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葬礼上的人越来越多,郝任的商业伙伴们也陆续到场了。
每一个人到来,都会走到沈若初面前,向她这个主人家道一声节哀。
他们一边说着节哀,一边暗自赞叹。
眼前的女子哭得双眼红肿,梨花带雨,却更显得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他们不禁在心里感慨,郝任真是既好福气,又没福气啊,如此佳人在侧,却没有福气,早早就没了。
【宿主,这个攻略目标怎么回事,怎么对你这么好。】
“他……本就不错,我这次运气好。”
可以说,这么多世界,这是她第一个有好感的攻略对象。
如果他能够一直保持,也许她愿意考虑一下一一说的那个方法。
可未来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没有人是不变的,就算他不变,他周围的人呢。
……
葬礼的最后一丝余韵消散在空气中,人群如潮水般渐渐退去,徒留空荡荡的礼堂。
沈若初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伫立在郝任的遗像前。
她的目光游离在照片上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上,往昔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
这个曾让她全心依赖、深信被爱的男人,到最后,一切不过是虚幻的泡影。绅士风度是伪装,深情爱意是谎言,唯有身上的伤痛,真实得如同烙印。
傅祈东踏入礼堂的瞬间,一眼便捕捉到了那道孤寂的背影。
沈若初柔弱的身姿,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那么无助,像是被世界遗弃的孤舟。
他的心猛地一揪,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向她,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躯纳入怀中。
这一抱,仿佛是命运的契合,他们的身体贴合得如此自然,就像生来就该如此依偎。
“初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那刻意隐藏的柔情,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露。
他对她的冷漠,并非源于控制与压制,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尊重与克制。
他不愿趁她脆弱时乘虚而入,不愿用怜悯换来的感情,他所渴望的,是她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爱。
沈若初感受到身后胸膛传来的炽热温度,缓缓转过身,目光直直地撞上傅祈东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迷茫:“傅祈东,你喜欢我吗?”
傅祈东微微一怔,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眸,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倾注其中:“我爱你。”
那语气坚定得如同宣誓,每个字都饱含着深情。
沈若初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她愿意相信此刻傅祈东眼中的喜欢,甚至愿意相信他所说的深爱。
然而,心底的疑虑却如野草般疯长。仅仅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就能滋生出如此炽热的爱情?
她在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纤巧的手缓缓向下……
“我想要你,傅祈东。现在,就在这里!”她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果敢,手微微用力。
傅祈东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周身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初初……”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渴望。
他的目光落在沈若初身上,她眉眼弯弯,唇角微翘,明明是笑着的模样,可那笑容中却透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悲伤,仿佛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让他捉摸不透,抓不住。
“刺啦”一声,胸前象征哀悼的白花被粗暴地扯掉,象征未亡人的黑裙在他的撕扯下化为零落的碎片,岌岌可危地挂在沈若初的身上。
傅祈东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案桌上,眼前的美景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沈若初不禁后仰,白皙的脖颈弯出如天鹅般优美的弧度,这个姿势,像是一场无声的邀请。
傅祈东埋首其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他的,他所珍视、所守护的。
沈若初的腰肢渐渐软了下去,后背突然触碰到一片冰凉,她猛地一颤,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身后,是郝任的遗照吗?
这个念头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如同一把火,点燃了她心底深处的兴奋。
郝任的照片就那样静静地立在身后,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
她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快感,她要让他看看,即便他已离去,她也能活得如此肆意,如此舒坦。
沈若初低头看向身下努力的傅祈东,他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腰身,肌肉分明的躯体散发着无尽的男性魅力。
这样优秀的男人,不知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对象,而此刻,他却如痴如醉地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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