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安见他没反应,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林瑜安怎么了?发什么愣啊?
刘耀文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刘耀文没事,我只是在想我从未想过以后我们有一天会分开。要真有那一天,我应该会很不习惯的。
林瑜安闻言,抬手就给了他一下。
刘耀文你干什么?
林瑜安瞪着他。
林瑜安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们俩一起走了十几年了,要真有那么一天,天涯海角我也给你找回来。
刘耀文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
刘耀文好,那一言为定,刘耀文和林瑜安永远也不会抛弃对方。
刘耀文伸出小拇指,一脸严肃。
刘耀文拉勾。
林瑜安觉得好笑,但也伸出一根小拇指。
林瑜安你幼不幼稚啊?
林瑜安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刘耀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完勾,两个人都笑了起来,这个动作他们从小到大做了无数次,每一次的承诺都从未食言。
林瑜安好了好了,我有点困了,回去睡觉了。
刘耀文行。
第二天太阳刚升起来没多久,贺峻霖就去叫他们起床了。
他先是敲了敲刘耀文的门。
贺峻霖刘耀文!起床了!
然后他去了林瑜安的房间门口,那声“林姑娘”还没喊出口,门就打开了。
林瑜安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坚持着说
林瑜安我醒了。
贺峻霖见她困成这幅样子,本来想让她回去再睡一会儿的,但话还没说出口,林瑜安“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见状,贺峻霖也只能先离开了。
林瑜安压根不知道贺峻霖刚刚没走,她现在只知道自己要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刚刚贺峻霖叫刘耀文的时候,她听到了,然后条件反射般的醒了,脑子醒了,但身体没醒。
放在往常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只能说他们三个昨天玩得太疯了。
林瑜安回床上趴了一会儿后,她睁开眼睛,人也彻底清醒了。
她洗漱完之后就出门了,路过刘耀文房间的时候,她有些迟疑的停下脚步。
林瑜安(我好像没听到他开门的声音诶?)
她仔细想了想,她仔细想了想,最后确定自己在贺峻霖喊过他起床之后就没听到过开门声。
思及此,她毫不犹豫的拍起了门。
林瑜安刘耀文!起床了!听到没有?
林瑜安没敲几下门就开了,刘耀文盯着两个黑眼圈,一脸认命的看着她。
林瑜安你昨晚后来没睡觉当贼去了?
刘耀文想开口说点什么,结果张口就是一个打哈欠。林瑜安有些无语的往后退了两步。
刘耀文昨晚不知道是哪个仙人板板,在大门外吹笛吹了一晚上,还特难听,我睁着眼听了一晚上,一个时辰前它才停下。
林瑜安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林瑜安真的吗?我怎么没听到?
刘耀文翻了个白眼
刘耀文你是那种睡了就睡了,谁都叫不醒,除非时辰到了自己醒。你别哪天被人抓了都没醒。
林瑜安抬手就给了他一下
林瑜安少在这咒我。
林瑜安感觉收拾收拾走了,宁前辈不是说今日要与我们说事吗?
刘耀文用力拍了拍脸,又去拿冷水往脸上拍了拍,这才清醒过来。
两人还没进堂屋,就看到宁以致和贺峻霖二人已经在等他们用早膳。
两个人赶紧加快脚步,然后落座。
宁以致看了看林瑜安,又看了看刘耀文。开口问他:“耀文这是没休息好吗?是认床还是?”
刘耀文赶紧摇了摇头,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宁以致。
刘耀文宁前辈,您知道这吹笛之人是何人吗?
宁以致从听到“笛声”的那一刻起眉头就一直皱着,他与贺峻霖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些许疑惑。
贺峻霖这笛声我们也曾听到过,只不过上一次听到是四年前,我们当时没管这声音,应该是无大碍的。
刘耀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