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了眯眼,那人原本走过来想说什么,结果那人看见我,又呲哇乱叫叫了一声,把睡着的一个中年大叔惊醒了。
我的头突然一阵剧痛,随后随便找了个东西就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我生前的景象,开头是父母将我送去学戏,接下来是在梨园里学戏的景象,在就是师傅去世,他将戏班子传给我,之后就是我与一个当兵的小子相识相知相恋。再就是他去朝鲜参加战争死在那里,我趁机被仇家上门,活活烧死,当然,是与仇家同归于尽。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牛车上,那个滋哇乱叫的那个年轻人在和那个开牛车那个大爷聊着。
我有些头疼,我捏了捏眉心,消化着这个梦巨大的信息量。

争取把女主画出来了,脸上那些是烧伤
OK,接下来正文继续
那几人下了牛车,我随之下去了,他们去找了一个抠脚大叔,那抠脚的一开始没看见我,我去问小敬,“小敬,找这个人是要干啥啊?”
我不问还好,我一问,那抠脚大叔瞬间就注意到我了。
“我擦,鬼戏伶,你丫干啥了招惹这玩意。”
眼看局势有些僵硬,我开口到:“并不是他招惹了我,我们是在火车上碰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