军营出来的,连硬汉士兵都受不了,更何况她呢。
"好妹妹,是你活,还是沈姨娘活,你可以想清楚,沈姨娘和你无亲无故,何必为她丢了性命呢,我让你下的这药可是特意寻来的奇毒。"
她压低嗓音,像是在分享闺中密语,尾音却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三日内只觉倦怠嗜睡,待第七日晨起才会咳血,十日后便缠绵病榻,捱过半月方会香消玉殒。"
张婉仪突然伸出手,指尖突然用力掐住丫鬟的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眼底的阴鸷与唇边的笑意形成诡异反差。
"到那时,你早就在千里之外的江南,枕着金银细软,做你的富家翁了。仔细想想,你不过是侯府里任人驱使的贱婢,若能换来一世荣华..."
尾音拖得极长,在梁柱间幽幽回荡,蛊惑的意味如同无形的丝线,将丫鬟层层缠绕。
作者大大新开的作品,感兴趣的宝宝可以去看看!
作者这本书这个世界到了结尾部分,大大没有存稿,只能现码,下个星期会恢复正常更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