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捏紧拳头,心底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怎么能的...
颜酒酒注意到他的异常,皱眉询问。
颜酒酒“怎么了?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马嘉祺垂下眼睑,掩饰眼底深邃的嫉妒与痛苦。
马嘉祺“没有小姐,我去准备午餐。”
马嘉祺不愿再待在颜酒酒旁边,因为只要他一低头便可以看到颜酒酒唇上的红肿。
时时刻刻都在告诉着他。
自己被登捷先足了。
颜酒酒被别的男人亲了。
她是他的,只能属于他。
听了马嘉祺的话,颜酒酒也没多想,转身回房休息。
温暖的床头灯,静静流淌在颜酒酒的床榻。
她侧卧在丝绒被间,呼吸匀长,睫毛在睡梦中偶尔轻颤。
马嘉祺的身影如墨色般在门边凝聚。
他赤足踩在波斯地毯上,每一步都精准避开会发出声响的木板。
床头灯描摹着他绷紧的下颌线,将素日里一丝不苟的管家形象撕开一道裂缝。
马嘉祺“大小姐...”
这声叹息轻得几乎不存在。
他单膝跪在床沿,黑色真丝手套抚过床单褶皱,仿佛在丈量她睡梦中翻身的轨迹。
表链条垂落,在光影下泛着冷光,与他灼热的视线形成鲜明对比。
马嘉祺的指尖悬在她散落的发丝上方三寸,克制地描摹着发梢的弧度。
这个距离足够他嗅到她发间残留的玫瑰香气——刚在在花园里,刘耀文就是站在这个位置俯身看她。
手套突然收紧,布料发出细微的哀鸣。
他俯身,唇隔着空气虚虚擦过她微肿的唇瓣,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猛地偏头,最终只将吻落在她垂落的手背。
马嘉祺“您不该...”
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盯着袖口那枚被刘耀文攥出褶皱的纽扣,突然从内袋取出备用的珍珠纽扣。
替换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这显然不是第一次。
屏幕亮起,显示着宋亚轩三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马嘉祺“让他...碰你...”
怀表指针指向晌午13:00点。
马嘉祺起身,将一枚黑玫瑰放在窗台。
花茎断口处还沾着温室特有的水雾——来自庄园最深处那间从不对外开放的花房。
颜酒酒在满室花香中醒来。
她困惑地拾起窗台的黑玫瑰,指尖沾到一丝未干的花汁,在晨光中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
而楼下厨房里,马嘉祺正将煎蛋完美地翻面。
他雪白的衬衫袖口平整如新,纽扣折射着晨光,仿佛那个失控的影子从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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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颜酒酒收到系统说的,夏雨柔已经被退学的消息。
里面估计有刘耀文的手笔。
而夏雨柔此时站在豪华公寓的落地窗前,指尖轻轻抚过冰凉的玻璃。
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而她却被困在这座金丝笼里,再也回不到从前。
她居然被退学了。
她明明好不容易在从局子里出来的。
肯定...肯定是颜酒酒干的。
万能男“怎么,还在想你的刘耀文?”
✪ω✪