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丞相，卓翼宸脸上露出了一丢丢不好意思的表情看映月：“关于丞相大人，我跟文潇的态度是，或许你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啊？
等会等会——
映月的猜测是，她想了一会儿：“我之前说，没听到皇帝陛下的态度，丞相有可能和向王沆瀣一气！你们找到这方面证据了？”
裴思婧摇头。
这么肯定。
文潇就说：“之前忘了说，裴大人也是丞相的侍卫。”
哦，那么亲近的人都笃定了，也行。
“那你们是发现了什么吗？”
卓翼宸的手动了动，“就是……知晓了一些往事。丞相大人跟烛阴是认识的。”
啊？啊？啊？
这又是什么？
映月摊手：“小卓大人，我们还没有养成什么默契，所以你说话就说完整一点好不好。”
“……”卓翼宸顿了顿，他说的还不够明显吗？那就说的再直白一点，“之前在山神庙里，烛阴说过他不相信人类。是曾经教他读书认字的人类也会不分青红皂白的猎杀他。而那个教他读书认字的书生，就是现在的丞相大人。”
“哦！哦哦哦！”映月恍然大悟，“其实烛阴当年没有那么坏的，他向人类表达善意，但没有换来一个好结果。也就是说你们的丞相大人对妖的态度也是，宁杀错不放过，这跟崇武营是一致的。”
说完了这些前情，那也就是也就是说缉妖司没有上面的支持，即便是皇帝钦点，但皇帝好像也已经失权了，所以——
“陛下把这桩差事交给缉妖司——”卓翼宸扭过头看映月，“而拜托你，是我的意思。”
映月莞尔一笑，“原来是小卓大人需要我。”
虽然不好意思承认，但卓翼宸还是点头：“嗯，我需要你。”
文潇看了看两人，又扭过头看赵远舟。赵远舟摸了摸有点麻的耳朵，他怎么觉得两人在对话当中的需要二字，换成喜欢也可以。
映月也是这么觉得的，觉得听到了情话，听高兴了，“好，我答应你！”
反正，妖和崇武营之间早就已经结下梁子了，这个梁子不死不休。而她想统领妖类，自然也是要报仇的。
既然答应了，那就得问点小细节：“崇武营背地里到底在搞什么东西啊？”
这个事儿她还没往下探，现在应该能够直接知道答案了吧，皇帝就算是没本事干掉崇武营，难道还不能监视了。
卓翼宸轻轻点头，语气低沉：“他们在研究妖化人？”
妖化人？
哦，天呐！
这件事可真可笑啊。
不接受妖，却又渴望妖的力量，所以就研究起妖化人了？
映月就问：“这……就跟裴大人他弟一样。”
“喂！”裴思婧看过来。
“呃……抱歉啊。”不过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嘛，映月还是会说：“就是举个例子，但我猜测你弟弟的情况跟妖化人那种情况还是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
映月就解释，“简单来说就是方法不一样。变化最大的特质就是妖化嘛，人的方法和妖的方法不一样，举个例子，就比如说——裴大人的弟弟哪怕变成了妖，但他也有自己的思考，在关键时刻救下姐姐。花魁芷梅也变成了妖，但是她永远会对花魁竞争者保持警惕，这是他们最真实的自己的想法。”
可是崇武营在做这种研究的时候，会允许那些妖化人有自己的思想吗？想想也不可能，如果只是提升力量，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只有把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失去自我，才是见不得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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