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浣言心

夜幕深沉，秋言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家门，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屋内昏暗的灯光下，秋沅身着睡衣，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等秋言。她看见秋言进门，立刻站了起来。

　　

　　'哎呀，我的警长大人，终于舍得回家了？喝酒了？少见啊。'

　　

　　秋言勉强撑住桌子，不想让自己倒下。'没喝多少。'秋言虚弱地推开她的扶持，头晕目眩。

　　

　　秋沅轻笑，她凑近我，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还推开我呢，警长大人这是嫌弃我了？'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不曾消退的笑意。

　　

　　秋言揉了揉头，胃中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

　　

　　'想吐就吐，别憋着。'秋沅拍了拍我的背，难得温柔的语调让我心里一暖。'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秋沅……'我费力地叫住她，却又说不出什么。

　　

　　'嗯？怎么了，警长大人？'她端着热腾腾的蜂蜜水走回来，看到秋言那迷离的眼神，心中不禁一紧，担心地问：'不会真喝醉了吧？'

　　

　　秋言勉强支撑，'我……知道你犯事了。'

　　

　　秋沅端水的手一顿，随即恢复了常态，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我能犯什么事啊，警长大人可别冤枉好人。'

　　

　　秋言醉得更加厉害，只能任由她扶秋言坐到沙发上。她半蹲下来，注视着我的眼睛，语气里透着不易察觉的关切。'还是先喝杯蜂蜜水解解酒再说吧。'

　　

　　秋言推开她递过来的杯子，断然拒绝，'不要。'

　　

　　'乖啦，喝了蜂蜜水，我再扶你去休息，好不好？'她再度将杯子递到秋言面前，语气里带着些许诱哄。

　　

　　秋言的视线模糊，心中的疑虑却并未消退，'我不信你。'

　　

　　秋沅的笑容有些僵硬，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轻笑道，'不信我？呵，你现在醉了，脑子不清醒，等你清醒了，想怎么查我，随你便，警长大人。'

　　

　　突然，秋言猛地抓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你……'

　　

　　她被我拉得身子前倾，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警长大人这是醉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吗？'

　　

　　秋言再也忍不住，胃里的酒精如洪水般涌了出来。

　　

　　'哎呀！'秋沅迅速跳开，一边扶额一边嫌弃地抱怨，'真是麻烦，洁癖都要犯了！等着，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秋言依旧醉醺醺地坐在沙发上，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觉到她拿着湿毛巾回来，一边给秋言擦脸一边念叨，'真是的，喝这么多酒，胃里难受吧？下次可别这么喝了哦。'

　　

　　秋言迷糊地拉住她的手，秋沅顺势坐在我旁边，用湿毛巾轻轻擦拭我的嘴角，'还难受吗？我去给你倒杯温水好不好？'

　　

　　秋言看着她，脑中一片混乱，'你……犯事了……'

　　

　　秋沅无奈地叹了口气，'都说了我没犯事啦。好啦，别想这些了，先休息会儿吧。'

　　

　　秋言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疑问，却无法表达，'你……你还要瞒着我……'

　　

　　秋沅的手一顿，心中一沉，但她依旧面带笑容，继续给我擦脸，'警长大人，你可别冤枉我啊。'

　　

　　此刻的我，已不再能清晰地分辨事实与幻觉，只有一句话反复在脑中回荡，'你说你没犯事……可是我知道……'

　　

　　秋沅凑近我，湿漉漉的头发滴下水珠，她佯装醉态，眼神迷离，'那你……会抓我吗？'

　　

　　我眼神迷离，脑中的声音愈发微弱，'我……'

　　

　　秋沅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我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在床边守了一夜。我醉迷糊的脑袋终于慢慢沉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我揉着太阳穴，看到秋沅早已买好早餐，站在床边，笑嘻嘻地打趣，'警长大人昨晚睡得可好啊？'

　　

　　秋言头痛难忍，看着她，复杂的情感在心底翻涌，'小沅……'

　　

　　她被秋言的眼神看得心虚，赶忙别开视线，将早餐放在桌上，'头疼的话，先吃点东西吧，我买了粥。'

　　

　　秋言沉默不语，低头喝起粥。秋沅安静地陪我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主动开口，'走吧，警长大人，不是要去调查案子吗？'

　　

　　秋言愣了愣，'今天……不用调查了。'

　　

　　她闻言一怔，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怎么，警长大人这是打算偷懒了？'

　　

　　秋言盯着她，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你……'

　　

　　'干嘛这样看着我？'她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强装镇定地迎上我的目光，'不会是被我帅气的脸迷住了吧？'

　　

　　秋言平静地说道，'小沅，去自首吧。'

　　

　　秋沅啧了一声，故作没听见，走到窗边，背对着我看向外面，'今天天气不错，警长大人就不想出去走走？'

　　

　　秋言走到她身后，抓住她的手，'小沅……'

　　

　　她迅速挣开，转过身来，脸上挂着笑容，眼神却冰冷，'别碰我，警长大人不是要查案吗？别浪费时间了。'

　　

　　秋言语气依旧平静，'你犯的事，我可以帮你。'

　　

　　秋沅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我亲爱的警长大人，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秋言语气不变，'你的案子，我可以帮你压下来。'

　　

　　笑声渐止，她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呵，你凭什么觉得我需要你帮忙？'

　　

　　'就凭我是你哥。'

　　

　　她冷笑一声，脸上满是嘲讽，'你还知道你是我哥啊？那你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忙着查案，都没时间关心我了呢。'

　　

　　秋言语气依旧平静，'所以，你宁愿去犯罪，也不愿意和我说吗？'

　　

　　秋沅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这不是没办法嘛……谁让你那么忙，忙到都没时间管我了。'

　　

　　秋言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所以去自首吧。'

　　

　　秋沅躲开我的手，故作轻松地笑道，'自首？我可不想去，再说了，我犯的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秋言语气依旧，'故意伤人，加上故意杀人未遂，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她眼神闪过一丝狠厉，随即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谁让他们欺负你呢？我这是为你出气，警长大人不该奖励我吗？'

　　

　　'所以，你就加入那个组织？'

　　

　　秋沅心里一惊，却故作无所谓，'警长大人可别冤枉我，我这么乖，怎么可能加入什么组织呢？'

　　

　　秋言抬手打了一巴掌，她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迅速浮起一个掌印。

　　

　　'秋沅！'

　　

　　秋沅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这巴掌，我就当是你给我的奖励了。'

　　

　　秋言最后一次问她，'自首吗？'

　　

　　她冷笑，'你觉得我会去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那个组织里的地位，我要是进去了，他们怎么办？'

　　

　　秋言平静地说道，'所以，你是要我亲自把你抓进去吗？'

　　

　　秋沅插兜向我靠近，鞋跟与地面发出哒哒声，临近时突然俯身，脸凑到我眼前，'别忘了，我从小散打可不是白练的。'

　　

　　秋言抓着她的手腕，反扣在身后，她吃痛地皱眉，挣扎几下却无法挣脱，随即冷笑，'不愧是警长大人，身手果然不凡，不过……你真要抓我吗？'

　　

　　`我说了，你自首，我可以帮你压下来。'

　　

　　她用力挣脱开我的桎梏，后退几步，满是不信任，'你为了你的那些案子，都可以不管我。'

　　

　　秋言平静地举起警官证，她瞥了一眼，根本不放在眼里，'别以为拿出这个，我就会听你的。'

　　

　　'最后一次机会，自首吗？'我平静地举枪对准她。

　　

　　秋沅故作镇定地嘲讽道，'你还真舍得？'

　　

　　'我会帮你压下来。你愿意吗？'

　　

　　她的眼神变得阴狠，'我可是你弟弟！'

　　

　　秋言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她迅速侧身躲避，子弹擦着耳边飞过，瞬间红了一片。

　　

　　'你疯了！'她惊愕地喊道。

　　

　　秋言双手颤抖，枪掉在地上，心中百感交集。未来的日子，将会如何变化，尚未可知。

　　

　　夜色深沉如墨，迷蒙的月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客厅，给整个房间披上一层幽蓝的面纱。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家门，脚步有些踉跄。酒精的作祟让我感到一阵恶心，脑袋也像被厚实的云雾包裹着，意志模糊不清。

　　

　　秋沅穿着睡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我。看到我的样子，他立刻站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关切。

　　

　　'哎呀，我的警长大人，凌晨三点，终于舍得回家了？啧，喝酒了？少见啊。'

　　

　　我勉强撑住自己，推开他的手。'没喝多少。'

　　

　　秋沅见状，不由得笑了，阴阳怪气地凑到我面前。'哟，还推开我呢，警长大人这是嫌弃我了？'

　　

　　我揉了揉脑袋，强压下涌上来的呕吐感。秋沅看到我难受的样子，语气变得温柔起来。'想吐就吐，别憋着。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秋沅……'

　　

　　他端着蜂蜜水回来，见我眼神有些迷离，心中不禁一紧。'嗯？怎么了，警长大人？不会真喝醉了吧？'

　　

　　我努力集中注意力，眼前的景象却不断地摇晃。'我…知道你犯事了。'

　　

　　秋沅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嬉皮笑脸地说道，'我能犯什么事啊，警长大人可别冤枉好人。'

　　

　　我醉晕晕地坐在沙发上，秋沅扶着我，注视着我的眼睛。'还是先喝杯蜂蜜水解解酒再说吧。'

　　

　　我推开了他递过来的杯子，迷迷糊糊地说，'我不信你。'

　　

　　秋沅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收，心里却一阵刺痛。'不信我？呵，你现在醉了，脑子不清醒，等你清醒了，想怎么查我，随你便，警长大人。'

　　

　　突然，我一把拉住他的衣领。'你……'

　　

　　他被我拉得身子前倾，脸上的笑容更浓。'警长大人这是醉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吗？'

　　

　　秋言醉醺醺地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忍不住吐了出来。秋沅迅速跳开，一边扶额一边嫌弃地抱怨，'真是麻烦，洁癖都要犯了！等着，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他拿着湿毛巾回来，一边给我擦脸一边念叨，'真是的，喝这么多酒，胃里难受吧？下次可别这么喝了哦。'

　　

　　秋言醉醺醺地拉住他，难以成句地说，'你犯事了……'

　　

　　秋沅叹了口气，继续给我擦脸，'都说了我没犯事啦！好啦，别想这些了，先休息会儿吧。'

　　

　　秋言迷迷糊糊地重复，'你……你还要瞒着我……'

　　

　　秋沅的心里有些发紧，面上却不露声色，'瞒着你什么呀？警长大人，你可别冤枉我啊。'

　　

　　我知道，他的心里藏着无法言明的秘密，而我……却已经陷入了深深的醉意中。

　　

　　夜晚渐渐深了，秋沅把我扶到床上，替我盖好被子，在床边守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我感到头痛欲裂。秋沅早已买好早餐回来，见我醒来，笑嘻嘻地打趣道，'警长大人昨晚睡得可好啊？'

　　

　　秋言看着他，眼神复杂，'小沅……'

　　

　　秋沅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赶忙别开视线，将早餐放在桌上，'头疼的话，先吃点东西吧，我买了粥。'

　　

　　秋言沉默地低头喝着粥，双手颤抖，枪掉了下来。秋沅连忙上前抱住我，眼中满是担忧和委屈。'哥，你没事吧？别吓我，我自首，我跟你去警局！'

　　

　　秋言推开他，语气平静，'以后…别叫我哥了。'

　　

　　秋沅拉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恳求，'哥，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要我……'

　　

　　秋言挣开他的手，走向警局。秋沅见我没有再拒绝，赶忙跟上来，'哥，你放心，我会好好配合的，争取宽大处理。'

　　

　　到了警局，秋沅坐在警官对面，一言不发。旁边的我神色复杂。警官看着秋沅，说，'你小子犯的事可不小啊。'

　　

　　秋沅冷笑一声，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不屑，'可我哥不也还是把我带进来了？'

　　

　　秋言静静地看着秋沅，心中五味杂陈。当初的誓言和信任，如今在这寒冷的审讯室里，仿佛都成了一场笑话。

　　

　　到了警局，一名警官坐在审讯室里，秋沅低着头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我的心情复杂难言。

　　

　　'你小子犯的事可不小啊。'警官冷冷地说。

　　

　　'呵，是啊……'秋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警官，语气满是不屑。'可我哥不也还是把我带进来了？'

　　

　　我心中一阵刺痛，但依旧冷静地回答警官的提问：'自首了，减3年。'

　　

　　警官点点头，又问：'主犯是谁？'

　　

　　秋沅愣了一下，眼神闪烁：'哥，我真的不清楚……'

　　

　　秋言看向警官，语气坚定：'看见没，我弟弟不是主犯，在减一年。'

　　

　　秋沅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心中既感动又愧疚。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停职书，递到警官面前：'给他减刑吧，剩下的三年不用坐了。'

　　

　　秋沅眼眶渐渐红了，低声问：'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秋言平静地回答：'我已经找好人了，

　　你放心。

　　

　　秋沅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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